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心中一急,什麼也顧不得了,咬起了嘴唇,道:“趙英傑,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
她這一句話倒是讓趙英傑一驚,道:“天大的秘密。葉楚倩,到底是什麼事?”
真要讓葉楚倩說出那事來,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了,猶豫了半天才道:“我……我……”
這一下趙英傑則著起急來道:“葉楚倩,你快說啊,是什麼秘密?”
葉楚倩在他的不住催促之下,只得道:“趙英傑,你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你……你到了我……我的房間來。睡在了我的床……床上。”
趙英傑道:“當然記得,那是我們去當了臨時演員,得了一件風衣,大弟拿去賣了二百元錢,我們喝酒喝醉……”
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心中頓時一跳,道:“葉楚倩。你不是要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到了你的床上,對你……對你……”
葉楚倩的一張雪白的臉頓時漲得成了豬肝色,先是搖了搖頭,跟著又點了點頭,道:“不……不是你想像……想像的那樣,不過……不過也差……差不多。”
趙英傑還記起自己當時是做過一場非常香豔地春夢的,不由道:“什麼也差不多,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葉楚倩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這也是她唯一的機會,反正如果再被趙英傑拒絕,那是再沒什麼面子了,就慢慢的向著自己的胸部指了一指。
由於那晚的事有些特別,趙英傑記得非常清楚,那夢中的確是在摸著一個女人的乳房,沒想到這是真地,怪不得葉楚倩會一邊尖叫一邊追著自己打,但是,他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內褲是溼搭搭的,而且夢中也有很爽的感覺,那,那豈不是,當下就向葉楚倩望去。
真實的事件實在太尷尬太奇異了,葉楚倩就算是被打死也不會說是因為自己做夢揀到了金條,而誤觸了趙英傑的那物事,不過話到了這份上,就只有來個善意的謊言了,反正她是決心要做一個好妻子的,趙英傑選擇了自己,也算是他的福份,就紅著臉道:“你……你還壓在了我地……我地身上。”
趙英傑知道那晚自己的的確確是出了貨的,他再是聰明,也猜不到當時的真實情況,不由道:“什麼,我……我還壓在你的身上。”
葉楚倩還是處女,明白話要是編得狠了,趙英傑若是不信,帶她到醫院一檢查就會穿幫,當下道:“不過你沒……沒有和我真正的……真正的……哎呀,反正都差不多。”
她沒有什麼性經歷,只有說些朦朦醃朧地話出來了。
葉楚倩朦朦朧朧的說,趙英傑也只有隱隱約約的猜測,明白自己在睡夢之中也不可能準確的找到地方,那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在葉楚倩的兩腿併攏之處摩擦走火了,他越想這種可能性越大,想到如此不能不算是對這個女孩子的一種傷害,連忙道:“葉楚倩,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那天晚上喝得太醉了,什麼都記不起來。”
葉楚倩見到趙英傑的神情,頓時就反客為主,得理不讓人了,道:“什麼都記不得了,你……你倒好,可以什麼都記不得,可是……可是我呢,我該怎麼辦?”
她說著這話,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就跟著潸潸的掉了下來,她的哭泣,一半是得益於演技,一半卻是真的,一個女人如果這樣還無法打動男人,那她就實在太失敗了,世界不是隻有趙英傑一個男人,可是世界上趙英傑也只有一個。而她偏偏就喜歡這一個。
趙英傑應付敵人,可以說是一個高手,可是對於女人的哭泣,就像天底下大多數的男人差不多,有些心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本來過去伸手撫慰葉楚倩,但是理智告訴他,要是他接受了這個女人,那麼就意味著她將要為自己擔驚受怕,而且很有可能會痛苦終身,他去愛她,反而是害了她,當下趙英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母親的話又在他的耳邊迴響,要做一個強者,就不可以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感情,心硬如鐵,他必須做到心硬如鐵。
哭泣了良久,竟不見趙英傑一句話的寬慰,葉楚倩渾身頓時一陣陣的冰涼,她已經知道答案了,只覺得心灰意冷,面色蒼白的默默站起身來,然後慢慢的向那關著的房門走去,她每走一步,就覺得離這個男人越來越遠,不是一米、兩米,而是千里、萬里。
趙英傑能夠體會到葉楚倩的那種深深的痛苦,但此時他又何嘗不是心痛如絞,無論是從情感還是道義,他都應該為這個女孩子負責的。
葉楚倩走到門口,正準備去拉門,忽然又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