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在那樣的環境裡生活,但既然母親這樣的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而且窩都說她與奧多巴都做得不錯,看來她是能夠適應的,她是一個倔強的女孩子,但同時也是個非常聰明,生存能力極強的女孩子。
他知道這兩本皮薄的重要,問窩都要了膠帶,也緊緊纏在了自己的身上。
窩都這時道:“老闆,我們要儘早趕到北方去,你開車比我快,就由你來開吧,重新瞭解L國的道路。”
趙英傑點了點頭,就與窩都互換了位置,啟動了汽車,向前疾駛而去,看著這些熟悉的道路,此時他忽然又有了過去那種狂野不羈的感覺,加大油門,車速當真有如離弦之箭一般,前面的一輛輛汽車極快的被拋在了後面。
一路之上,並無任何的耽擱,就到了L國南北分界的克魯市,這裡原先是屬於凡森的地盤,但現在卻被烏爾達佔了去,此時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百姓,全是荷槍實彈的的南方士兵,而且不時可以看到重型坦克與裝甲車,一副劍拔弩張的形勢,看來凡森雖然已經與烏爾達有了初步的和解協議,但烏爾達並沒有因此放鬆對北方的戒備。
此時克魯市各條道路上已經佈滿了崗哨,但窩都早就準備好了通行證,一路都是暢通無阻。
穿過市區,又到了郊外,雖然已經到了晚上。卻見軍隊的佈置已經越來越密集,而且處處都有亮如白晝的探照燈,應該到了最前線。
在窩都地指點下,趙英傑將車開進了一條小道,沒多久就見到一個簡易的竹棚,見到窩都又指了指。便停了下來,然後走下車去。
就在這時,竹棚裡便走出一個五十來歲,又黑又瘦的男子,見到窩都,沒有說話。只是向他一躬,然後便進竹棚裡提出兩大包東西來,趙英傑看得清楚,卻是兩套潛水服。
窩都提著潛水服。給了趙英傑一套,然後道:“走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向東邊而去。
趙英傑也沒有多問,就提著潛水服在後面跟著。
沒多久,窩都就帶著趙英傑鑽進了一片蘆葦蕩,然後轉而向北,便到了一條大約有兩百米寬的河道邊,兩人拔開蘆葦,卻見河道上不停的穿梭著亮著探照燈的炮艇。
無需多言,兩人悄無聲息地換上潛水服。而手槍等物品卻用一個皮囊裝著。
等到兩艘炮艇交叉而過的空隙,兩人便慢慢滑入了水中,然後向前游去。
十幾分鍾之後,就到了對岸,趙英傑與窩都慢慢探出頭,找準機會。就跳上岸去,隱入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重新換上衣服。出了樹林,大約走了五分鐘。就見到前面又是一片探照燈的亮光,現出一條用土包堆砌的工事,不時可見戴著鋼盔的人頭與黑洞洞地槍口,卻是到了北方軍隊的陣地前沿。
窩都指了指道:“老闆,在這裡佈防的中尉連長叫做馬爾亞,是赤血組的人,咱們地人要到南方去,都要從他這裡過,這兒的工事中都是他安排的親信,全都認識我,直接就能過去。”
見到趙英傑點了點頭,他已經走到了那些工事前面,立刻就有探照燈射來,看到是他,果然沒什麼反應。
不一會兒,窩都已經帶著趙英傑走了過去,向著一名士兵說了聲,那士兵就飛快的向後面跑去,十多分鐘之後,就與一名穿著北方軍隊中尉服裝的男子走了過來,想來就是馬爾亞了。
趙英傑瞧那男子也不過三十來歲,自然也和奧多巴與索閣婭一樣,是母親收養的L國孤兒。心中卻是一嘆,雖然母親收養他們是另有目的,但最終的結果是這些孤兒都生存了下來,而且一個個的都成了才,從這一點兒講,母親對他們是的確有大恩地。
那馬爾亞見到窩都,立刻向他深深鞠了一個躬,卻是一臉的尊敬。
窩都對他一點頭,見到左右計程車兵都離得甚遠了,便一指趙英傑道:“馬爾亞,這是大老闆的兒子,也是我們現在的老闆,今後的一切行動,都要聽他指揮,明白嗎?”
馬爾亞瞧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年紀也差不多地趙英傑,似乎有些茫然,但還是向他行了一個軍禮,道:“老闆。”
窩都看到了他的神色,道:“馬爾亞,你知道老闆過去是誰嗎?”
馬爾亞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窩都道:“他就是‘魅影’。”
馬爾亞訓練有素,本來一直很是平靜,聽到窩都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一變,眼神立刻流露出了無比地崇拜敬仰,望著趙英傑,有些激動的道:“‘魅影’,你就是‘魅影’,咱們赤血組地第一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