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回答:“敢於孤單進入敵人巢xùe的戰士,可是了不得的傢伙呢!怎麼能讓他們那麼簡單的死掉,一定要在斬殺敵酋之後,浴血歸來才可以啊!這是難道不是一種榮耀麼!”
他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聳肩說道:“魔術刻印也好,別的什麼也好,征服王是可以和戰士、敵人坐在一起飲酒的王者。對於那樣的人而言,恐怕沒有什麼阻礙會放在他的眼中。在衡量過利弊之後,會答應下來也是什麼很值得出奇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他才是讓敵人因為自己的淺薄跪在地上流淚,祈求追隨他腳步的征服王啊。”
長孫武拍了拍白朔的肩膀:“如果有一天,隊長擁有那種氣魄的話,恐怕任何阻礙都不再是問題啊。”
“哦?”白朔並沒有因此而動怒,而是笑了起來:“現在不夠麼?”
“不是不夠,是你想要的東西太高了。”長孫武看著白朔的眼睛:“不要把我三十多年的人生當成純粹的死宅人生好吧?你跟我說起王座的時候,我能看到你眼睛裡的野心。那種程度,如果是你的話,並非不可能達到,只是,可能會很辛苦吧。”
白朔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長孫武繼續說下去。
“征服王的氣魄、吉爾伽美什的驕傲、阿爾託利雅的理想。”
長孫武用指頭蘸著水在桌子上比劃:“哪怕僅僅能取得最後一個,也能讓你獲得更多的力量。”
白朔看著長孫武眼中的鄭重,片刻之後搖頭笑了起來:“九王之座?我想要的東西,不止如此。你說的東西,給不了。”
“不夠啊。”白朔靠在椅子上,用自己的手指劃掉長孫武所塗抹出來的東西,帶著火焰的指頭蒸發了朦朧的水漬。
他搖著頭:“我所求的野心,不在這些東西里面,要更高……”
長孫武看著桌子上那一筆堅定的痕跡,很久之後才笑了起來,端著茶杯說道:“突然有些後悔把自己綁在你的船上了,好像有些太危險了啊,不過上了賊船就晚了啊。”
他看著白朔:“話說,你不準備講述一下你的實現方法,來讓我放心點麼?安撫民心這種東西,你總會吧?”
聽著長孫武的牢sāo白朔笑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聳肩,手指在桌子上輕敲:“如你所願。”
一道光芒形成的文字在桌子上一閃而逝,長孫武陷入了呆滯和思考中,而白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