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出的金錢鏢全數反震回來。
點點寒星,映在月光之下,晶瑩耀眼。
後面的竹山二怪,與大眾山二醜見狀,齊皆大驚失色,怒叱連聲,各撤兵刃,掠身縱出。
然此時已是不及,大悲兇眼見銀花耀眼,情知不妙,忙忍痛將身就地一滾,打算拚死閃避,無奈為時已遲。
頓覺眼前一花,口中發甜,太陽二穴,金星直冒,此—時真連轉念都來不及,這些害人的金錢毒鏢,大部都已打在大悲身上。
眾賊只是瞪眼瞧著,但聽大慈一聲淒厲慘吼,口中鮮血狂噴頓時死去,兇僧的眼鼻五官間,全插了毒鏢,死狀甚慘,令人不忍卒睹。
這也是天理昭彰,害人自害的下場。
群賊見狀,雖早將身形躍出,然間發之際,為時已遲。
其中竹山二怪的獨眼神君宋子清,與鐵柺追魂韓名度二人,身形倒是輕快。
獨眼神君的一對翔官筆,與鐵柺追魂的一枝鐵柺,早在躍向空中之時,已舉將起來,猛向房大頭與柳春帆二人砍下。
柳春帆與房大頭二人,漫不經意的將身形橫飄四尺,輕巧的避過來勢。
大黑山二醜,焦大的金索神錘、與焦二的百練緬刀,也已跟蹤襲到。
柳春帆與房大頭依然腳踏迴風步尹身形如同鬼魅飄忽,復使二人招術落空。
柳春帆搶先笑道:“少爺不貪非份之財,原物奉還,送這位禿驢上了西天,列位感到滿意否?”
眾賊雖凜於玉面神龍柳春帆的絕頂武功,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尤其各賊仗著多年盛名,與詭絕武功,而況平素兇殘成性,聞言不禁齊皆怒火中燒,獨眼神君左眼圓睜,展開破鑼似的嗓音喝道:“小子休狂,今夜不把你生吞活剝,替大悲雪仇,誓不為人。小子放手過來吧!”
話尚未完,柳春帆朗笑道:“別先吹大氣,你要到鬼門關去報到,阿貓阿狗,可也得留個名來,好替你在生死簿上勾一筆。”
獨眼神君氣得三尸咆哮,六竅生煙,恨得咬牙切齒道:“嘿嘿!大爺說出名來,怕駭壞了你這娃娃,站穩了聽著,誰人不知咱乃竹山島二怪,那位是鐵柺追魂韓名度大爺,本大爺宋子清,人稱獨眼神君便是。”
柳春帆瞧他那副驕狂的醜相,不禁心中有氣,側過頭去問道:“房大頭,你可知道竹山島二怪是什麼東西嗎?……”
房大頭馬上搖頭笑道:“鴉鳴狗盜,無名之輩多如牛毛,誰會記到這些鬼怪的小人物?”
獨眼神君再也無法忍耐,縱身進前,一雙判官筆,“二龍出水”式,猛砸柳春帆兩肩,並恨聲說道:“臭小子,氣死我也,先試試我雙筆的厲害。”
聲到人也到,來勢又急又猛,柳春帆見來勢兇猛,身形微閃,讓過來招,氣閒神定的笑道:“別試了,你那套不成器的玩意,實在引不起少爺的興趣,要真氣死了還好,省得你家少爺動手了。果真要向少爺討教,乾脆你們二個一齊上來,少爺空手陪你們玩玩就是。”
非但把獨眼神君氣得眼中幾乎噴出火來,就是鐵柺追魂韓名度,也氣得發須倒豎,立將手中鐵柺一舉,單足一點,迅如電射竄到場中,與獨眼神君並肩而站,冷聲獰笑道:“你這小子狂得可以,大概就是新出道的姓柳的小子吧!”
柳春帆笑了笑道:“然也,既知少爺盛名,還不快夾著尾巴滾回去!要走慢一點,嘿嘿!
地下的那位,就是你們的榜樣。”
韓名度已氣得怒火中燒,怪聲冷笑道:“老夫出道之時,你這小子尚未出生,老夫一根鐵柺,威震武林六派,誰敢在老夫面前輕咳一聲,小子既活得不耐,敢向我二人同時挑戰,這份膽量,也算可以了,為了使你死而無怨,就依你的意思,放手過來吧!”
說著,韓名度的一枝鐵柺,橫掃千軍,帶著猛厲無儔的勁風,攔腰掃來。
獨眼神君的雙筆,也如摘星換鬥,石火電光般和柳春帆雙眼點來。
這時的房大頭,早就退回後陣,去與崑崙三子見面,剛才地上被房大頭、小猴子二人殺死或殺傷的小賊,和大悲惡僧的屍體,早被大黑山二醜等人拖走。
柳春帆見二人出手,招術皆詭奇逾常,心知二怪早年盛名並非僥倖得來,雖然自已身負奇藝,倒也不敢大意,腳步微錯,閃開身形,展開仙窟絕技神拳,與二怪動上了手。
竹山島二怪皆是當前名震武林的高手,豈只功力極深,即對武學火候的造詣亦均達上乘!
以竹山島二怪在武林中的威名聲譽,聯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