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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葉伯庭自知良機已失,只有疾退三步。但馬芳芳卻也是恨他入骨,立即貼上。她怕會主出手協助,一出手就是精粹。葉伯庭接了四掌,第五掌就捱了一下。司馬諒和司馬多聞這半天才有機會出手,所以出手也很勁烈,但馬芳芳應付三人並不吃力。

葉伯庭語重心長地道:“會主,此女心毒手狠,且為會主同門師妹的仇人,對付這種人為何要拘泥江湖規矩?”

司馬諒道:“爹,葉護法說得不錯,此時此刻沒有理由和敵人講義氣,她對付同夥就是一例,況且她殺了大哥!”

但會主仍然未動。

馬芳芳低估了會主。剛才她一現身就傷了副會主,她以為兩人已拼了近三百招,會主真力耗損過多,必不會支援大久,所以她先傷了副會主,想一舉兩得。如果她照原計劃與副會主聯手,就算加上葉伯庭及兩少,結果必然不同。

當然,如果曲能直身邊還有別人,一旦插手,那就難以預料了。

曲能直道:“會主果然是正人君子。”這話可以說是戴高帽,也是警告,他若出手,旁觀者也不會袖手。

馬芳芳力戰三人已佔上風,會主沉聲道:“你們退下去。”

葉伯庭道:“會主,你已和副會主力戰兩百餘招,她是乘人之危,就是加上卑職和兩位少會主,也不算佔她的便宜。”

會主厲聲道:“退下來!”

三人只好各自退後一丈,會主又和馬芳芳纏鬥在一起。

和曲能直同來的只有高麗花和麥秀,其餘的人留下來保護凌鶴夫婦及孩子。

此刻曲能直道:“麥兄,依你看,剛才那個副會主是令兄嗎?”

麥秀想了半天道:“身材很像,但嗓音有點改變。”

曲能直道:“你以為也有可能不是他?”

麥秀苦笑道:“很難說。”

高麗花道:“麥秀,早先你學過他的絕學,這一點不能否認吧?”

“不能否認。”

“是他教你的?”

“對。”

“都你時你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沒有,那是數日前一個深夜,他在一個破廟中教我七招武功,我的功力因而大有進境。”

“他既能教你絕學,為何不敢出示真面目?”

“我也想不通,會不會是由於某種原因毀了容,臉上極為醜惡?”

曲能直道:“兄弟手足,似也不必介意。”

麥秀道:“我也是這麼想。”

高麗花是個“衚衕趕羊——直來直往”的人,大聲道:“司馬能行,你今夜頗有君子作風請告訴我們,副會主是不是麥遇春?”

本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問題,哪知他朗聲道:“不是!”

不但高麗花等人驚愕不已,就是葉伯庭甚至馬芳芳也幾乎有點不信。

高麗花道:“他不是麥遇春是誰?”

司馬能行道:“恕難奉告。”

高麗花道:“他和你已是敵對,還有什麼理由為他保密?可見你說他不是麥遇春是在放屁!”

司馬能行不再出聲。

接近兩百招時,司馬能行有點疲態,因為他前後己拼了四百餘招,而且對方都是絕世的高手。

更重要的是,都是用一種武功搏殺,就更加吃力。

這時兩少焦急,葉伯庭反而不願多事。就在這時,幾乎任何人都在注意現場中的搏鬥,未看清一個淡淡的素影,像是自虛無的黎明前黑暗中形成,在他們二人之間一站,雙臂一絞一分,道:“分開!”

兩人竟然各被震退三大步。

這是什麼人?什麼人有此功力?這不僅是臂力過人,設若用招不當,絕對不能一下子把二人震出三步。

更使馬芳芳震驚的是,這女人年紀不輕,用的招式,似也不大陌生。白紗衣衫,白紗蒙面。

馬芳芳識趣,側縱上屋而去。司馬能行抱拳道:“這位前輩可能與本門……”這神秘女人冷哼一聲,未見她晃肩抖臂,也向馬芳芳所去的方向冉冉追去。

馬芳芳剛返回住處,李婉如已為她端上一杯茶。由於她處處需她庇護,她的傲氣已經收斂不少,人是不能脫離現實的。

她負氣出走,離開凌鶴、師父和師兄,在外又發生過不幸的事,就無顏回去,不回去就必須貼緊馬芳芳。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馬芳芳也有一段傷心史。

遭遇相同(尤其是不幸的)所產生的憐憫不會變質,因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