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阮家有一個重要的聯邦通緝犯,根據社會福利條款。阮家從下個月起不再享有基本安保服務。
阮芸熙拉開門,見外面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不過這人很陌生。
“請問。你找誰!”
慕容弘文的水晶心臟都能感覺到一陣顫抖,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即使他的不是人心。
“是來找你的,芸熙!”
阮芸熙驚訝地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你認識我?為什麼我不認識你呀!”
慕容弘文感覺到背後的住戶正從樓道的監控裡看著自己,這是一種直覺。有可能他們早被聯邦的人賣通,幫忙監視著阮家。
為不引起別人懷疑,他大聲說:“我是angc安保服務公司來的。因為你們已經欠費太久,現在來取消公共安全監控系統。”
一聽說要解除最基本的公共安全,阮芸熙很是害怕:“對不起!先生。能再容我們一個月嗎?本來我已經找到工作的,因為我爸爸他從監獄出來所以……”
要知道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的話,兩個女人呆在這麼高的樓層,要來壞人了連個求助的地方都沒有。可以說以後的生活毫無安全感。得想辦法不讓他們拆除。
慕容弘文冷冷地說:“angc安保是公司。不是慈善機構。”
“你不能進去!”阮芸熙用自己嬌小的身軀攔住這個大個子的angc安保工作人員。
武婉婷本在廚房裡做飯的,讓女兒開門看看是誰來,結果聽到門口有爭吵聲,趕緊放下手裡的工具從裡面走出來。
一個高大的男人表情嚴肅地站在門外,女兒卻張開雙臂攔住那人。
“怎麼了,芸熙?”
阮芸熙萬分委屈地說:“是angc安保的人,他們要來拆除公共安全系統。”
媽媽深深嘆了口氣,悻悻地說:“讓他們拆吧!遲早的事了。現在拆和下個月有什麼區別呢?已經欠了他們很多錢,不起訴我們就算是過得去了。”
女兒內心知道這也是很無奈的選擇。可覺得媽媽並沒有站一到自己這邊:“媽媽,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武婉婷搖搖頭說:“鬥不過他們的,聯邦不逼著你爸爸現身,他們是不肯罷休的。”
慕容弘文怕時間拖久了出問題,便催促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還有其它任務。這裡的工作很簡單,只要取走晶片就可以了。”
阮芸熙無奈,只能讓到一邊。慕容弘文大步走進門來,準備直接向客廳去。
“有不明身份人員進入——,有不明身份人員進入——”
“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明身份嗎?看樣子你們已經很久沒有交費了,資料庫都沒有升級……”慕容弘文並沒有因為警報而停下來,反而是大聲說給對面的住戶聽。
以前自己家裡也用這一款,所以知道開關在哪裡,直接從門後面取消警報。其實他也不能在這裡呆很久,angc安保服務公司很快會接到資訊反饋並安排查核。
阮芸熙關上門,準備再一次向這個要拆除晶片的工作人員求情。
誰知剛一轉身,卻發現他就站在自己身後。武婉婷的第一反應就是家裡來了壞人,趕緊去拿刀出來要保護女兒。
慕容弘文見這陣勢,舉起雙手錶示沒有惡意。
阮芸熙似乎猜出來,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所謂的angc安保服務公司工作人員,有可能與爸爸的事兒有關。
除了這種可能,其他的人就算是請也請不來。
不過,與爸爸有關的人可能分為兩派。一邊是聯邦安全域性的人,另一邊可能是幫他越獄的人。分不清,那就先不說話,看對方要講些什麼。
慕容弘文一直盯著阮芸熙看,甚至有一種想要伸手去觸控的衝動。這個和自己風風雨雨三年的女人,如今因為自己的逝去,還一個人守在這個日漸沒落的家中。
眼見著再過一段時間,連最基本的生活都得不到保障了。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作為已經高度理性化的慕容弘文還是覺得很難過。因為他人類的情感並沒有刪減,反而是因為經歷得多了,越發珍惜這種表達的機會。
這時電話響了,是angc安保服務公司打過來的,詢問家裡是不是有陌生人闖入。
武婉婷緊張地看著慕容弘文再看看女兒,覺得好像又不會有威脅,所以回覆說沒有,可能是系統出了問題。
“謝謝!”慕容弘文說這話的意思是,武婉婷從某種程度上接受了他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