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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看即知是奸詐像,此人是師爺莫道仁。

另五名皆著黑衣勁裝,居左者,六旬圓臉,毛髮稀疏酒槽鼻,大耳垂肩,體胖者是左護法尤郎生。其次一名年約四旬濃眉粗眼,虯鬚,六尺餘矮壯結實,他是右護法紀騰雲。再次為總壇主李步塵,六旬餘,白髮斑須,七尺餘高,左臉頰有一刀疤,狀甚彪悍。最右者,則是總管洪英,他除著勁裝之外,還多加一件白絲綢外袍,長像斯文,七尺餘瘦高,甚像八仙之呂洞賓。這就是“飛龍堡”之武棟樑,叱武林的六大名將。

其一行七人匆匆步出庭院,走過吊橋奔回前堡。

小邪見他們走遠,才探出頭笑了笑道:“前山在捉人,後山卻靜悄悄,我看他們是舒服日子過慣了,還是我本領大………”他側頭一想點頭道:“應該說我本領大才對,要是別人,早就落人他們手中了,呵呵……”聳聳肩,他已自我陶醉的摸進屋裡。

只見屋為半長方形,不大,置有一張長形桌,十餘張椅子,桌上置有文房四寶,左牆掛滿名人字畫,右牆則是書箱,堆滿各類古書墳典,小邪一看到書就頭大,也不理這些書都是屬於何類,就是想知道也力不從心。笑了笑他又走進西廂房,只發現一空鳥籠及一張臥床,床上置有紅綢絲被,如此而已,小邪有點失望,後山怎麼比不上前院。再往裡邊走,廂房後為一小祠堂,正傳出陣陣木魚,及誦經聲,小邪心中生疑,往前探去,只發現祠堂裡面供著釋伽牟尼、和南海觀世音菩薩,一白衣美婦跪在佛前念個不停,對唸經小邪也沒興趣,轉頭東走走,西逛逛,地方小,不到盞茶功夫已走完,也無什發現,小邪自言自語道:“那女人想必就是韋亦云他老婆,嘿嘿!原來他們兩個還是冤家哪!”又走了半晌小邪心已煩:“看來這裡也沒什麼好玩,不如回去看看那小尼姑!”一想到韋瑤琴剛才被理頭的情景,小邪已呵呵直笑,腳步也加快走過吊橋。

“哇卡!”他媽的全堡怎麼都站滿了人?小邪一走過吊橋,正想掠進後城門,已發現整個“飛龍堡”已站滿護衛,他想:“這大概是追我來的,哼,俺要給你們逮著,俺就不叫楊小邪,從此不用通吃小霸王的封號。”一昂頭“噢嗚……”他學狼嗥一聲往堡裡奔去。這傢伙真的是不要命了,老往危險鑽,也許他自恃跑功天下第一吧!

“在這裡!歹徒在這裡!”果然小邪一現身,立時千軍萬馬湧向他,有若蜜蜂纏人,多得無以計數。

小邪輕笑數聲,自恃跑功了得,邊跑邊唱歌,前方有人往後跑,左方有追兵掠往右邊,東院西院,南廂房,北廂房亂轉個不停,堡主也被驚動追了下去。

“站住!”堡主大吼,其聲如雷。

小邪也被驚住,轉頭往堡主望去。此時正在大廳。

堡主厲道:“娃兒,你是何人門下,竟然到此撒野,未免太不把韋某放在眼裡。”

小邪知道他就是堡主,卻裝作不知他道:“大臉的,你又是何人門下竟管起我通吃小霸王的閒事來!”他心中實在想笑,強忍憋了下去。

“放肆!”師爺衝上來叫道:“小娃娃,你竟敢對堡主如此無禮,看我莫道仁來收拾你。”話未完雙掌一揚已逼向楊小邪,存心一掌撂倒小邪,但被堡主止住,堡主是想問明來歷再做打算,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小邪笑道:“放屎?放屎就到茅坑,在這裡多沒衛生,長得這麼大了連這點禮貌都不懂!”他是將“放肆”當“放屎”了。

莫師爺氣得臉紅如紫他怒道:“媽的,可惡!我不剝了你的皮誓不為人。”

小邪哈哈大笑道:“老頭,你娘是個”寡婦“也就罷了,你還要剝了你媽的皮,讓她不能為人,看你這做兒子的有多殘忍啊!”他把“可惡”轉成“寡婦”。

師爺實在拿他沒辦法,再也不敢開口,免得等一下老爹也遭劫了。

堡主被這一鬧,有時間讓他平息憤怒之氣,心情現已較為緩和,他道:“小娃兒,你為什麼跑到”飛龍堡“來鬧事,我”飛龍堡“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小邪叫道:“別什麼哇兒呀哇兒的叫著,那是女人生孩子的時候才會叫出這種聲音,接著那女人叫累了再傳給她孩子,你又沒生孩子,又不是小孩,你哇嗚個鳥?沒知識!”這道理小邪可不懂,反正小孩哭時哇哇叫,而女人要生孩子也哇哇叫,他以為這是母傳子,這次看到堡主也在哇哇叫,乘此糾正指責他一番。

堡主臉一紅怒道:“你你你,真把我氣死了。”

小邪叫道:“什麼泥泥泥?叫點石頭不行嗎?在你爹面前你竟說你七十了,多麼不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