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支離子槍!”,這是故意要讓所有人都聽到。
加迪騎士一聽到離子槍,都驚恐地相互對望,這種槍的厲害大家都見識過。曾經就有人死於離子槍之下,連個屍體都沒能留,永遠無法抵達阿姆的天堂。但加迪騎士是勇敢的,越是危險越是圍上來用自己落後的光能弩對著慕容弘文。
舍夫南拉的兩個部下聽慕容弘文拿離子槍來嚇唬對方,馬上得瑟起來。有離子槍在手還怕這些拿著原始武器的所謂騎士嗎?簡直開玩笑。
阿不扎肯同樣緊張,倒不是怕他的離子武器對自己幹什麼,而是顧忌到這些騎士兄弟們的安危:“你想幹什麼,不要以為你有武器。告訴你慕容弘文,加迪的騎士就算是戰鬥到最後一個,也絕不會退後一步。你也曾是加迪騎士,和維克托一樣厲害。可你卻選擇了背叛,並且將維克托出賣給舍夫南拉,讓他一去不回。”
“能借一步說話嗎?”誰料慕容弘文一反常態,雙手合十徵求阿不扎肯的意見。
阿不扎肯不知道這人又在玩兒什麼花招:“有什麼就當面說,不要來陰的。”
“借我兩分鐘時間!”
慕容弘文的態度是誠肯的,雙手合十立於面前,低頭等待阿不扎肯的回覆。
阿不扎肯注意到了他的手指打結的圖案,那是兩人小時候一起到父輩的鉬礦上玩兒,比賽看誰能做出來的複雜動作。
這代表什麼意思呢?差不多二十年沒有再見過這樣的手指結圖案。難道他……
當然,慕容弘文是揹著舍夫南拉士兵的。那兩個精幹的反叛軍帶著先進的離子武器,正頂著高溫等待慕容弘文下一步指示。見他和對方的頭領交談,應該是想用水交換。
“借我兩分鐘的時間!”慕容弘文再次懇求。
“好吧!跟我來!”
慕容弘文轉身對等在後面的兩臺沙地飛行車打了個手勢,示意有進展。然後隨阿不扎肯向室內走去,那是加迪前線哨卡。
曾經自己也在這裡駐紮過,不過從舍夫南拉派人徵召太空探索者之後,一切都變了。執著的加迪人,只有慕容弘文最清楚其中的內幕,成了最大的叛徒而受所有加迪人唾棄。
“你想幹什麼?”
慕容弘文邊從腰間取下離子槍,嚇了阿不扎肯一跳。
但他去雙手遞給阿不扎肯說:“聽著,今天必須相信我一次,不是因為我帶著離子槍!”
見他將武器都取了下來,並且還遞給自己,阿不扎肯有點相信他了:“說吧!”
慕容弘文問他說:“車上的小孩知道是誰的吧?”
這是赫莎和維克托的孩子,也就是阿不扎肯的侄子,哪有人不認識的道理:“當然,你這個混蛋。”
“他,是我們加迪人存活下去的關鍵。”
阿不扎肯無法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到底怎麼回事?”
慕容弘文沒有太多時間解釋,如果再不回去的話一定會引起叛軍的懷疑:“離子槍給你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不論我做什麼你不會開槍。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一會兒就在背後開槍就是了。”
看著轉頭就走的慕容弘文,阿不扎肯想再說點什麼已經來不及。
慕容弘文快步回到飛行車邊,對兩個叛軍說:“談好了,把水留下!然後進村去!”
叛軍對視一眼,都覺得沒什麼異常。定是慕容弘文和對方的頭領講好條件,以這四桶水換取維克托帶回的那張電子地圖。兩人跳下車,將水卸在沙地裡,很快被阿不扎肯的人帶走。
重新上車的慕容弘文對米勒說:“一會兒進村之後,叔叔叫你跳你就從車上跳下去,知道了嗎?”
米勒是絕對相信叔叔的。
三臺沙地飛行再次啟動,向村裡進發。速度開得很慢,就像是專門來接受加迪人謾罵一樣。兩邊的人群知道是慕容弘文,都從家裡走出來用盡最後的力氣詛咒他。
米勒不解地問道:“叔叔,他們為什麼都在罵你?”
慕容弘文笑笑說:“沒有,他們是在罵身後的叛軍呢!”
可小米勒不依不饒:“可我聽到他們明明在罵你呢!”
“你聽錯了!”慕容弘文無奈地解釋。
加迪騎士在阿不扎肯帶領下,駕駛著沙地車在飛行車後面跟著。天上三臺車,地面三臺車,就這樣卷著沙塵向村後面的鉬礦區開去。
慕容弘文說過,維克托帶回的電子地圖在某個鉬礦。
就在這時,慕容弘文小聲對米勒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