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同樣的羞恥和期待在她的腦中膨脹,久別的充實和瘋狂衝擊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將手指深入了溼透的……
隱秘而令人沉mi的羞恥行為就這樣在黑暗中展開了,最後終於以金髮的少女在雙重刺ji之下徹底失神而告終。
……
當陳靜默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靠在背後的懷中發出悠長的喘息。
白朔的手掌依舊在她的身上作怪,輕輕的捏著依舊ting立的粉紅尖端,在她耳邊低語:“再來一次?”
“混蛋!你是種馬麼?”陳靜默面sè緋紅的將手肘捅在白朔的肚子上,看著架在爐子上的湯罐,無奈的嘆息:“水熬幹了啊!”
白朔在後面抱著她,低聲的笑著:“沒關係,再‘做’一次就好了。”
“好啊。”陳靜默忍著奇怪的感覺,lu出獰笑:“要不要我做‘驢鞭湯’給你補一補啊?”
說著,她反手抄起砧板上的菜刀,作勢要將背後頂著自己的那個東西砍斷。
雖然不一定能砍斷,至少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白朔只好一臉遺憾的後退了一步。
“真是的,男人都是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生物麼?”陳靜默整理著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忍不住恨恨的用腳後跟踩了背後的白朔一腳。
好不容易整理完之後,沒有時間去換衣服,她也只好頂著這一套幾近luo體圍裙的裝束繼續切菜,準備重新熬湯。
就在片刻之後,如同蛇一般的手掌再次沿著圍裙的縫隙覆蓋在她的xiong前,不安分的揉動著。
那個硬硬的東西重新頂在她的後面,令她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
“你一個人做菜很不容易的,所以……”白朔微笑著在她耳邊低語:“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一起‘做’吧。”
“啊……我受不了了!”
陳靜默無奈的低語,被自己的男友弄得徹底抓狂。
她咬著牙,猛然轉過身,將白朔推在牆上:“你這個死種馬!老孃今天要將你榨乾啊!”
於是,在浴室中清洗的奧拓莉雅感覺到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無力的趴在浴池的邊緣,她著低語:“你今天究竟要弄多少次啊,混蛋隊長!啊!不要!後、後面不可以……”
……
晚飯過後輪到白朔洗碗,陳靜默氣鼓鼓的看著他一個人收拾被他們弄得亂糟糟的廚房,面對白朔恬不知恥的笑容拋了個白眼給他。
有希趴在沙發上看漫畫,在她的身旁一隻白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