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猜錯,血影的答案就是這個!”我激動的和唐琳站起來,雙雙看著遠處的方向。
在視線可及的地方,那座大樓的牆面廣告,肯定是換過的。雖然現在霓虹燈的紅色光線不怎麼充足,但是我們可以想象到那種場景。
我立馬拿出手機,撥通許嘉琪的電話。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許嘉琪慵懶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但是當她聽到我們的聲音後,她驚訝的直接吼道:“亮哥,你們見鬼了?”
“你才見鬼了,趕緊幫我查查,那座宏洋大廈兩年內東面牆的廣告牌,以及他們在夜晚發出的燈管圖片。”
“我勒個去,亮哥,你真的腦子進水了,大半夜讓我幫你查這個。”
“一,二。。。”
“哈好好,我查。”
許嘉琪還沒等到三,立馬就噼裡啪啦的傳來敲鍵盤的聲音,沒多久,她打著哈欠道:“查到了,我現在把相關資料還有一些圖片發到你手機上去,你看一下就明白了。”
拿出手機,我在等著許嘉琪的傳輸,當這些資料和照片傳過來的時候,我和唐琳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因為真正研究鬼屋的人,他們不敢在鬼屋留宿,或者長時間的呆在這裡,真正瞭解鬼屋的構造,所以他們所有的分析只是基於設想。並不能完全的形成答案。而現在,經過我們幾乎一整天的排查,加上我們現在所親眼看見的,基本上斷定,那日,所謂工人看見的血影,的確是視後像,你看。”
我將照片放在手上,遠遠的伸出去。
當我和唐琳看著這些照片,在回頭看著身後的結構是,基本上就已經清楚了。
照片顯示的圖片是兩年內宏洋大廈的外觀圖,從圖上我們可以清晰的看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