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沒有錯的。”
“凌大哥,我以為古人說得好:”心不可不虛,虛則義理來居;心不可不實,實則物慾不入。小妹對大哥不但心實,且已死心塌地,永生不變……“她脫了外衣,裡面竟是凌鶴的一件內衣。
凌鶴心頭悸震,這是多麼強烈的證明,一個人痴心到此地步,不是可感可佩,而是可怕了,至少凌鶴對馬芳芳是這樣的。
凌鶴木然站在床上,但馬芳芳卻蹲在他的腿前,她的面部緊貼在他的下部處。
老實說,馬芳芳本就豔麗動人,幾次與男人接觸,已很成熟了,到此地步的女人最具魅力。
她的欲潮已氾濫,但凌鶴卻在控制。
她的動作很奇特而惹火,喃喃道:“哥……忍了幾年……朝朝暮暮……春來秋去……
我等的是你……哥,你就當作施捨好了。“
稍後,她全裸了,而且抖著手去解除凌鶴“武裝”,凌鶴不是仙聖,他也是凡人,馬芳芳再不好,她對他的摯情,卻一點也假不了,他可以不接受她的情感,卻沒有理由對她輕視。
苦、樂相磨練,練極而成福者,其福必久;疑、信相參勘,勘極而成知者,其知始真。
凌鶴年紀輕,人生經驗卻極豐富,在男女情感方面也較常人通達得多,他知道馬芳芳這份強烈的情感,其心可憫,但是,他總是對她有所芥蒂。
所以她的火熱動作,居然沒有引起凌鶴的反應,凌鶴為什麼能禁得住這種考驗?
第一是凌鶴心地光明,意志堅決,其次是對阿幸和娟娟的責任感,這兩個小女人在他內心深處,留下太深的烙印,永不磨火,也永無人能取代。
馬芳芳大為失望,但未絕望。
外面全面搜尋行動,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據黃氏兄弟猜測,那蒙面怪客可能是凌鶴。
麥遇春微微搖頭,道:“太玄了!凌鶴再厲害,他也接不下你們六位的合擊,也可以說武林中不會有這麼一個人,包括本座在內。”
由於其餘諸人都沒見過凌鶴,不便插嘴。麥遇春問過陸聞鶯,她矢口否認,而且大罵道:“冷心這個老棺材板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亂造老孃的謠言,我倒要問問他,老孃何時得罪了他?”
麥遇春一問冷心,說是司徒孝說的,再問司徒孝,這小子也不傻,既不敢承認是馬芳芳說的,只好推在已死的副會主“玉面華陀”馮君實的頭上。
這麼一來,誰也不便責難司徒孝,他說他是奉命傳達訊息,麥遇春道:“為什麼馮君實自己不去抓,卻要你傳達訊息叫冷副會主去抓?再說,馮君實失蹤在先。”
司徒孝道:“啟稟師父,馮副會主說,反正告密也不必急在一時,所以徒兒才遲了兩天報告冷副會主的。”
麥遇春揮手斥退了司徒孝,道:“各位請注意了,本座為了公允起見,我的眷屬處也可以搜,不必先行稟報,以求時效。”
“是!”一陣轟喏,眾人散去分組搜尋。
此刻的司馬多聞在陸丹處,她本來也可以把他送到隱秘處,也許是一份私心不忍割捨,當然也稍遲了些。
陸丹知道,以今夜發生的事來說,連母親處都敢搜,她的住處絕對不可倖免,於是她有所準備了。
陸丹的衣衫都換了,和小芙在對酌時,“醉翁”獨孤有疾副會主帶著“摧心手”艾君達及“扶桑三鰲”瀨戶三兄弟之二來到。
“陸姑娘,深更半夜打擾你,真是過意不去,不過,這是會主的命令,任何人的住處,一視同仁。”
陸丹坐在那兒不動,今夜穿了件既長又蓬張的彩裙,她淡然道:“我這幾過去的確沒有人來搜過奸細,既是奉會主之命,又當別論。搜吧!要搜就仔細一點,免得放心不下。”
獨孤有疾已五十出頭,一雙色眼在陸丹和小芙身上直梭溜,道:“兄弟們,陸姑娘是位大方明理的人,咱們可也也不必客氣了,搜!”
別人搜,他卻站在一邊涎著臉道:“姑娘也不讓本座喝一杯?”
陸丹漠然道:“原則上,本姑娘不和會中任何男人打交道。”
“這……難得難得,為什麼?可是吃了男人的虧?或者防患於未然?”
陸丹端杯淺酌,由於討厭此人的為老不尊,色迷迷的一雙死羊眼,乾脆和小芙照照杯子幹了。
獨孤的身分不下冷心,這會兒幹哂了兩聲,自嘲地道:“到底女人的多疑,是男人的不忠造成的,抑是男性的不忠,是女性的多疑所激出來的?”
陸丹和小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