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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別後

拉著她耐心囑咐:“以後每天都在這兒做康復訓練。”

父親沒去上班,陪著她訓練了大半天,擦擦她額頭的汗,說:“歇會兒吧,春天。”

葉知春拿起半天沒碰的手機,下意識尋找新訊息。

沒有。

聊天介面停留在昨夜的數條抱怨裡,關於“袁山河沒有心”的結論,他本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確實。

後來的幾天時間裡,家中來了很多客人。

這一年半時間裡被歇斯底里的葉知春拒之門外的朋友、親人、師長,來了不少。葉知春忙著收穫慰問與安撫,善意與祝福。

只在夜深人靜時,她依然執著地給袁山河發訊息。

【人呢?】

【人呢?】

【袁山河你手指斷了嗎,我都能哆嗦著手給你打字,你居然連訊息都不回?】

可袁山河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又或許他只是說到做到,這一段路,他本就打算陪她走到出院就好。

葉知春的訊息石沉大海,乾脆開始給袁山河打電話,可是一遍又一遍,都只剩下冷冰冰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葉知春消沉了一天,也就一天而已,立馬重振旗鼓。

她跑去家中的儲物間裡翻翻找找,從最底下的箱子裡抽出童年的碟片,《百變小櫻》、《寵物小精靈》、《名偵探柯南》,啊,還有《美少女戰士》!

他不是說他老了嗎?葉知春惡作劇地想著,那就帶點能讓人年輕的靈丹妙藥去。

她不在意他的故作冷漠,因為她早就感受過他無言的盛情關懷。

不就是熱臉貼冷屁股嗎?

誰年輕時還沒點貼冷屁股的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