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連忙大聲說道:“王木青,你別危言聳聽?”
席方平呵呵笑了起來:“危言聳聽?溫長老,細聽起來,這話怎麼著有點兒哄騙、威嚇小孩子的樣子?你說我是危言聳聽,那麼,你們為什麼一直封鎖戰況呢?封鎖戰況,其目的也只不過是讓我們死心塌地地呆在這裡。而且,如果要挑選精英弟子帶走,正常情況下,我們多少會得到一些風聲吧。可是,我們一點兒風聲沒有得到,這段時間,連察閱、複製典籍的人都少之又少。同時,大家公認的修練上的天才,一直在山門內生活得相當平靜,而那此各長老、太上長老的嫡系弟子以及與各長老關係密切的弟子,都不見了蹤影。這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明,各位長老在挑選精英分子的時候,並不是以資質或者天賦來挑選的,而是以跟各個長老關係的遠近來挑先的。如我等出身小家族的弟子,沁弄三賦再佳,們只能註定的當炮灰的命長老忱賊沉得對嗎?”
席方平是在冒險,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麼精英弟子一事,也不知道對方挑選精英弟子的標準是什麼。他只不過是想著在開天派內部打入一根釘子而已。就算開天派沒有這樣做,他也要在眾多開天派弟子面前,把黑鍋強行蓋到開天派的頭上。時間已經不多了,開天派根本就無法做出正確的反應。他們只能對自己採取暴力手段。如此一來。就更加坐實了開天派的黑鍋了。這黑鍋能起多大的作用度方平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賓,起碼可以讓弟子們的戰鬥力降低一成左右。要是能夠傳揚出去,並且在更大範圍內造成動亂,那就更加妙了。
溫貞根的臉色已經黑得發紫了,席方平的話字字句句,都是在離間開天派弟子之間的關係,可偏偏他所說的句。大部分是真的。這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用不著渾元宗的人打上來,開天派自己內部就要打個熱火朝天了。溫貞根看了一眼王木青。冷冷地說道:“王木青,你這話好象另有用心吧,能不能告訴我,這些話,是不是渾元宗的人教你說的?”
席方平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聽得出來。溫貞根的話中有毛病。他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最適合自己利用了:“溫長老。要栽贓。也用不著如此直接吧。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我王木青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出身於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修真家族,因為謹慎小心而被你們選中,成為了一個專門負責管理典籍的不重要的弟子。我在書院內一呆就是幾百年,幾百年來,連院門都難得出來一次,你說,我會跟渾元宗的人有聯絡嗎?總不成,在幾百年前。弟子還是個凝氣期修士的時候,渾元宗就已經預見到了弟子會被開天派選中。因此,找上了弟子?”
溫貞根一時語塞,如果渾元宗真能做出這種事情,那麼,他們就不是修士。而是神仙了,要知道,象王木青所在的那個小家族,有不少幾千年來都沒有一個弟子加入開天派呢。
席方平冷笑了起來:“弟子幾百年來兢捷業業為開天派工作,為開天派貢獻了一切,可是,危難之機,開天派卻毫不猶豫地把弟子扔出去當肉盾,這讓弟子們很是沮喪。特別是,如果真是為了保住開天派的火種。保住精心挑選出來的真正意義上的精英弟子,那也就罷了。弟子就算再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了。可是。長老和太上長老們要我們這麼多弟子為他們殊死搏鬥,其目的小竟然只不過是為了掩護他們的嫡系弟子能夠順順當當地逃出去,你說,我們這些弟子能夠心甘情願嗎?我們這些出自小家族的人能夠心甘情願嗎?”
溫貞根死死地盯著席方平,他發現,場面已經有點兒失控了。有不少弟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一絲鄙視,一絲仇恨。雖然溫貞根也知道,這些鄙視和仇恨,可能不全是針對自己的,而是針對那麼多的長老和太上長老,會對在霸王星上有著極大影響力的那些修真家族。可是,溫貞根總有種感覺,這些個怒火中燒真要燒起來,很有可能,會把整個開天派都燒了個精光的。
溫貞根心下里有些慌張,他活了幾千歲了,以前從來就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以前的弟子們多聽話啊,叫幹啥就幹啥,就是叫他們去死。他們也會高喊著口號,不管不顧地往前衝,那象這樣,一個個精得不得了了。象王木青,以前是多麼木納的一個人啊,十聲悶雷打不出一個響屁來,可是現在。卻竟然在數萬數十萬人面前如此侃侃而談。逼得他都快走投無路了。
溫貞根腦子?面一片混亂。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席方平好好地說道說道時。一個人影。突然間出現了他的身邊。開天派十二個最有權勢的太上長老之一、專門負責霸王星上防禦事務的韓勳,面無表情地看了溫貞根一眼,然後,冷冷地說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