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無涯曾經向他問過玄陰芝的價錢。現在席方平手中,約有幾百朵玄陰芝,其中超過兩千年年份的也有幾十朵,採下五朵,根本就影響不了什麼。
只是,楚國雖然修士眾多,但是,席方平的時間不多,也沒有辦法賣出多少東西來。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席方平才賣出了一半,而且,有不少是降價出售的。沒辦法啊,一般修士一次只買一顆兩顆的,大規模購買的都是那些商家,他們也需要點兒利潤,自然是不得不降價了。不過,就算是如此,席方平總共也弄到了約一千萬塊靈石,真正是富得流油了。
談生意的時候,席方平一直是騎著獨角牛。這年頭,手頭有著太多的靈石也不是件好事,肯定有不少人盯著他呢。所以,騎著具有九階巔峰修為的獨角牛,對那些宵小們,多少也算是一種震懾。特別是,蛟角洞之戰已經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席方平的名字不單單在吳國,在其它國家也是如雷貫耳,楚國也有很多修士知道他的名字。大夥兒都知道,席方平長得相當俊美,而且,不是騎著獨角牛,就是騎著虎獅獸。因此,看到一個只有凝氣末期修為的人騎著九階的獨角獸大搖大擺地四處活動,是人都知道是誰了,又有誰敢去招惹?
離開楚國後,席方平就往天池城趕去。離與陰無極的一年之約還有半個多月,因此,他還有時間與兄弟們聚上十天八天的。
來到天池上空的時候,席方平發現,情況有點兒不對勁,天池邊多了不少修士,有些個修士甚至於大搖大擺地在池邊平坦處建起了草蘆,打算著長久住下來。仔細看了看,媽的,都是各大門派的修士,以映月宮和三清觀的人居多,除此之外,還有清虛宮的,雙聖院的,飛劍門的,白虎山的,除了白雲觀、赤城山以及慈航庵的人外,其餘六個門派的人都有。
席方平一驚,難不成,兄弟們發生什麼事情了。他輕拍了一下腰帶,兩隻虎獅獸從腰帶中飛了出來,護著騎著獨角牛的席方平,緩緩地朝著池中間飛去。席方平現在的神識有著結丹初期的修為,因此,他判斷得出來,底下的人,修為最高的也只有結丹中期左右,用不著派太多太厲害的仙界遺獸出戰。
降到池中心的時候,席方平發現,映月宮和三清觀的修士們好象剛剛乾過一架,雖然估計沒有什麼傷亡,可是,一個個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的,而且,一臉怒氣地瞪著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再來上一架。看到席方平從半空中降下,所有的修士都自動收起了武器,一個個圍了上來。兩隻虎獅獸一看有人上來,立刻大吼了起來,嚇得那些個修士們連連後退。
席方平臉一沉,厲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對我兄弟不利?”
一個映月宮的結丹期修士迎了上來,先朝著席方平行了一個禮後,這才恭恭敬敬地說道:“席前輩,我奉太上長老之命,在這裡保護前輩五位兄弟的安全,可是,三清觀的這些傢伙,卻老是騷擾五位道友,惹得五位道友非常不快。我等看不過眼,前往阻止,卻反而引發了一場風波。”
席方平前段時間一直跟那些老傢伙在打交道,那兒有不知道那些老傢伙想法的道理,估計請不動席方平了,就把腦子動在了他的五位兄弟身上。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五位兄弟不利的,可是,老是這樣騷擾,象王雷等習慣了自由自在生活的散修們,誰受得了啊。
席方平朝映月宮的那個修士行了個禮,大聲說道:“多謝前輩了。”
那個修士連連還禮道:“前輩不要多禮,太上長老命令,凡我映月宮弟子,都得對前輩執弟子之禮。”
轉過身來,朝著周圍的近百個修士行了一下禮後,這才大聲說道:“各位前輩,道友,在下席方平,這池中住著在下的五位兄弟。在下的五位兄弟,都是喜歡自在生活的人,不喜歡被打擾,各位道友、前輩請回吧。如有不敬之處,在下自會向各位的師門說清楚的。”
配合著席方平的說詞,兩隻虎獅獸怒吼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修士們趕到一邊去了。只是,那些奉師命前來的修士還真是執著,仍然一個個圍在天池周圍,愣是不肯離開。席方平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總不可能叫虎獅獸對這些人大開殺戒吧,這種事情,換成是陰無極的話,早就做出來了,可是,席方平卻不會這樣做。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去殘殺任何人的。就算白雲觀和赤城山曾經殺死了他的兩個兄弟,可是,他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報復,也沒有必要非得把人家滅門吧。因此,在蛟角洞中,他一直沒有對白雲觀和赤城山的太上長老們下手,他們都是死在飛天夜叉的手中,與席方平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