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奎託斯喘息的聲音更大了,虛弱的身體如同奇蹟一般的再次充滿,死死的握住了阿凡提的手,發出嘶啞而淒厲的聲音:“復仇!復仇!”
用盡最後的,他看著自己唯一友人的眼睛,等待著阿凡提的回應。
阿凡提用力的點頭,抱著曾經相依的戰友,嚎啕大哭:“我答應你,復仇……向那群該死的神祗!”
在痛哭中,阿凡提再也聽不到喘息的聲音了,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哭泣的聲音戛然而止;下一瞬間,失去最後友人的阿凡提發出嘶啞的痛苦咆哮。
在鮮血和屍骸的戰場之上,他抱著懷中冰冷的屍體,尖叫著,痛哭著。只因那個曾經和自己並肩戰鬥的人,死去了。
這是經天緯地的智慧也看不破的悲傷。
一生為眾神所操控的戰士,當之無愧的戰神,斯巴達的yinhun——奎託斯,就此死去。
直到良久之後,戰場上徹底的陷入死寂,阿凡提緩緩的鬆開了奎託斯的身體,將混沌雙刃浸泡在他的血中,點燃了焚燒的火焰。
沉默的目睹著奎託斯最後的痕跡在火焰中消失,阿凡提彎下腰,撿起在火焰中燒成通紅的混沌雙刃,任由熾熱的刀柄將手掌燒灼出鮮血。
緩緩的抬起憤怒的眼睛,阿凡提的喉嚨裡低吼著:“奎託斯,好好的看著吧,奧林匹斯山將因你而毀滅。”
——
同樣的在另一片天空的荒野之中,梁公正坐在馬良的身邊,手裡抓著冷掉的饅頭,一邊吃一邊問:“你的手怎麼斷的?”
馬良滿不在意的說道:“被皇帝抓到了,他讓我給他畫搖錢樹、不死藥,我說我畫不出來,就被打斷了。”
梁公正撓了一下頭,繼續啃著饅頭:“哦,等過幾天,我替你把他全家的手都打斷好了。袁公呢?”
“不知道,我在山裡跟老師學了很長時間,忘記是多少年,反正覺的時間過得ting快的。袁公原本打算教我天書的,結果就那個時候被天庭下來的人帶走了。”
他停頓了一下後說道:“不過他們倒是沒抓我,封了我的神筆就將我扔下山了。”
“這麼慘?”梁公正咋舌,渾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一臉嚴肅的說道:“圖書館裡偷本書出來都有那麼多人抓……天庭果然是一群神經病。”
“嗤……”馬良忍不住笑起來:“是啊,全都是神經病。”
“你說這群神經病故意把這個搞的亂糟糟的,是幹什麼?”梁公正若有所指的自言自語:“吃飽了撐的?”
馬良聽完愣在了原地,半響之後才抬起頭,看向天空,lu出恍然的笑容:“恐怕這樣的事情,才是人樂見其成的吧?”
“這個腐朽的,持續了超過百年了……”馬良回想著從袁公那裡學到的東西,若有所思的的笑了起來:“現在看起來,恐怕也是有人在後面維持著吧。”
梁公正毫無興趣的吃著饅頭,最後在馬良期待的眼神中滿不在乎的問:“誰?”
“不知道。”
馬良一屁股坐回了地上:“所以才要把那個傢伙找出來來啊。”
“就算是沒有神筆?”
“神筆?”馬良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看向梁公正:“我早就說過了,神筆的存在與否,都無法影響這個。”
“想要拯救這個腐朽的,僅僅靠一支筆怎麼能行?一支筆怎麼能填滿那些喂不飽的老鼠?怎麼能點燃這被壓抑了幾百年的火?”
“這個就要燒起來了,再多的水也熄不滅。”馬良看著背後沉默集結的囚犯們,lu出期待的笑容:“所以,我才要點燃第一把火啊!”
“將整個燒的乾乾淨淨!然後在廢墟之上重建吾等樂土!”。
第五百六十五章 來啊!我不怕!
當轟鳴聲第三次停止的時候,誰都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再一次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間歇。
渾身浴血的猴子撐著漆黑的鐵棍,臉上沾滿敵人和自己的鮮血,笑容依舊愉悅,只是現在看來,卻有了幾分猙獰。''
同樣的,作為他的敵人,楊戩的銀甲同樣殘破得不成樣子,手中的神兵三尖兩刃刀也佈滿了缺口。
這是……勢均力敵麼?
對於仙人來說,三天僅僅是一晃眼的時間而已。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這是凡人對於天庭的形容,雖然並沒有這麼誇張,兩者之間的時間流動速度確實懸殊無比。
一旦適應了天界悠長的時光,區區人間三日對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