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品牌食品的偏愛,受試者往往選擇他們偏愛的食品,但是在盲實驗中,即品牌不能被辨認的情況下,受試者可以真正排除個人品牌偏好而進行實驗。
最早意識到盲試驗在科學研究中的的價值的人應該是克勞狄伯納德,他建議任何科學實驗的參與者必須被分為兩類:(1)設計實驗的理論家和(2)沒有相關知識,因此也不會在觀測結果中新增個人對理論的理解的觀測者。
其中,涉及道盲名詞的實驗,最基本的就是單盲試驗和雙盲實驗,當然,還有一種特例,就是雙盲實驗的延伸,三盲實驗。
為何我會忽然說道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此刻恰恰和幕後人在玩一個單盲試驗的遊戲。
單盲實驗指的是,在實驗中可能引起個人偏好或者使實驗結果發生偏差的資訊不向實驗的參與者提供,而實驗的實驗者卻完全掌握關於實驗的所有資訊。
在單盲實驗中,實驗參與者不知道他們是屬於被試組還是屬於實驗控制組。
單盲實驗一般以下這情況:實驗者知道實驗的全部資訊,並且實驗者不會在自己知道所有實驗情況下對實驗結果產生偏差,因此沒有必要使實驗者盲。但是,可能的風險是實驗的參與者在與觀察者交流後受到他們的影響,即實驗者自己的偏好被傳遞給了參與者造成實驗的偏差。單盲實驗在心理學和社會科學研究中具有風險,因為實驗者對結果的預期可能會有意識或者下意識地影響參與者而造成偏差。
如今,恰恰幕後人和我就是在玩單盲試驗。
幕後人以為我是被試組,而實際上,因為我已經提前知道幕後人的計劃,所以,我現在是反過來試探幕後人。換句話說,如今,我和幕後人分別都處於對方的被試組,而我和他都感覺自己是對方的實驗控制組。
這種互相單盲情況下,就讓實驗呈現兩種極端。一種,就是窺探各自的反應。說簡單點,就是在幕後人玩弄控制我們的同時,我們也在玩弄控制他。如果你是幕後人,你想看一出好戲,結果到最後發現被人當戲看了,你會有什麼反應?自當是失落,甚至是憤怒,不僅是掃興,更是一種憋屈。
而第二種,便是其中一人主動改變目前這種互相單盲的情況,從而先干涉這個局面,重新佈局,好讓自己覺得更有勝算。
毫無疑問。第一種情況下,不管幕後人是否相信,林欣婷真的中子彈被射殺了,他都不會願意繼續讓這種混亂的場景延續的。因為,這徹底超出了他享受實驗的範圍。
那必然他會選擇第二種,就是從現在開始,主動改變這個遊戲佈局,重新幹涉局面,讓他覺得,可以繼續控制這個遊戲,滿足其變態的窺探心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經歷了眾多混亂之後,一個聲音從大樓處傳來:“都給我停下。”
這個蹩腳的中文,很明顯就是幕後人。那些被幕後人請來的幫手們聽到老大的姿勢,自當先是後退。而我此刻繼續抓狂,看上去,就像真的失去林欣婷一般,對著四周繼續大聲咆哮:“你個混蛋,你知道林欣婷對我意味著什麼,老子不會放過給你的!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讓我出去,我一定活剝了你!草泥馬的!”
我用著各種惡毒的言辭羞辱對方,那種標準的國罵和英語罵人單詞不停的從我口中飆出,我敢肯定,林欣婷認識我這麼多年,她現在聽見的我用這些粗俗言語罵人的詞彙量,超過我那些年的總和。我一直都說,爆粗話不是好的選擇,我一般都用無視**,但是現在,顯然不是用無視**的時候,我的這些言辭刺激著幕後人,並且,林欣婷的演技也的確暴走,她真的一直閉著眼睛,完全不讓幕後人看出,到底她哪裡受了傷。
終究,我身邊的人一左一右將我的手抓住,而其中一人上去檢視林欣婷的情況。直到這個時候,林欣婷才噗嗤一笑,猛的竄了起來,並且,那種笑很直接,很是誇張,讓所有人都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刻意的。
我為何要讓林欣婷這麼做?你們體驗過,你去玩弄操控一個人的時候,卻反過來被人操控玩弄後的感覺嗎。那會讓你暴怒,超過一般的暴怒。
直到此刻,我才毫不猶豫的衝著攝像頭擺出一個雙手豎起中指的舉動。先前一直可以忽略攝像頭,就是等到這個時候。
幕後人不管知不知道我們對攝像頭的瞭解,但是在他的潛意識中,他一定存在於享受觀察,所以更加傾向於我們先前沒發現攝像頭。而現在,我在攝像頭前的挑釁,等於告訴他,我才說真正利用攝像頭窺探他的人,這會導致極大的心理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