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跳腳罵道:“沒心肝的醜鬼,還有臉罵小奴家醜,也不去照照你那副醜相,像條爛黃瓜似的,告訴你,小奴家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可不是好欺侮的,今天你不還一個公道來,小奴家就要你的命。”
房大頭此時也在氣頭上,頓時冷笑道:“算了吧!愈醜愈愛賣俏,我房大頭可不吃你這一套,你就是閻羅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四方瘟神的乾親家,也吃不了人,同時還得要講個理,我好心救了你,也不問青紅皂白,揍了我一頓,還有什麼話好說。”
賽西施哪裡肯相信,仍然駁道:“哼!救人?借救人做幌子,把身子壓在小奴家身上,壓得氣都透不過來,還吐口水在小奴家嘴裡,這是哪門子出救人法呀?”
房大頭見她說得頭頭是道,又急又氣地跳著腳罵道:“你這潑婦,也不怕天打雷劈,人家小猴子一粒九轉回魂丹藏了一年多。自己還捨不得吃,用來救了你的狗命,還敢含血噴人,難道世界上的女人死光了,就剩你這個寶,我房大頭就非找你不可?哼!真氣死我了!”
柳春帆見二人旗鼓相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說得眉飛色舞,有聲有色,眾人因已知二人的誤會,皆是捉狹的小猴子一手導演,故聽起來特別有興趣,幾乎忘記了是在勸架。
柳春帆見二人吵得實在不像話,遂上去先喝住了房大頭,然後抱拳對賽西施說道:“這位姑娘息怒,暫聽小可一言。”
賽西施因架亦打過了,舌劍唇槍的吵架也已有些口乾舌焦之感,激動的情緒,更已漸恢復平靜。
現見柳春帆溫文有禮的向她講話,也忙一襝衽答道:“小壯士有話請講吧!”
柳春帆忙上前說道:“小可等人剛才因見姑娘適被老怪物所傷,故冒味將姑娘救來此地……”
賽西施至此,始記起昏迷前的一幕。忙復急急的說道:“既蒙救助,固然感恩不盡,但那個醜鬼就不該欺侮奴家呀?小奴家清白已失,以後怎有臉見人呢?”
房大頭見她還在冤枉他,不禁氣得瞪跟喝道:“說話放清楚點哪,誰欺侮了你呀?真沒看到像你這樣的無賴。”
柳春帆忙上前拉開二人又說道:“姑娘冷靜點,這完全是誤會,我這位兄弟向來很守本分,絕無越軌的行為?”
賽西施一聽,頓時火爆起來說道:“你的兄弟很守本分,難道是小奴家不守本分了嗎?
我明明被他壓在地下,一張臭嘴還在小奴家嘴裡吐口水,這還假得了?”
房大頭於心無愧,當然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小猴子請我救你的呀!哼!真不知好歹!”
柳春帆看了小猴子一跟,只見他兀自躲在三位姑娘身後霎著猴眼。
遂向賽西施笑道:“這確實是我這位兄弟用仙丹灌活了你。”
賽西施益發怒道:“胡說!他壓到小奴家身上的時候,小奴家已經醒了,哪還用他來救?”
房大頭聽了,真有些莫名其妙,反駁道:“既然你已經早醒,為什麼不爬起來,你存心讓我壓著,是安什麼心理?”
賽西施見他現在兀自如此說,心中更生氣,不禁大怒道:“瞧你那樣醜的人,小奴家還想勾引你不成?小奴家是在試探你究竟想幹什麼,所以故意不開口而己?”
柳春帆恐怕事情弄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遂把二人勸服,除了小猴子開玩笑的事情以外,餘皆告知了賽西施。
賽西施此時當然沒有話說,遂當時就謝了眾人救命之恩,並把自己跟勾漏毒鷹尋仇的經過說了。
柳春帆心知勾漏毒鷹絕不肯如此甘心,而且自己在他臨走時,報出自己名號,更無異是惹火上身,倒須要提防才好。
雖然憑功力,自己一行人未必怕他們,但無謂的結下此仇,耽誤自己南上之計,這就不好辦了。
本來眾人見此地事情已了,準備回街上去,用過午飯,再覓路往蒲廟,以與老化子等人會面。
惟賽西施羅美嬌,因心感眾人救命之德,復恐家中懸念,故一定要柳春帆等人,赴其家武鳴山上林村一走,併力言離此很近。
柳春帆一算時日尚早,反正閒著無事,找個地方玩玩也好,同時小猴子竭力慫恿柳春帆同去,當即也就答應了。
賽西施見眾人答應以後,非常高興,她雖然已經是十六七歲的大姑娘,但因為人醜所以平時很少有人願意與她交往,現一下有那末多人願意和她相聚,頓時活潑得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跳著向素月等說道:“我們上林村,是這一帶有名的好去處,這裡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