密交易的如意算盤。”范文程笑聲益發陰冷,“因為袁中丞清楚的知道,張小瘋狗就是一個典型的官場婊子!只要對他有利,那怕叫他和殺父仇人聯手結盟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所以袁中丞只要還打著蠻子軍隊的旗號,沒有公開叛變,到了關鍵時刻,說不定還可以把我們大金做為籌碼,拿出來和張好古小瘋狗交易!”說罷,范文程又往左良玉一指,陰笑道:“而且袁中丞留下這位左將軍,說不定就是想利用他和張好古小瘋狗的聯絡渠道,在必要的時候,與張好古小瘋狗取得聯絡——袁中丞,你的所有心思,學生沒有說錯吧?”
范文程說一句,袁崇煥的黑臉就紅一分,到了後來,袁崇煥的黑臉乾脆就變成一塊滷熟又涼透了的豬肝,紅裡透黑,黑裡透紅,卻又找不出半句話來反駁范文程的冷嘲熱諷。倒是密室中的蔡一雷和左良玉都聽不下去了,雙雙拔出腰刀,左良玉還鐵青著臉喝道:“姓範的,說話給老子客氣一點!沒有我們中丞,你們金國人早就不知道被張好古小瘋狗殺光殺絕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說一句風涼話,老子今天就砍了你!”
范文程冷笑,對左良玉的威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