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增添了幾分男子之氣,卻正是孔安之。
看到孔安之出來,趙英傑也是注意觀察著他,想瞧瞧此人是如何處理。
只見孔安之走到了秦波面前,向著他深深一揖,然後道:“秦師弟,你地好意,安之心領了。”
他說了這話,便面對著泰山派弟子,大聲道:“師弟們,大家都不要爭了,泰山派經歷大劫之後,又隨軍參戰,弟子們死傷了十之七八,而師父……師父又做出那樣地事,相信自泰山建派以來,這樣的情景還從未有過,當此關鍵時刻,我們需要的是什麼,是團結,是比平常更親密的團結,正所謂‘一羽易折,眾羽難斷’,泰山派零落至此,大家就更應該牢牢的抱成一團,才不會讓別人看低,才能重新興盛壯大,聚石成山,這也才是真正的泰山精神,我泰山派方能萬古長存。”
趙英傑沒想到孔安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是又驚又喜,實在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之感,也再次印證了一個男人只有經過了歷劫磨難,才能夠真正成長地真理。
聽著孔安之地話,一眾泰山派弟子果然全部沉寂下來,人人臉有愧色,深有所思。
這時孔安之又走到雷漢面前道:“大師兄,只有你做掌門,才能將咱們泰山派弟子凝聚在一起,為了泰山派的大業,你就不要推辭了。”
他說罷此話,立刻伏下頭,深深一揖道:“弟子孔安之,參見新掌門。”
瞧到孔安之如此,所有地泰山派弟子都伏下了頭,拱拳向雷漢揖拜起來,齊聲道:“弟子參見新掌門。”
人人聲音豁亮,大有眾志成城之勢。
雷漢此時也是隱含著眼淚,一把拉住孔安之的手,道:“二師弟,你既有此心,雷漢豈敢再推辭,讓咱們師兄弟一起,將泰山派發揚光大,無愧於祖師,無愧於泰山。”
趙英傑這時擊起掌來,走到了兩人身邊,道:“很好,很好,雷漢、孔安之,你們兩人各有所長,若是能夠取長補短,日後泰山派一定會在你們手中重展雄風。”
這時雷漢走來向著趙英傑一揖道:“趙將軍,你是泰山派的大恩人,身為當朝駙馬,又為逍遙國立下了奇功,這次皇上論功行賞,你必然是第一人,將成為朝庭重臣,今後泰山一派還要蒙你多多關照了。”
趙英傑還沒有應答,一直在旁邊觀望沒有說話的龍雨菡卻走了過來,笑吟吟的道:“這還用說,趙英傑就快成為泰山派的女婿啦,他自然是要罩著你們的。”
聽著龍雨菡的話,雷漢先是一愣,跟著見到本來滿臉悲悽的丁紅燭這時露出了羞澀扭捏之情,他是知道自己這位師妹對趙英傑的痴心的,公主既然發話,那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心中頓時大喜過望,又向著兩人一拱手道:“恭喜趙將軍,恭喜丁師妹。”
聽說丁紅燭要嫁給趙英傑,泰山派可是有了一個強硬無比的靠山,眾弟子皆是心中喜悅不勝,紛紛前來祝賀,而孔安之臉上陰晴不定了一陣,終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走到了趙英傑與丁紅燭的面前,向他們祝賀,語氣倒甚是誠懇。
在泰山派呆了一日,第二天,在趙英傑主持之下,由全體泰山派弟子參加,將郭靜觀與鐵錚隆重下葬,丁紅燭雖然已經堅強了許多,在揚土之時,還是忍不住哭得死去活來,龍雨菡與趙英傑便一直在旁邊勸慰她。
由於龍霄有早歸的囑咐,在丁紅燭在墓前守孝三日之後,趙英傑與龍雨菡就要與她一起進京,雷漢等知道他還有要事在身,也並不挽留,便帶了幾名師弟一直將他們送到山下,孔安之卻託故不至,但他的心情,趙英傑與丁紅燭心中自然能夠理解。
告別了雷漢等人,趙英傑騎著黑魅,而龍雨菡與丁紅燭就坐著雷漢準備的四騎馬車上,另一輛則是給蘭兒、桂兒及孫大姐乘坐,由兩名經驗豐富的馬伕駕著向京城進發。
一路之上,趙英傑和龍雨菡都想逗丁紅燭開心,不時給她講些笑話,而丁紅燭自然明白兩人的心意,心情雖然還有些悲傷,還是勉強作笑,不讓兩人為自己擔心。
一路並無耽擱,四日之後,就到了應天府,按理應該去皇宮拜見龍霄,不過此時已經是深夜,兩人便先回到武德駙馬府。
剛一回府,就見到那唐管家一邊穿衣,一邊歡天喜地的迎了過來,向著趙英傑連連磕頭,道:“唉呀我的主人,你總算回來啦,小人這些日子聽你的事蹟連耳朵都快磨破了,到現在我真還不知道你到底是凡人還是神仙。”
龍雨菡聽了,笑盈盈的望了趙英傑一眼,然後道:“唐管家,你都聽到別人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