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棄的。好不容易才算把崔毒騙回山門,如果這次不充分利用一下的話,開天斧就有點兒遙遙無期了。
把所有妖獸都收回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席方平施展屏息術。用了幾個時辰趕到山門處,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他知道得很,就算韓勳回去後,把情況告訴了崔毒,崔毒也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帶著部隊離開。那可是幾億的大軍啊,又不是仙界遺獸,命令一下,只顧著往腰帶裡飛就行了,單單山門處的物質如何處置,就是一個相當麻煩的問題。
眼看著天快要亮了,席方平這才施展屏息術。悄悄地潛到山門處。山門內戒備森嚴,不少開天派的弟子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有的在重修防禦工事,有的則是不斷地開啟各個隱藏的倉庫,把裡面的東西搬出來,再根據品種一一裝進儲物袋裡面。當然,更多的人,則是手執法寶,佔據各個要津,緊緊地盯著南北兩個方向,防範著渾元宗大軍和席方平妖獸大軍的偷襲。
雖然警戒的人比干活的人多得多了,可是,黑暗中,想要阻攔施展屏息術的席方平的潛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憑著對山門的熟悉,席方平左轉右轉,幾下就轉到了書院。他知道得很,開天派現在一門心思放在收攏物質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檢視典籍,特別是席方平以前守著的那些典籍。而且,韓勳已經回去,開天派的人自在知道,王木青就是席方平,現在席方平已經在北方收攏妖獸大軍了,王木青自然也不可能呆在書院內。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的書院,應該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吧。
席方平想得沒錯,書院那兒人流稀少,只有藏經閣那裡有幾千號開天派弟子,正不進進出出的忙得幾乎腳不沾地。對開天派來說,這些典籍可是他們的立派之本啊,一旦這些修練心法落入其它門派手中,開天派就跟拖光了衣服的美女一樣,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席方平微微透出神識掃瞄了一下,那幾千號修士基本上是元嬰期的,只有幾個結丹末期,帶著的則是一個化神初期的修士。一本本典籍,一塊塊玉簡,被分門別類裝進了儲物袋,掛到修士的臉上。趁著他們最混亂的時候,席方平悄悄地放出了元嬰初期修士的氣息,然後,悄悄地混入了隊伍中。現場幾千號人,大部分都是元嬰期的,氣息混雜,根本就覺察不到這其中有詐。特別是,現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忙得暈頭轉向的修士們,那裡會去注意隊伍中出現一個陌生面孔呢?
席方平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周圍,一邊隨著人流慢慢地往前湧,在抵達藏經閣三層的時候,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叫住了他。這個修士是專門負責管理藏經閣內心法的,席方平以前見過好多回,他對席方平也有些兒印象。不過,現在席方平的形象已經不是王木青了,根本就用不著擔心被對方發現,他幾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
那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席方平,說道:“道友好面生啊。“
席方平點了點頭:“是的,在下極少來藏經閣,這回是太上長老命令我來的。“
那個人朝著席方平笑了笑,臉上lou出了羨慕的神情。被選來收藏典籍的弟子,都是太上長老們相當看中的弟子,一旦開天派戰敗,他們負有傳援開天派心法和重任。因此,戰役展開時,這些個弟子根本就不會參戰,只要找個機會逃跑就行了。而且,整個開天派,都得為他們的逃跑創造機會,生存的可能性相當大。
席方平從那個修士手中接過了幾百塊玉簡,剛剛塞進自己的儲物袋裡,頭頂上就傳來了一陣清晰的聲音:“全體弟子,馬上到山門處集合迎敵。”
隨著那說話聲,還有陣陣的鐘鼓聲,傳入了席方平的耳朵裡面。席方平大喜,他在開天派呆了這麼長時間了,自然知道,這召集弟子的鐘鼓,都安置在山門的牌匾邊,與周圍的十八座九龍陣一起,構成了山門的第一道防線。由於第一道防線離書院較遠,妖獸破壞九龍陣的行動並沒有波及到這裡,因此,這裡幾乎成為了開天派唯一能夠派得上用場的防禦工事了。開天派的一應防禦措施,也是圍繞著牌匾以及周圍基本上保持完好的建築而進行的。
聽到這鐘鼓聲,席方平就打心眼裡高興。開天派的這鐘鼓聲,等閒是不會敲起來的,只有在開天派遇到了生死存亡時刻,才會敲動它們。現在,開天派顯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時刻,山門失而復得,但是防禦能力卻大大下降,再加上南北皆有大軍,開天派顯然是處於極端劣勢。而且,在天剛剛亮的時候,鐘鼓聲就拼命敲響,顯然,遇上大事了。
等席方平隨著人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