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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騎士少女在回到賽場後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對著白朔點頭,然後沉默而熟練的站在白朔背後,一臉不需要擔心的樣子,弄得白朔想要好好的問一下過程都不好意思。
面對他的問題,最近對於白朔態度稍顯刻板和嚴肅的奧托莉雅只是淡淡的回答:“敵人有些棘手,但是難度不大,是我贏了。”
這讓白朔一頭霧水。
反而是因帝科斯出來之後就坐在白朔旁邊一個勁的誇自己有多厲害,順便一個勁的往肚子裡塞零食,一邊吃一邊說也不見聲音模糊一點,這令白朔歎為觀止,感嘆果然術業有專攻,這樣的境界他這種凡人恐怕是永遠都達不到的。
白朔的那位灰騎士師兄帶著一身鮮血勝出,隨手收起還滴著黏糊糊血漿的長劍,抹著臉上的血汙向白朔陽光燦爛的微笑……簡直有夠嚇人的。
對於這位成名已久的金牌打手師兄,白朔素來是不擔心的,
能夠作為‘討伐部隊’的隊長,肖本身就有好幾把好刷子的來著,更何況他作為拱衛死生之主的扈從,關鍵的時候甚至能夠借用真神力量來開掛,碰到超越者都有的打,哪裡需要白朔瞎操心。
緊接著勝出的才是猴子,一臉舒暢的扛著黑又硬的定海神針從賽場上下來,向著白朔揮手示意,緊接著便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果然,碰到這種不用隊長去操心的隊員,真是好運氣麼?
這種明明應該微笑的時刻,白朔不知道為什麼卻油然生出一陣‘隊伍不好帶’的挫敗感……
果然,隊長的威嚴這種東西一開始就不存在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赤紅sè的身影撲上來,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頭髮火紅如燃燒的小鳳凰lu出笑容:“哥哥~”
在楚響‘怨念’的目光中,白朔lu出無奈的笑容,托起了手中輕盈的少女轉了一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不知道是不是白朔的錯覺,不過好幾天沒有見,小鳳凰就又長高了不少啊!
如果說原本是十來歲的話,現在已經有十三四歲了呢!感覺和有希差不多了……如果再按照這個勢頭成長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進入‘十八歲’的青年期吧?
‘到時候就不會這樣粘著自己了呢’。
懷著這樣的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的想法,他伸手揉了揉小鳳凰的頭髮,卻呆在了那裡。
白朔的眉頭皺起,小心的分開了她的頭髮,卻發現那一頭火紅sè的髮絲中,居然有一縷銀白sè的頭髮隱藏在其中……
“白sè的?”白朔的捻起了那一縷白髮,皺著眉頭看向楚響:“這是怎麼回事?”
早衰?別開玩笑了啊,以鳳凰那種長度的生命,可以從一個宇宙誕生見證到一個宇宙的終結,這種強大到規則級的生命力量完全是語言無法去形容的,哪怕是最強大的極效衰老詛咒所造成的生命折損對於鳳凰的生命也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既然是這樣……究竟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永生’鳳凰的頭髮變白的呢?
面對著白朔的問題,楚響惱怒的別過頭:“不知道,你不會自己問麼!”
白朔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無名怒火,抱起小鳳凰低聲問:“告訴哥哥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有些膽怯的低下頭,小鳳凰搖著他的手臂,囁嚅著回答:“哥哥,不要怪阿響,是我自己不聽話去翻團長爺爺的魔道書的……我只是、只是想要變強一點而已……不小心就……”
一瞬間,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魔道書那種東西是可以亂翻的麼?當初白朔剛剛成為死生之主的弟子的時候,僅僅是翻閱記述著‘復生祭壇’使用方法的魔道書就險些讓眼睛再次瞎掉,從此之後徹底掐掉了在魔道上走捷徑的想法,在死生之主的指引下循規蹈矩的進行系統的學習,而不是企圖跳過好幾個階段去學那些動輒‘滅世’的咒法。
當初死生之主恐怕也是有意縱容白朔去翻閱魔道書,存著讓白朔嘗一嘗‘狂妄’所帶來的後果,明白自身在無盡神秘領域中的渺小。
只有親自嘗過苦頭,才會記住教訓,在死生之主的‘傷痛教育’下,白朔豈能不明白越級翻閱魔道書的後果?
魔道書上所記載的可不是看了就可以天下無敵的武功秘籍,在正確的使用之下雖然能夠帶來無法估量的好處,但是對於等級不夠就去貿然接觸的人來說,便是不折不扣的詛咒和毒藥。
書寫咒法所用的文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