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白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點頭。
因帝科斯擦著自己通紅的眼睛擺了擺手,然後鏡面就消失了。
白朔看了一下週圍之後問道:“請問怎麼走?”
“只要站好就行了。”亞倫點頭說道:“待會見。”
“待會見。”白朔回應了一句,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突然襲來。白朔感覺到自己四周的sè彩突然被拉成了一條朦朧的sè條,自己在急速的向著某個方向飛行,只是瞬間,周圍的景觀就已經完全變了。
轉眼之間,他就來到了另一個從沒有到過的大廳之中。就在他的面前,一扇木mén緊閉,mén框之上的銘牌上用黑sè的字型寫著:
概念法術模擬實驗室03號(使用中
“應該就是這裡吧?”白朔想了想,伸出手掌將mén推開。
於是迎面一股濃煙如同黑雲一般噴來。
……
當白朔離開了之後,亞倫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的消失,而是轉頭看向了大mén的方向,眼角跳動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麼很奇特的東西。
就在他的目光之中,佈滿了各種防禦法術的大mén被人非常不禮貌的一腳踹開。
套著灰衣的魁梧男人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發sè淡金,面容充滿戾氣,看起來卻很年輕,讓人總覺得他有些吊兒郎當的味道。
他那籠罩在灰衣之中的身體不知為何有些踉蹌,lu出的一隻手掌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巨大的鉤抓扯過一般,血rou淋漓,滴落了猩紅的快要發出光來的血液。
帶著找茬的神sè,他歪歪扭扭的踹翻了兩個過來攙扶他的構裝傀儡,大咧咧的坐在了白朔剛在的椅子上,然後一拳將面前的桌子砸出了兩道裂縫,等著亞倫說話。
“肖,為什麼用這種眼光看著我?”亞倫bo瀾不驚的問道。
肖滿不在乎的拉開了罩在衣服外面的灰衣,語氣不善的說道:“沒什麼,被人yin了,很不爽而已。”
隨著灰衣的揭副鋼鐵鑄就的猙獰鎧甲出現了。彷彿被魔鬼詛咒過一般,充滿了不祥的灰sè,僅僅看上去就覺得恐懼和顫抖,彷彿有著詭異的漩渦bo紋在灰sè的鎧甲上隱隱轉動,讓人忍不住想要投身於充滿死寂的其中。
只是現在那一副板甲之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就彷彿被人用電鋸撕扯開來的一般,鎧甲被扯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而鎧甲後面那扯開的口子中lu出來的的血rou淋漓,就連骨頭都被鋸斷了。
充滿了魔xing的血rou不斷的蠕動著,想要癒合,但是卻被纏繞在傷口上的無形詛咒所阻止,血液被詛咒腐蝕的腥臭,一點一點,如同粘稠的膿液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他**的我x機械神教他!我就……”他倒chou了一口氣,再次錘在了桌子上,將被亞倫加固到極點,絲毫不比要塞防禦遜sè的桌面打穿,惡毒的大罵著:“老子剛剛進了他們駐地就被六個神孽圍攻啊六個啊我x他x我還沒說開打呢六個機械神孽,機械神教長本事了啊”
“哦?六個阿納克西姆?還是被黑科技強化過的麼?”亞倫的眼角跳動了一下,但是似乎並沒有對這位同伴的擔心,而是有一種看了熱鬧的感覺:“你可是灰騎士來著――瘟疫,戰爭,饑荒,死亡――最不祥的‘灰’,就連瞎子都知道,你出場不會有好事,機械神教倒是果斷的很吶。”
“切,少幸災樂禍了好吧?”肖啐了一口,硬生生的從傷口裡拽出了兩隻依舊在不斷掙扎尖叫的魔靈,然後五指合攏,冰冷的手甲將詛咒中生出的負能量生物抹殺了。
低哼了一聲之後,肖喘了口氣:“全都被我剁掉了,那老頭看起來也心疼的很。我去砸場子幹什麼,他們也明白,已經保證不會對遺失在外的設計圖伸手了。”
“話說,那幾張被偷走的設計圖你到底準備鬧那樣?”
肖眯著眼睛看著亞倫:“乾脆我用戰爭枷鎖過去,下次團戰把他們殺個乾乾淨淨,屍體就吊在‘基建團’本部的龍空山上,先殺一儆百再說……看來‘十字’這段時間確實太過溫柔點了。”
“七星級輪迴士強行介入四星級的團戰,你知道懲罰有多嚴重麼?”亞倫撇了撇嘴,似乎是想要冷笑:“你還想再來幾次懲罰劇情?這次是想要去哪個位面去玩?”
“上次剝離所有能力,進入《克蘇魯神話》還玩的不夠high是吧?要不要我找幾隻舊日支配者來再給你玩玩?我聽說你砍深潛者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