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凌大哥,你打算去何處?回家?”
“不,回家會被找到,不論仇人或親人都會,所以我暫不回家,只是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如娟,你來幹什麼?”
娟娟任勞任怨,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忽然背轉身子,把姜不幸放在地上,她居然還沒有醒。這種境界的病人、真正是吃得飽睡得著,憂煩不侵。
凌鶴髮現她淚流滿面。
“娟娟,你這是何苦?”
“凌大哥,不幸姐好了,我馬上就走好不好?”
“娟娟,你這樣會使我很痛苦不安的,”
凌鶴深深地嘆了口氣,因為有句話他不便說出來,只要阿幸活著一天,他就不會接受也可以說不會考慮其他的女人。這話如何能說出口?
“娟娟,我不走,那些長輩和友人也不會走,我是一個沒有希望的人,拖累這麼多的人,我不忍心。”
“凌大哥,你只看到事情的反面,他們明天一早看不到你們三人,你可以想像會急成什麼樣子?”
“娟娟,我留了一封長信,這是不得已的事。”
娟娟也嘆了口氣,卻找了些乾草,上面鋪了被單,道:“凌大哥,睡一下吧!趕這二十幾里路也夠累的了。
他們都累了,洞中靜下來,因為都入了夢鄉。
凌鶴先是隱隱聽到很大的雨聲,覺得仍有倦意,在眾人的呵護之下,那種心情上的壓力別人如何體會?
但是他失去武功,被別人期凌時,那些關切他的人,那種愛莫能助的心情,他卻能深切體會到。
現在,他倒覺得解脫的輕鬆感受。
洞外的雨聲越來越大,這時忽然聽到小鶴吸吮手指的聲音,孩子一生下來就不幸,他對孩子也有一份歉疚。他坐起來,發現娟娟居然在餵奶,這怎麼可能?
兩人的目光一接,凌鶴急忙面向洞外,道:“娟娟,你怎麼會有……”
雖然這麼問著,卻發現娟娟的奶子並不是有奶水那一類的。況且娟娟未婚,哪來的奶水呢?
娟娟悠悠地道:“我是沒有……只是小鶴醒了,像是餓了的樣子,我是想讓不幸姐多睡一會,所以才濫‘竿’充數。過去奶孃有時不在,我也用過這辦法,短時間有效,時間久了,孩子也知道在騙他,必會哭鬧。”
凌鶴似乎現在才發現,他們欠娟娟的比想像中還要多出若干倍。
這時娟娟已弄好衣衫,小鶴果然哭鬧起來,而姜不幸也醒了,娟娟立刻把孩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