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善意(無誤)告訴青年一些事情,並且教會了青年被刀捅的感覺並不好的常識。
在為需要幫助的青年解惑之後,稱職而認真的學生會長轉過身,看向了櫻,然後快出了兩步走到了櫻的面前,同時也抬起了手中沒有收回的刀,做出像是威脅,實則無惡意、帶著幾分可愛的姿勢,而櫻在這時候開口了。
“不用向我證明了,他已經證明一切了,明明是那種會死的傷勢,但他的生命體徵還很正常,現在應該是昏了過去。”
同樣沒有起伏的聲音,但是比起銀髮少女,櫻的聲音更為清冷,更清脆一些,而聽見櫻的話之後,銀髮的少女停下了腳步,偏了偏頭,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同時收起了手中的刀刃,也是在這瞬間,櫻看清楚了那一瞬即逝的景象。
“那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你可以放心的問我。”
無口少女對著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幼小一兩歲的少女,用她特有的溫潤聲線說道,沒有流露出感情,但是,從毫無掩飾的金黃色眸子中可以讀出了,這是很笨拙的關心方式呢,就像是普通女孩對於可愛小動物一樣的關心。
“在這個世界,通常應該怎樣生活?”
沒有表情,帶著懾人晶瑩的血紅色,櫻對著少女用同樣無口的方式說道,並沒有做出什麼在這種時候會有的“正常”反應,而是直截了當的跨過了一個階段,做出了這樣算是“接受”這一步驟之後的回應。
“就像是普通的學生那樣生活就可以了。”
銀髮少女在這時候顯得和櫻極其的搭調,並不奇怪,然後用這在這場合顯得有些異質的交流方式直接的說著,在說完簡潔的話之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於籠統,所以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