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也馬上介面道:“對了,帆哥如果不是存心想欺侮我們,為什麼不帶我們一齊去去呢?”
柳春帆聽她們如此說法,因關係重大,又找不到適當的理由,拒絕她們的要求,只有說道:“素妹妹你們聽我說,人多手雜,去多了人反而不美,你們留在這裡,協助管老伯沈老伯防禦敵人進攻此地,也是同等重要的啊!”
青娥見柳春帆仍不欲她們隨去,心中有氣,遂向素月霞青道:“算了,我們何必死纏著他,此地既然不需要我們,那我們自己走就是了。”
柳春帆見她生了氣,心知不妙,忙含笑問道:
“青妹,你們準備去那裡?”
青娥冷笑道:“天地如此廣寬,五湖四海,誰敢限我們的行動?腳生在我們身上,你可管不著。”
柳春帆聽了語塞,急得俊面微紅,一時間竟無法可想。
老化子見柳春帆下不了臺,遂哈哈長笑,打破尷尬的局面說道:“好啦柳小俠與姑娘說的,都有理由。反正老魔決定的日期,尚有三天,你們先去探探賊巢也好,只是要見機而作,勿貪攻冒進為是。這裡的一切,有我們二個老不死在這裡招呼,儘夠安排了,你們放心就是。”
三位姑娘聽了老化子的話,臉上頓露出微笑,齊用秀旨向柳春帆看了看。柳春帆見老化子如此說,只好鬆口道:“好吧!你們一定要去,就同去吧!反正我們現在沒有事,儘可以先休息再講。”
那邊的鐵戈洞主見眾人意志已決,當然沒有話說,聞及他們要找地方休息,忙著人到後堂叫家裡女眷出來與眾人見面。
此時因為只有素月一人尚是女妝,故要女眷出來單獨招呼,誰知素月並不願意。
此時,柳春帆及老化子對他們已無相瞞之必要,遂告知霞青青娥亦系少女所扮,故一併由女眷接入內廳去了。
是晚,稀星剛升,鐵戈鎮的石牆上,一聲清嘯,如飛似的縱躍出六條身形。
好快,真乃如流星趕月,驚兔出洞,身形起落之間,業已向正南方的山邊撲去。
拐過山腳,再折而西向,對著崗下一個鎮市奔去。遠遠看見煙火沖天,而且牆頭屋頂,尚有無數火把在晃動,喊聲震天,呼兄喚弟,哭爹喊娘,彷彿天地末日將臨似的。
柳春帆真氣一提,腳下加快,說道:“我們快走,可能這又是生苗在劫掠了,走去看看再講。”
小猴子好久未打架,牙癢癢的說道:“沒人性的畜牲,不殺他幾個,他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難得今天我小猴子又要大開殺戒了。”
幾個人腳步加速,那消片刻,業已走近小鎮,此時雖因眉月未升,黑沉沉的一片,只見黑暗中有數十個身軀高大,一個個亂髮蓬頭,面目猙獰,有些披著獸皮,雖然有些也穿著漢人衣服,可是全都露肩赤背。
手中所著雪亮的苗刀,皆揹著弓箭,兇猛異常,嘴裡並伊呀咕嚕的嚷著。有些在房子上點起火苗,有些更在追殺著人,甚且在剝人衣服。
柳春帆這些人,知道對付這些禽獸般的人,是沒有理由可講的。
柳春帆此時也怒火中燒,猛的長嘯一聲,聲如龍吟,直上雲霄。嘯聲未落,人已撲到,指東打西,猶如虎入羊群,雙掌起處,飈風頓起。
聽聽一陣呵呵之聲,頓時有五六個野人腦頂開花,尚有十多個被打得口噴鮮血,倒地死去。
小猴子掌中的綠玉杖,更如疾風暴雨一般,杖頭指處血光頓現,怪叫連聲,早就有幾個野人,業已傷於杖下。
李霞青與袁青娥二支神劍,勝如兩條游龍飛舞,帶著砭骨寒芒,經天長虹,砍在野人頭上,如切西瓜般的,但聞“喀嚓”之聲連響。
房大頭手中雖無寸鐵,但歸元神功是武林一絕,而且別瞧他笨重如同水桶,打起仗來,卻如生龍活虎一般,毫不含糊。
這些苗人乃未經開化,野性未脫,素來毫無人性,殺人放火,視同家常便飯。
尤其自被長山屍魔蠱惑出山以來,到處殺人為樂,放火尋歡,何嘗受過挫折。
今日連來人面目尚未瞧清,但見人影幢幢,刀光劍影亂飛,掌風拳擊揮舞中,只聞哇哇亂叫,早就死了幾十個人。
這些野人,雖無出色武藝,但性不畏死,而且身輕力大,雖見眾人如猛虎撲羊之勢,一下子就殺了多人,但仍齊聲咿呀亂吼,從各巷口街尾,人家屋角里,頓時竄出無數野苗,怕不有二三百人。
全部齊聲怪叫,各揮苗刀形同猛獸,向眾人撲來。頓時如山刀影,像狂飈擁至,閃閃寒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