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我和許嘉琪會設法找到他們,順便解救唐琳,大家分頭行動吧。”
危急時刻,更加不能慌張。拆彈專家和那位警察留下,馬上對*進行分析,而許嘉琪扶著我,立馬從房間裡出來,走過剛才我們和陳志航對峙的地點,果然,地下除了一灘血跡,現在,已經沒有張鵬的蹤影。
“好樣的,他果然是個聰明的傢伙,一定是趁著陳志航出來後,在他後面尾隨了。我們順著血跡尋找過去,就能找到陳志航的去處了。”
陳志航最後一個籌碼就是唐琳,這也是我們不敢對他徹底動粗的原因。許嘉琪扶著我,順著地下的血跡前行。不過看著這些血跡,我和許嘉琪的內心其實也不好受,畢竟,這些鮮紅表明,張鵬的確受到了很嚴重的傷情。
我的確有些對不住他,我在自責,可是,當時卻也別無選擇。
因為通道口被炸燬,現在裡面的空氣的確感覺到越來越渾濁,且略顯稀薄。我們需要抓緊時間,沿著僅有的光線,加上手機的亮光,我們終於看見前方有人躺在地上。一種衝動讓我掙脫許嘉琪,自己一隻腳跳了過去。果然。這就是張鵬。
已經奄奄一息的他躺在地上,手裡還拿著那把槍。而我順著槍頭指向的方向看去。那一刻,一種衝動促使我再次上前。我幾乎跌跌撞撞的爬了過去,對著地上的那人就是一擊重拳。
就是陳志航!他被張鵬打中了!現在的他也躺在地上,可是卻同樣沒死。或許,他怎麼也沒想到,背後朝著他開槍的,會是一個讓他覺得已經死掉的人。
“你個敗類!”我再次一拳打了過去,這一拳的力道,甚至讓我覺得自己身體被扯了一下。
畢竟我的整個左邊還處在嚴重受傷狀態,這樣的連續力道,讓我不得不緩衝一下。
許嘉琪大聲喊著讓我冷靜,與此同時,她試探這張鵬的鼻息,確信張鵬還可以支撐。不過,支撐的時間,可沒有多久。
“唐琳在哪?”我質問著。
陳志航瘋子般的冷笑讓我��幕牛��淖旖且丫�諏髯畔恃��斂謊謔嗡�諦牡鳥部瘢骸熬馱謖餘員擼�憧梢勻フ遙��欽業攪耍�幟莧綰文亍D忝欽廡┤耍�嫉酶�遺閽帷!�
“陪葬。陪你媽個蛋。”我一腳踹了過去,起身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張鵬一直支撐到這裡才射擊,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必然是發現了唐琳的蹤跡。而陳志航也說唐琳就在附近,所以,我和許嘉琪馬上尋找唐琳的下落。黑暗中,尋找著自己關切的人,而身邊,未知的危險還在慢慢迫近。這裡,的確是太可怕了。可怕的是*隨時會爆炸,可怕的是,這個瘋子,還不知道里面設定了什麼。
“你看。”許嘉琪終於發現,唐琳躺在前方的座椅上。
她上前,將唐琳攙扶住,卻發現唐琳已經嘴唇發紫,且口吐白沫。放開眼睛看去,唐琳的眼白也在明顯增多,同時身體抽搐,四肢冰涼,這是明顯中毒的表現。
“陳志航到底對琳琳做了什麼。”許嘉琪大聲斥責,“那個混蛋。”
“我想,是蛇毒!”我的心頓時落到了冰點,指了指前方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樽。
這個玻璃樽裡,有一條色彩斑斕的蛇,明顯的就是一條毒蛇。吐著長長的芯子,蛇頭不停的撞擊著玻璃面。
玻璃樽的西面和桌面甚至下方是石頭都是固定在一起的,意味著,你無法輕易將玻璃樽移動。而且,這個玻璃樽的材質也絕非玻璃,並不是你能輕易打碎的。
就在這個玻璃樽的內部,毒蛇的身體下面,有一個注射器,還有一個血清解藥!我看著上面的標籤,寫的清清楚楚,是蝮蛇血清!
蝮蛇!唐琳難道是被蝮蛇咬了!陳志航那個死變態,讓唐琳中了蝮蛇的毒!
蝮蛇,這可是劇毒的蛇類,一旦被咬了,如果沒有及時注射血清,大部分都會直接死亡。而唐琳被陳志航綁架了這麼久,從她目前的體徵狀況來看,明顯是中毒已經有段時間了。
她的臉色徹底蒼白,就連嘴唇都已經沒有血色。
蛇毒的解藥,就在那條蛇的身下,我可以現在把解藥拿出來,然後給唐琳注射。想必,這就是陳志航設計好的遊戲!然而,看那血清的計量,明顯是給一個人使用的。意味著,一旦取藥的過程中被咬,取藥的那個人,也會中毒。
許嘉琪看著我,此刻,再次陷入了抉擇,是直接伸手進去拿解藥,還是想別的辦法。不過,看著唐琳這幅模樣,我們清楚,她撐不了多久。
是硬拿還是想辦法,我們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