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陰笑,就要向西面而去,那邊雖然也有泰山派的弟子圍著,但並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他早已經看好,只希望能夠僥倖衝出去逃生。
就在這時,卻聽著有人大聲道:“莫予惡,你的‘斷魂毒血’我倒想來試試。”
說話之間,卻見到空中輕飄飄的落下了一人,身形高大彪悍。面部稜角分明,正是趙英傑。
莫予奸並不知道趙英傑服過五毒至寶已經百毒不侵,見到他到了自己的向前,頓時陰惻側的笑了起來道:“好。趙英傑。你既然不怕死,我就讓你嚐嚐老夫的厲害,老夫今日就算難逃一死,有逍遙國地駙馬爺陪葬,也算不虧了。”
他一邊說著,那流著血的左手忽然舉了起來。暗中用內力一逼血脈,他的手掌頓時射出了一股血箭,朝著趙英傑而來。
趙英傑不避不讓,將鬼頭刀遞到左手。將自己寬大的手掌一伸,已經完全擋住了他射來地那道血箭,跟著向前一推,那血箭反射而出,擊在了莫予奸地胸前,只見莫予奸如同被鐵棍擊中一般,身子倒飛了兩米之外躺上地上。仰天便是一大口鮮血噴出,竟是被趙英傑被用反激而回的血震斷了內臟,眼見不得活了。
瞧到趙英傑如此霸道無匹的內力,泰山派的弟子先是一愣,跟著就歡呼了起來,而方百憂的眼神中卻掠過一絲妒色。
莫予奸這時拼盡餘力勉強支撐起上身,嘴邊與胸前全是鮮血,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厲笑道:“趙英傑,我就先走一步。黃泉路上等著你。”
趙英傑微微一笑道:“莫予奸,只怕你要先走很長一段時間了,你地毒,對我是沒有用的。”
莫予奸瞧著趙英傑的神色,的確沒有任何地中毒之狀,可是對方的手掌明明是接觸了自己的“斷魂毒血”當日方百憂在泰山不過接觸了幾滴就承受不住,難道莫予惡將他引以為傲的“斷魂毒血”也破了。
莫予奸內臟已經盡碎,在極度的失望之下,又噴出一口鮮血,頓時委頓於地,身子動彈不得,氣若游絲,想來不出片刻就要喪命,但此時他的雙眸微張著,顯然還大是不信莫予惡能夠全然勝過自己。
此人雖然惡毒,但終歸是要死了,趙英傑明白他心中所想,暗中一嘆,就走了過去,附在他的耳邊,輕輕道:“我在莫予惡那裡無意中服下了你們五毒門地五毒至寶,全身已經百毒不侵了,或許你的‘斷魂毒血’,莫予惡是破不了的。”
莫予奸還能聽到趙英傑的話,這時才緩緩的合上了眼眸,嘴角竟露出了一絲笑意。
見到莫予奸身死,血棄子手下的八王已經死的死,抓的抓,全然無存,趙英傑也微微鬆了口氣。
這時候鐵錚走到了趙英傑的身邊,一臉喜悅的道:“趙兄弟,你地內力似乎又精進了不少啊,以我所見,就算是皇上的,天殘地絕魔功,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了。”
趙英傑此時已經完全不知自己的武功達到了什麼樣的境界,聞言微微一笑,瞧了瞧不遠處方百憂手中的刀劍,道:“鐵大哥,你對方百憂的刀劍合璧之術覺不覺得奇怪?”
他本來以為鐵錚會出聲詢問,卻見到他搖了搖頭,一臉黯然道:“方百憂已經將泰山派密室的事告訴我與師妹了,師父為了替師祖雪恥,去杭州奪了,刀劍八式,的秘籍並殺了孫家一門,實在太過不對,但我等都是師父一手養大,並傳了一身武功,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等的恩師,師兄做的事雖然有的也不光明正大,卻是恩師之命,也是沒有法子的事,過去的事,或許是我太小器了,無法理解師兄的苦衷,趙兄弟,師兄對不起你,我要替他給你道歉了。”
不想鐵錚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趙英傑也是一愣,但跟著就想到方百憂施展出了“刀劍八式”後,郭靜觀與鐵錚必然會大是詫異,而他一定半真半假的講了些什麼,此人外方內圓,極善辭令,再加上他的確奉下了嚴恨天的遺命,鐵錚聽了,對他態度大變,也不奇怪了。
解決了莫予奸,才算是攻下了尼非城,趙英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重新騎上黑魅出了大宅,令各軍清點傷亡情況,才知道三千奇虎營戰死三百人,受傷的則有六百多,而三千威勇軍戰死九百,受傷的有七百人。另外就是江衛國的兩萬騎兵,傷亡也有九千餘人,而這些人多半是傷在那連珠弩之下。他的二萬六千軍隊在此戰之後只剩下了一半多點兒,能夠作戰的不足一萬四千人了。
趙英傑知道情況緊急。前面設伏的天煞族大軍只怕很快就要殺到。不敢讓士兵們休息,仍然派鐵錚出去偵查敵人地動向,就開始在城樓上佈防,那尼非城雖然不大,但用這一萬四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