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沾到小邪身上,小邪身體自然一抖就捱過去了。
青繼山打得實在手軟才恨道:“好今天放過你,明天我再換別的。”說完將小邪解下押回牢房,悻悻地走出地牢。
小邪沒吭聲但卻依樣被打得很痛,他必須忍著,只要一叫小七就會慌,只見青繼山走出牢房,立即拿出金針插在背上減少一些痛苦,並逼出淤血,他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偷溜出去。”但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小七,這個念頭也打消了。
呆了一陣他感到背部已不再疼痛,他又開始叫,叫完又唱,唱完又哭,他想:“如果今天再不行,那可完了。”趴在地上休息,今天他覺得好累。
中午過不久,小邪發現有人從牢門進來。
小邪推著地上上七道:“小七來啦,終於有人來啦!”小七一驚也笑了起來。
房門一開一關,走下一位十七、八歲貌美姑娘,淡綠羅衫,柳眉大眼,瓊鼻朱唇,白晰膚色泛嫣紅,配上瘦高柔姿,不錯是位美人,但此時她撿上掛有一份驕縱之氣。
她走了下來填道:“你們兩個是誰?整天在吼個不停胡說些什麼?姑娘我一聽到就有氣!”她兩手插腰嘴角翹得高高的。
小邪一看心中直叫道:“是個小辣椒!”小邪站起來,挺著胸擺出最漂亮的姿勢,口角露出最迷人的笑容,不時向這位小姐拋媚眼,想以“美色”迷倒對方,使對方一見鍾情而放了他們,這模樣倒有一點像賣笑姻花女郎在招攬客人一般。
小邪不裝還好,這一裝倒是不倫不類,男不男女不女,再加上一身血衣散亂頭髮,是有點像瘋子。
這姑娘看小邪突然來這招,登時呵呵笑出口,但只一笑發免自己失態,馬上煞住笑聲,又叫道:“喂!你們沒有聽到我的問話是不是?快點回答,否則我要剝了你們的皮了!”
小邪以為自己媚力不夠,又笑得更甜,眼皮也眨個不停,倒是十分迷人,他想:“這下你總該會一見鍾情了吧!”
這麼一來那姑娘倒覺得小邪是故意在望她,氣得直跺腳,怒叫道:“識相點快回答,我要殺人啦!”她已踢了鐵門一腳。
小邪覺得奇怪,難道自己擺錯邊了不成?立即又一個轉身像女人在揮長袖一樣的扭動身形,更是媚力十足的望著這位姑娘,成功與否就在此一次了,因為這已是他擺出來最迷人的姿態了。
泵娘手打腿踢得鐵柵門嗡嗡作響,見小邪還是如此瘋法,心想:“也許這兩個是瘋子,那我剛才亂吼亂叫不就和他們一樣嗎?”想到此臉一紅道:“真倒楣遇到一群瘋子!”轉身就要走。
小邪一聽暗道:“哇卡,媽的,我在展露我的美相,你卻說我瘋子,迷不上也罷還捱罵,豈有此理!”他也不再利用色相,因為這招無效,弄了老半天一點收穫也沒有他叫道:“喂!女瘋子你來這裡鬼叫什麼,是不是時辰到了?”
泵娘見有人開口而且還罵自己,立即回頭道:“你罵我什麼?”
小邪叫道:“我說你這個女瘋子是不是時辰到了?像我一樣每天午時三刻都要叫上幾小時才能安靜。”
泵娘裘時氣得滿臉通紅,她怒道:“臭男人,你竟敢罵我!”
小邪笑道:“為你又如何?”他又想起利用“美色”再試試,撫弄一下頭髮,露出神秘笑容,他道:“喂!你看我怎麼樣?”
泵娘氣極罵道:“你醜死了,天下最醜的人就是你,噁心!”她倒是實話實說,小邪一身血衣,仿痕累累,發亂如雜草,簡直如魔鬼。
小邪叫道:“你沒聽見我每天在叫什麼嗎?”
泵娘填道:“誰知道你這瘋子在叫些什麼?”
小邪叫道:“你騙誰?你沒聽到會來找我?我就是你的未婚夫,那位是你後補的未婚夫,懂嗎?”他指著小七。
泵娘叫道:“憑你們給我洗腳我都賺髒,還想當我的未婚夫?作夢!”
小邪想,未婚夫當不成,多罵幾下也沒關係,他嘆道:“娘子,一別十八年,想不到你已經移情別戀。”“站好!”小邪突然大吼,姑娘立刻被嚇著站著發楞。
小邪又嘆道:“好吧!你既然要嫁別人,就把以前我送你的東西還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邪演戲可是入木三分,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似的,倒把這姑娘弄得花顏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泵娘被嚇著心情更壞,她叫道:“臭男人,你等等,我這就去叫爹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她轉身就要走。
小邪笑道:“娘子你走吧!別忘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