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一種精神疾病,牽扯到多重人格,其結果就是,作案者自己都不受自己人格的控制,各國的法律不同,對待這類犯人其實也沒一個具體的標準。”
所有的一切已經徹底明瞭,斯奈德就是幽靈,而他又是一個無組織行為者,所以,他主動介入我們的調查,想看看我們的調查進度,同時更關鍵的,他在第一時間,就給了我們一個錯誤的提示,想擾亂我們的思路。
他說過溫一龍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不舒服,但是很開心。這其實是一個錯誤的訊號,溫一龍是不開心,而不開心的原因,是因為斯奈德沒去參加他的聚會,至於不舒服,完全是斯奈德胡編亂造,讓我們朝著錯誤的方向判斷。而謝天謝地,我們一開始就沒被他把思路帶亂,這才在剝絲抽繭下,找到了關鍵的線索點。
這一晚,很多人無法安睡,以為多重人格障礙的罪犯,我們接觸的實在太少,斯奈德這種典型,簡直可以算作經典案例。以至於第二天,當我們去見斯奈德的時候,實際上,他自己也說不清,他是如何作案的,只是,到了這一步,他也承認,自己的確有一定的印象,他就是作案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潛意識的掩飾。
實際上,已經不需要斯奈德多說了,我們可以徹底的推演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溫一龍一開始就邀請斯奈德去參加自己的生日聚會,是基於斯奈德和他是同性戀情人關係。而斯奈德的另一重人格幽靈,則在當晚有行動,所以,他先拒絕了溫一龍的邀請。
幽靈當晚的行動,就是嚇唬那那一對男女,而幽靈把雞血潑完了後,也就進入了另外一種人格狀態。在這種人格狀態下,斯奈德甚至沒來得及換衣服,便直接去了溫一龍的生日聚會現場。而在那裡,現場的所有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實際上,幽靈的確看見了有人將客臥的門開啟,而開啟客臥門,也正是死亡社團的那些人。所以,斯奈德給我們描述的開啟客臥門的那個人,是他假借死亡社團的名義說的,而最後開啟門的,是他自己。
他在溫一龍的臥室內,看見了溫一龍和蔡亦康睡在一起。因為在男同人格下的嫉妒心理下,他頓時產生了暴力傾向。
作為一個無組織行為者,他又恰好看見客臥那邊剛才發生的事情,所以,他選擇了殺死林悠然,來作為一時的洩憤。並且用唐克的手握過了剪刀,所以在剪刀上有唐克的指紋。
本來,他殺死林悠然後,會再回來殺死蔡亦康。只是此時,醉酒的吳迅雅看見了幽靈。而幽靈在那個時候也剛好取下了面具。
吳迅雅和斯奈德也是秘密情人,而且在斯奈德另一重人格下,他恰恰是吳迅雅最喜歡的型別。於是,吳迅雅自動切換到女性人格特質,和斯奈德情話一番後,再次睡去。而之後,被吳迅雅情話軟下來的斯奈德放棄了殺人的念頭,可是,他並沒有放棄溫一龍。於是,他主動叫起溫一龍。
因為溫一龍和斯奈德的關係,溫一龍不會產生懷疑,於是,他順從的跟著斯奈德離開,卻不知,在斯奈德多重人格下,等待溫一龍的,將是被囚禁。
面對這樣的犯罪過程,不僅我們事務所成員,連所有警察都聽呆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接觸這種型別的罪犯。
藍山校園,關於幽靈的話題也漸漸平息,當然,最讓大家失落的,便是校園內,從此再也沒有斯奈德的身影了。
馬天峰告訴我關於他女友和斯奈德交流北歐神話等等,還有斯奈德參與各種活動的描述,即是說明斯奈德的活躍,也能說明,他的人格分裂極為嚴重。
“雖然對斯奈德教授感到惋惜,不過,我還是得叫你一聲師父,這次跟著你,的確學到了不少。”在藍山最後的聚餐中,唐克道,“我想,以後還得去事務所多跟你門學習下。”
“你先上完大學再說吧,不過不介意你放假期間去事務所做免費勞力。對了,藤澤呢。”
“他。。。。呵呵,還在哄吳迅雅呢。”
哎,好吧,這事是我鬧的,我還得給我的好徒兒去擦屁股吧。我決定,在離開藍山之前,對吳迅雅進行一次心理諮詢。
唐敏雲告訴我,這次藍山警方很開心和我們合作,並且給宜慶市警方發了感謝信。這下,我們事務所還沒正式和宜慶市警方合作,便在友市先聲奪人了。宜慶市警方,也很期待馬上和我們展開合作。
本來是想出來放鬆的,結果還碰到了破案,不過前前後後也有不少時間了,我決定,是時候回去了。
當晚,我讓藤澤將吳迅雅找來,對她進行了簡單的催眠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