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這樣的一個小店,是湊不起如此多靈石的。在真靈島上,大規模的店都是真靈門自己開的,散修們開的店數量相當的多,可是,規模都極只能賣一些低品質的東西,叫他們拿出五十萬塊靈石,的確是太難了。不過,這個店主仍然在暗中幫助了他,此舊貞多隻值三四十萬塊靈石。店主人卻鑑定為五十萬塊”必腮明瞭是暗示席方平,到真靈門開的修直用品店去敲一敲吧。
席方平心下里瞭然,呵呵笑著。要求店主人把所有的天青砂都拿了出來,雖然只有十六七塊,可是,席方平卻整整付了一萬塊靈石,起碼多付了三千塊,這讓店主人驚喜莫名,要知道,在真靈烏上,由於受到真靈門的不斷盤削,生意很不好做,一年能賺個兩三千塊靈石都已經相當不錯了。這一次的生意,連利潤帶席方平暗中的打賞,足夠這個店主人過上一兩年的好日子了。
出著以後,席方平順手從一個雜物店裡找來了根竹子。再找了一條白布,然後,在白布上寫了幾十個鮮紅奪目的字:“此物是從真靈門弟子手中繳獲的,一件五十萬塊靈石,欲購從。”然後,把長劍掛在布條下面,舉得高高的,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他的後面,跟著不少聞風而至的散修,一個個指著那白布和長劍,指指點點的,人群中,時不時的傳來了笑聲,整個大街,就跟過年似的,當然,真靈門的弟子可不這樣想,那些穿著天青色衣服的修士們,眼睛都氣得充血了。
散修們都知道,席方平這是故意給真靈門難堪,誰還會出來買啊。再說了,就算是元嬰期的散修。想一下子拿出五十萬塊靈石,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愣是沒有一個人前來購買。
不過,席方平並不在乎小這東西本來就不值五十萬塊靈石,這只不過是席方平敲榨真靈門的工具而已。在人家的山門處叫賣他們被繳獲的法寶,這簡直就是直接朝著真靈門臉上吐口水,真靈門不會不做出反應的。
大街上人潮如湧的時候,在真靈門議事大廳的深處,一間不大的密室裡,九個老傢伙正圍坐在一起。聽著絡腮鬍子的彙報,他們的臉上。時而憤怒,時而忍俊不禁,那神情,的確是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
這九個老傢伙可都是大人物啊,其中八個是真靈門的大長老,還有一個,則是真靈門內專門負責收集各個門派情報的,在真靈門內,都是跺跺腳整個真靈烏都要搖上三搖的人物。面對著他們,看起來相當威猛的絡腮鬍子乖得跟只還沒有長牙的小貓似的。
絡腮鬍子看了一下那九個手撐大權的人物小心翼翼地說道:“各位大長老,姓方的現在正手執那塊破布,帶著那把長劍,在大街上到處亂逛,已經逛了一個時辰左右,街道兩邊。聚集了無數的散修看熱鬧,有些人還在不停地叫著好,場面有點兒失控,還請各位示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大長老蔡栓想了想,奇怪地問道:“這個方習到底想要幹嗎?如果想死的話,也沒有必要如此大模大樣的找死啊,他這不是故意打我們的臉麼?張震,你有什麼看法呢?”
絡腮鬍子叫張震,也是真靈門內一個有名的人物,是真城駐軍的總負責人。也算是個實權派吧。只是。這傢伙被席方平纏上了,被搞得焦頭爛額的,那裡有心思呆真城啊。
想了想,張震說道:“我覺個,姓方的如此作為,應該是逼著我們出面高階把他所繳獲的法寶買回來,好用來支付購買天青砂的費用,由此可知,這傢伙口袋裡面的靈石雖然多,但也並不是無止境的估計他現在有點兒支撐不住了。屬下認為,我們不應該把法寶買下來,要不然,就遂了方習的願了。”
另一個大長老賈全搖了搖頭:“不行的,方習如此作為,就是為了敗壞我們真靈門的聲譽,如果任由其展下去的話,一定會在散修中間形成極大的影響,如果真靈門內所有散修都視我們為無物的話,日後,我們如何管好這些散修?如何讓這些散修心甘情願地上繳費用?所以,我們只能乖乖地用靈石把方習所繳獲的法寶都收回來。當然,按我的估計,方習是絕對不會把所有法寶都賣給我們的,他應該會留下對其有用的,例如七彩琉璃塔啊,三焰扇啊之類的。”
張震疑惑地問道:“可是,蔡大長老,如此一來,方習保不定還真就可以把我們真靈島上所有的天青砂都買走呢?”蔡栓冷笑了起來:“就算真都買走了,又有什麼關鼻,他真能把天青砂帶走麼?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離開真靈島,老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對天青砂情有獨鍾,難不成。這種如此普通的制器材料,竟然還有著另外的用途?”
張震搖了搖頭:“蔡大長老。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