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導致葉伯庭和兩少的群毆。她雖不怕,這實力卻也不可輕估。
要是待副會主落敗,她再現身,別人就不得插手,她有八九成以上致勝的把握,以司馬的自負,諒不致要葉伯庭等人助他。
兩百招都過去了,馬芳芳迄未露面。
副會主有點心浮氣躁。他忽然覺得自己老謀深算,這一次卻被那小女人耍了,他只以為對方可以利用,也很容易利用,其實這種想法本身就可能是個陷餅。旁觀者心驚肉跳,因為雙方任何一劍都可能產生決定性的結局。精深、博大、凌厲無匹。
其實這只是皮相的看法,像他們這等功力,而又如此相近,即使任何一方失招,其後果也不會太嚴重。
如果那麼容易得手,他們就不會已拼了兩百餘招仍未見勝負了。
兩人都揮汗如雨,但任何一招一式仍是那麼沉穩。
司馬多聞道:“爹,這種叛徒不必和他講什麼道義,讓我們和葉護法出手把他拿下。”
會主冷哼了一聲,葉伯庭只好攤手嘆氣。
這時忽然屋上傳來年輕女子聲,道:“讓小女子來會會這位會主。”來人正是馬芳芳。
副會主只退了一步,他準備在馬芳芳出手時再卯上。他們原計讓要聯手除去會主的。
當馬芳芳飄下屋面,自副會主身側掠近時,副會主忽然有所警惕。
像他們這種人,警覺性是很高的。
按馬芳芳現身的位置,不應自他的左後側透過。所以他轉身時,馬芳芳的凌厲一掌,有如排山倒海向他的左後肩處壓到。
這種敵前的窩裡反,實在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副會主的應變不謂不快,只可惜他提防自己的“連橫”夥伴不能大明顯。但不太明顯的防守,對付馬芳芳這等高手是絕對不夠的。
“啪”地一聲,“天採穴”上被砸了一掌。
這一掌砸得雖不太實,馬芳芳卻也用了七成力道。副會主驚呼著疾退五六步,整個左臂幾乎已抬不起來。
兩少大笑,葉伯庭皺眉,會主漠然。
在葉伯庭來說,他最恨的自然是馬芳芳,至於兩個蒙面人誰贏誰輸,他並不太計較。
他本以為馬芳芳鬥不過副會主,待合作除去會主之後,必然不會放過馬芳芳的。
絕對想不到,比心機、比狠毒,老薑居然不如嫩姜,葉伯庭為之氣結。
副會主狠聲道:“馬芳芳,你這是幹什麼?”
馬芳芳“格格”笑道:“你的所謂‘連橫’不過是廢物利用,用完之後,就會像剛才我對付你一樣除去我,我只不過是提早一步而已。”
副會主冷峻地道:“你好猾!”
馬芳芳道:“你請吧!在目前你已經受傷,不堪一擊了。”原來她這一掌十分歹毒。
“好!馬芳芳,咱們走著瞧!”
馬芳芳道:“我不妨告訴你,你過去對自己太迷信,以為只要除去司馬能行,武林中舍你其誰?年輕一輩的,你根本看不上眼,老實說,你落伍哩!”
副會主陰聲道:“你少賣狂!毒女,我相信你的下場會奇慘無比!”
副會主走後,會主道:“副會主說得沒錯,你很毒!”
馬芳芳道:“我的看法不然,為人當斷不斷,必無作為。”
“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會主道:“只是一句。”
馬芳芳道:“我不想回答。”
會主道:“你故意接近門羅,以致和他親密,套取他的全部所學,是不是預謀?”
馬芳芳的回答卻是凌厲的一劍。
其實也不必回答。因為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女,和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接近而同居,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至於說她學了門羅的武功之後,殺死門羅夫婦是不是預謀,這就值得研究了。
會主反攻了七劍,他隱隱體會到,她這年紀之所學,就算得到的和副會主一樣多,論經驗,簡直不能比擬。但是,她劍上的威力,和副會主根本不分上下。
如果假以時日,不出兩三年,他自信絕非此女敵手。這是否玄了些?當然不,這也是有原因的。當初他的師父黑中白就說過,這門武學由於陰順陽逆,女子練比男子練佔不少的便宜。也就是說,男女付出同樣多的心力和體力,女子的成就比較高些。
這是極少數的例子之一。
馬芳芳和副會主的功力不相上下,也就等於會主和她不分軒輕,這種均勢,要想在短時間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