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被漏掉了。”
我:“自誇?”
他:“事實。”
我突然覺得很喜歡跟他說話,清晰乾淨,不用廢話。
我:“好了,告訴我你知道的吧?”
他:“你很迫切啊。”
我:“嗯,因為說你是那些心理專家的噩夢。”
他:“那是他們本身也懷疑。”
我:“懷疑什麼?”
他:“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世界不對勁?一切都好像有點兒問題,但是又說不清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看不透什麼地方有問題。有些時候會若隱若現的浮出來什麼,等你想去抓的時候又沒了,海市蜃樓似得。你有時候會很明顯的感覺到問題不是那麼簡單,每一件事情,每一個物體後面總有些什麼存在,而且你可以確定很多規律是相通的,但是細想又亂了。這個世界有你太多不理解的了,你會困惑到崩潰,就像隔著朦朧的玻璃看不清一樣,最後你只好用哲學來解釋這一切,但是你比誰都清楚,那些解釋似是而非,不夠明朗。你有沒有?”
我飛快的在腦子裡重溫著他那些話,並且盡力掩飾住我的震驚:“嗯,有時候吧?”
他:“如果真的僅僅是‘有時候’,你就不會在接受了警告後,還是坐在了我面前。”
他的敏銳已經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了。
我:“因為我好奇。”
他:“對了,所以你會懷疑一切,你會不滿足你知道的。”
我啥都沒說,腦子裡仔細的在考慮怎麼應對——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迫認真應對。
他:“我說的你能理解嗎?”
我:“我在想。”
他:“沒什麼可想的,根本想不出來的,因為你現在的狀態不對。”
我:“也許吧?什麼狀態才能想明白呢?”
他:“不知道。但是大概上我瞭解一點。”
我決定先以退為進:“能教給我嗎?”
他:“不需要教,很簡單。你想想看吧,宗教裡面那些神鬼的產生,哲學各種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