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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如此而已

這些是讓名為“亞瑟”的少女所不能忍耐與認同的,和這兩位霸主不同,她是將高潔奉為至寶的王者,一切都並非為了自己,是將美德、奉獻放在首位的,只肯定光輝的勇者!

在她的概念中,或者說,對於亞瑟王這位王者來說,一切都是涇渭分明的,善就是善、惡就是惡,騎士們肯定著“正確”,而對於“錯誤”,則將之視為“侮辱”,高潔的不再像是人類,而是聖人!

“是的,確實如此,但是,我們不光是暴君,我們也是英雄!而且,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

沒有任何猶豫的做出了肯定,就好像並不將“暴君”這個詞視為什麼不能接受的稱呼一般,又像是有著更為重要的堅持而明確的認識一般,伊斯坎達爾回答道,而吉爾伽美什則一邊喝著他寶庫中的神之酒,一邊帶著微笑旁觀著這一切。

“征服王,像你這種只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個被**衝昏頭腦的霸王!”saber厲聲的對著征服王呵斥道,她從未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如此徹底的進行否定。

“沒有**的王還不如花瓶呢!saber,以前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有誰願意期待為理想殉教?!又有誰會日思夜想盼著所謂聖人,只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只有展示**、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

聽見saber的呵斥之後,伊斯坎達爾睜大了他的眼睛,巨大的身軀,讓他的那份威懾更為明顯的表露了出來,帶著那份霸道以及確然,一點也不遲疑的反駁道。

“你……”

就在saber想要繼續反駁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並非是沒有了語言或是被說服了之類的事情,而僅僅是由於在這處庭院中突然出現的那股清冷的氣機。

不止是saber,rider和archer,都在這時候臉色發生了變換,那是一種冰的讓人有些哆嗦的氣息,不再想過去那般極力的收斂,黑衣白髮的少女那份印刻在骨子中的氣質散發了出來。

本來被那富貴堂皇的輝耀遮蔽的月輝直接的灑落在這庭院中,那種淺淡的銀色在這時候彷彿化為了主要的背景與帷幕,不知何時站立在那裡的少女顯露出完全的身影。

蒼白的長髮直接的披落在身後,血色的眸子晶瑩無比,透著些水澤,彷彿就要滴落下血液,在此刻的夜空之下,尤其的引人在意,但這份凝滯的血色只是使這裡的冰寒變得更為刺骨。

櫻就那樣站在中庭,直視著圍坐在最中間談論著的三位王者,穿著那件黑色、繡著些淺顯龍紋的古樸長袍,在她身側半步的距離,高裡恭敬的站著,就一如曾經站在白圭宮中時的景象。

“assassin!才只是這麼短的時間,你又來這裡做什麼?!還是說,你又想如同對付lancer那般,卑劣的應對我們嗎?!”

本就有些憋氣的saber站起身,將愛麗斯菲爾護在身後,厲聲的對著櫻說道,而一旁的韋伯也因為這突然出現的從者有些慌張的樣子,無論是之前櫻對肯尼斯造成的重創,還是從saber這邊得知的關於lancer的落敗,都讓他不由得有些恐懼。

其實,真的算起來的話,現在心情最為複雜的應該就是韋伯了吧,而原因正是已然戰死的肯尼斯,對於那位導師,這個少年終究是崇敬大於厭惡的,甚至於,因為肯尼斯的死,讓他在心中將“擊敗艾因茲貝倫的master”作為了一個目標,不過,這都是於此刻並無什麼關聯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想要暗殺你們的話,我不可能會顯露出身形的,而且,假使條件允許的話,我有著自信可以在一瞬之間,讓這方圓全部毀滅。”

沒有什麼波瀾的聲音從櫻的口中傳了出來,但其中的自信更是讓人感到有些背脊發寒,而在三位王的角度,這更像是一種挑釁吧,而在櫻的話語落下之後,最先出聲的就是吉爾伽美什了。

“嚯~這麼說來的話,倒是rider的錯啊,雖然是潛伏在黑暗之中的雜種,但據說,也是被一些凡夫俗子冠以‘王’之稱的英靈啊,會因為這場酒宴的氣息而來也並不奇怪,不過,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還真是有膽氣啊。”

吉爾伽美什一隻手端著金色的酒杯,一邊喝著酒,一邊用有些玩味而輕蔑的對著櫻說道,雖然仍舊是如此桀驁的態度,可是這卻恰好變相的是承認了櫻的地位,那是和r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