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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是你?你居然還沒忘了我!”江涵有幾分自負,在那情況下獲得的女人,居然還會自動來找他。

男人需要女人來肯定,正如女人也需要男人肯定一樣。

“我怎麼會忘了你?”馬芳芳笑盈盈地走近,道:“只不知你對我還有沒有第二次的興趣?”

“這……”江涵當然還記得那次強暴她之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她居然沒有忘。他笑笑道:“一句俏皮話你當了真?”

“是啊……我就不信你對人只有一次的興趣,連第二次都沒有。”

“來,來,來,過來陪我喝兩杯,然後再重溫舊夢。”

馬芳芳更絕,款款走到另一邊的床邊道:“春宵苦短,何不先夢後酒?”

江涵似對她的膽有點意外,不過男女一旦開了竅,也就元什麼神秘,有很多人在開竅前後表現的差距很大。

江涵樂不可支地站起來,道:“你真是一位會享受這浮游人生的女孩……”伸手去攬她的腰,他的手竟被她抓住。

江涵並非沒有戒心,而他的爪也夠快,抽回手疾退兩步,道:“原來你想來討債?”

“不錯!我會讓你有一次奇特的經驗。”

江涵邪氣地笑笑道:“上次我不是獲得了一次奇妙的經驗?”

“這一次不同,也許你會發現要是作狠毒比賽的話,你們父子還不大夠看!”

“噢?”江涵偏著頭打量馬芳芳,他實在想不出,若非膽子上長了毛,她怎麼敢上門尋仇?道:“的確,你今夜敢來,就證明你夠狠!”

江涵當然不會在乎她,他此刻只希望及早重溫舊夢,所以一出手就是精粹,他不信對方能搪過這一招。

但是,非但馬芳芳避過這一招,還差點扣住了他的脈門。

江涵一驚而退,卻以為也許是巧合,有時瞎貓真會撞上死老鼠,那麼馬芳芳不待他再攻,已經跟上。

招術怪異,出手又快,江涵在大駭之下,未出四招就倒在地上。

即使他不驚慌失措,大概也過不了五招。

他隱隱覺得這招式,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像作了個極短暫的噩夢。

馬芳芳這時眸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她走近提起他離去,自她學了絕世奇學之後,復仇計劃已經想好。

她來到另一民房內,把江涵摜在地上,道:“現在,我要讓你開開眼界……”

一陣“格巴格巴”之聲,江涵的十指被擰斷了九根半。

只為他留下左手最後半截小指頭,而且都是擰斷,連皮帶肉地扯下,在一個半月以前,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

然後為他上了藥包扎一下。

此刻江涵能看能聽,痛得面孔扭曲失去原形,他的確相信,要比狠,他們父子倆還不夠看。

“這才不過是剛開始。”馬芳芳淡然道:“我要讓你們父子知道,你們一行乾的狠事加起來,也許還要遜色些!”

她又點了他兩處穴道,其中一處是止血的,她不能讓他死去,然後鎖上門就走了。

早上,婉如端來一盆洗臉水放在架上,她對他是無微不至的,她的目光自床上凌鶴的臉上收回來,突然發現桌上有個小包。

這小包是塊白布包了什麼東西,白布已透出血漬。

旁邊還有一封信。

婉如茫然地輕輕走近,就怕弄出聲音驚醒凌鶴,只見那封信的字跡頗娟秀,但稍潦草,分明是女人寫的。

這當然更使她好奇,以為必是娟娟的情書,只是不知道那包東西是啥物?

她先抽出信箋,竟然是葉伯庭的名字,內容是江涵已在凌鶴手中,見信親自來贖他的兒子,什麼都不要帶,只把蒙面人的秘密帶來就成了,並附上江涵的手指九根半作為證物,一天一夜之內不來,江涵包死不活,信後竟未署名。

李婉如突然驚呼了一聲,因為她已開啟了布包,果然是九根半指頭,好像不久之前才擰斷的。

凌鶴立刻醒來,甚至曲能直和姜子云也聽到趕來,因為他們起得更早。

凌鶴見是婉如,就伸了個懶腰,道:“婉如,你怎麼啦?”

婉如指指桌上,道:“凌大哥,你看……”

凌鶴本能地以為桌上必有一條毛毛蟲或蟑螂什麼的,有一次她在廚房洗菜,看到菜上有一條五顏六色的毛毛蟲,竟大叫著奔出大門上了街。

當然,這次桌上並沒有毛蟲和蟑螂,而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東西,他立刻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