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道:“屬下也不大清楚,不過小姐數月前從關外騎黑龍駒回來,那黑龍駒的尾巴就是被這小表砍掉的。”
堡主這才明白過來,他道:“原來是這回事,你怎麼不早說呢?看來這冤仇可能麻煩了,去請瑤琴這丫頭來,我有話要問她。”
韋亦玄他想,在外面人家已經將“飛龍堡”大小姐不放在眼裡,將黑龍駒斬掉尾巴,而現在又尋上來挑,這已非一般武林的尋仇,而是派別之爭,他懷疑是“神武門”乾的好事,可惜他並不瞭解小邪是怎樣一個人,否則他非笑死不可天下竟有人為了意氣之爭而得罪天下第一大堡“飛龍堡”。這種事講出去,任誰也不會相信,但事實卻是如此。
林白急道:“稟堡主,小姐她……”
堡主道:“林管家小姐不在嗎?”
林白道:“不是,小姐她……”
“到底什麼事你直說無妨。”
林白口氣道:“稟堡主,小姐她的頭髮已被這小表給割掉,正在房裡哭個不停。”
林白有點怕被責備,身軀微顫著。
堡主一聽並沒有責備林白,反而一反常態,靜靜望著天空喃喃道:“楊小邪呀!楊小邪,你真是透著邪氣,來本堡,竟為了找瑤琴出氣,而我們竟將他逼入蛇坑,這帳可難算了。”他在想,想一些楊小邪所作所為之蛛絲馬跡,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但他失望了。
不久堡主已放棄再想下去,他道:“林管家,人龍、人虎這兩個孩子呢?”
林白道:“稟堡主,兩立少爺早上一大早就到山上打獵了。”
堡主道:“等他們回來時告訴他們這幾個月別亂跑,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林白道:“是!堡主;屬下會轉告小堡主的。”
堡主轉向大家道:“各位弟兄。敵人已除,各位回去休息吧!”
眾衛士齊聲道:“謝堡主。”各自散開,只剩下六大名將。
堡主道:“總管你們也先下去,我去問問那丫頭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回頭我們再商量對策。”
“是!”六大高手也躬身離去。
堡主這才走向女兒閨房,只聽一陣淒涼哭聲已傳來,他走上前開啟房門,跨進房裡,一見到女兒頭髮被割得亂七八糟,心裡也一陣難過道:“琴兒,別傷心了,來,爹看看。”
韋瑤琴一見父親來到,叫聲“爹!”撲在父親身上哭得更傷心。
韋亦玄一邊安慰一邊告訴她:“琴兒別難過,爹已把他殺死替你報仇,你別哭別難過。
韋亦琴哭了半晌,漸漸停下來,她聽到楊小邪之被殺,恨意也減輕不少,哭聲也停了。
韋亦玄道:“琴兒爹替你殺了他,你該高興了吧!”
韋瑤琴恨恨道:“爹!琴見恨死他了,您不知道他真是壞透了,先將黑龍的尾巴割掉,又跑到這裡將我的頭髮……”一說到頭髮她才想到:“爹!我的頭髮被割得如何呢?一定難看死了”她離開韋亦玄胸懷,雙手撫著頭髮恨不得能將整個頭罩住,差點又再哭出來。
韋亦玄安慰道:“琴兒,你別傷心,等一下叫丫鬟修一下,一個月後你還是一樣那麼漂亮,這個月你就找條絲巾蒙著頭好了。”韋瑤琴幽幽道:“還要等一個月啊!這麼久我恨死他了。”
韋亦玄笑道:“一個月很快就過去,在這個月裡你可以學點東西例如毛筆字和刺繡,這不是很好嗎?對了,琴兒,你知道那小表的來路嗎?他住在那裡?”韋亦玄轉了許久才轉到正題上來。
韋瑤琴道:“爹,我只知道他叫楊小邪,上次我在關外老君廟不遠的再來鎮和他打架,我用袖箭傷了他,他也把黑龍的尾巴給割下來,他的飛刀好厲害,我接都接不住。”她沒說飛刀差點射到自己臀部。
韋亦玄問道:“那時侯他有沒有追你?”
韋瑤琴答道:“我也覺得奇怪,黑龍跑起來可以說天下第一,我以為一定可以甩掉他,然而他卻邪門的很,竟然追上來將黑龍尾巴給斬下來,爹!他好像跑得比黑龍還快!”
韋亦玄一驚道:“真有這種事?”
韋瑤琴道:“否則黑龍尾巴怎麼會不見了?”她這時倒覺得楊小邪竟如此好玩,可惜人已死了。
韋亦玄點頭道:“也許是吧!琴兒,你還知道他任何一些瑣碎的事嗎?”
韋瑤琴搖頭道:“爹,我與他也只不過見了兩次面,而且兩次都在打架,我只知道這些而已。”
韋亦玄看再問下丟也間不出所以然來,他道:“琴兒你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