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作餌?”
“如果你是我必會這麼做是不是?”
李婉如冷笑道:“我和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馬芳芳目光中閃爍著殺機。
“對江涵這種人如果以色作餌,對自己也是一種侮辱。”
“你是說,我會你不會?”
李婉如道:“對於你,我知道的不多,我是絕對不會的。”
“那麼談談你如何?你為何離開了凌鶴?”
李婉如道:“那邊發生的事,你可能還不知道。”
馬芳芳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婉如說了,又道:“江杏可以說死在你的手中。”
“江杏死了?想不到,母子之情,骨肉連心,真是一點不假。”
“可是你曾經不顧自己侄子的安危,一心一意地想把凌小鶴據為己有。”
馬芳芳拿筷疾點她的前身要穴。
李婉如的身手本來要略高馬芳芳一籌,但用筷子一格,馬芳芳的筷子好像是無形的,根本沒格上,兩根竹筷已分別放在她的“璇璣”和“紫宮”穴上。
這都是死穴,李婉如怔了一下,左手撥開她的筷子,再用自己右手中的筷子攻向馬芳芳的前身要穴。
幾乎和剛才一樣,李婉如根本格不到她的筷子,兩根筷子又抵在她的“天突”和“華益”穴上。
“這就是你為什麼能整小江的註腳了吧?”
“不錯。”
李婉如一臉驚色,道:“是什麼紹代奇人能在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內,調理出一個絕頂高手?”
馬芳芳笑而不答,卻收回筷子。
忽然李婉如又拿筷如電,猛戳馬芳芳喉部的“廉泉穴”。
這是絕對意外的,絕對意外,必有絕對的後果,馬芳芳忽然把她的筷子夾住。
李婉如用力抽筷,好像四根筷子是生在一起的,根本抽不回來,李婉中面紅耳赤,她居然不是馬芳芳的敵手,這事實她如何能接受?
忽然,馬芳芳一撤筷,李婉如收勢不住、“嘩啦”一聲,往後翻倒在地。
野鋪子一對老夫婦本就在注意她們,這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很少堂客光顧,這麼年輕美貌的大姑娘更是前所未有,此刻一個翻在地上,另一個大笑,兩老人看傻了眼;似都在想:“她們在幹什麼?”
李婉如一頭火,爬起來拍拍衣衫就往外走。
馬芳芳道:“李婉如,我只是開開玩笑,你居然翻了臉。”
“你哪知我此刻的心情。”
“婉如,老實說,以你目前的身手,一個人在外面晃盪太危險。”
“死我都不怕,你少操這份心!”
“婉如,我們兩個同病相憐,應該相互照應。”
李婉如停在門外,馬芳芳又道:“回來吧!在我身邊誰也不敢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