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知者。
七絕雖同師異姓,情同骨肉,此次老三“醜頭陀”、與老六“風火雷君”,不合因一念之貪,受“九尾仙子”唆使,被“南天一怪”利用,原意能奪得柳春帆之寶,而助“天南幫”
洩忿,並藉此使“海外七絕”之名,能顯揚於中原。
此事雖系二人私意,自以為俯仰可成之功,既成事實後,諒其他五人,也不致過份反對。
誰知貴池一會,先被辱於酒樓,當晚一戰,更鍛羽而歸,尤以柳春帆等用計,由李霞青偽裝“南天一怪”把二絕氣得死去活來,一股怨氣遂集於老怪之身。且認為生平奇恥大辱,誓以必報。
三絕、六絕當日返回花姑島後,心有未甘,怨憤之色,溢於言表,但又不敢說出。
其他五人,看二人歸來,氣色迥異,那副狼狽之狀,與平時不同,而且見“風火雷君”
的神雷俱失,遂說細盤問,二人無奈,只好和盤說出經過。
五人一致暴怒,對“南天一怪”之行徑,尤深惡痛絕,遂準備報復雪恥,駕舟由海道直駛瓊島。
適於柳春帆到達的前夕,安然赴五指山、落魂崖、祝嘏洞叫陣挑戰。
“南天一怪”尚不知其因,率隊恭迎七人之時,孰料七絕甫見面,即時動手,更不容有解釋之餘地,當場由老三出手,用煞手殺死“天南幫”匪徒數人。
老怪心知七絕厲害,乃因事出倉卒,致死傷徒眾二十餘人,一狠之下,遂誘七絕,陷身於、“五行九宮。”迷魂陣之內。
柳春帆一路所見之賊屍,及殘破之陣樹,即七絕之傑作。
七絕陷身於陣內業經二日,好在“南天一怪”心機毒辣,只想收服七人,俾供自己驅使,實乃有力助手,故不想殺害他們,否則“海外七絕。縱然厲害,在此陣圖之內,無論如何,亦難想生還了。
一連困了二日夜,徒然將陣中破壞了若干機關,七絕雖心疲力乏,仍無降意。
第三日夜,老怪等正嚴守陣圖之際,猛覺“南天牌樓”有人前來,老怪及四大徒弟,正緊守五行之門,恐功虧一簣,被“七絕”脫逃,又恐來人厲害,故囑另一人代替“九尾仙子”
之位,著其出去檢視。
九尾仙子剛出,來人已闖到花陣前,九尾仙子見系一精壯少年,身法奇速,不敢輕視,遂隱身一旁察看。
見其雖面目甚黑,但五官端正,況見其身手不凡,早有染指之意,刻又見其拔出神劍,砍到瓊樹時,睹劍思人,始悉系柳春帆化裝而來。
按理,此刻她該立報其師,將其搶捉後處置,然此際她的心理忽有奇特想法,異想天開,想獨佔“玉面神龍”,故雖變動陣法,仍無傷害之意,陣法累變,皆適可而止。
九尾仙子見其定力甚強,也不免暗中心服。及後柳春帆連續砍樹時,九尾仙子不覺驚得花容失色,因為如果陣勢全發動,那些斬斷之枝椏處,皆有各式奇毒之物噴至,諒柳春帆即銅鑄鐵打之身,亦難逃此危。
如不發動,任其砍陣,將來被人發覺,自己亦難逃老怪之責。
故遂一面發動迷魂之霧,一面乘其不備時,以迷魂帕將柳春帆薰倒。如在平時,柳春帆如將神功運出,此物尚不能將其奈何。
但此際柳春帆心力皆疲,況在無備之際,故讓九尾仙子手到擒來,此時其心花怒放,如獲至寶。更不稍停,即抱送至自己“春花宮”臥室深藏。
九尾仙子正暗中偷香,聊慰相思之時,突聞前殿警鐘大響,知有急變,遂不敢稍停,匆匆交代使女數語後,即赴前殿去了。
猛聽一陣極為熟悉的傑傑怪笑,恍如鴟鳴梟叫,那笑聲直震耳鼓。
九尾仙子心中有鬼,不敢稍停,人如輕煙,影賽飛鳥,以快捷無比的身法,直奔“天符宮”而來。
甫到門口,見宮內人影幢幢,正圍著地下一堆人議論紛紛。老怪高坐在上,睜著綠光閃閃的碧眼,手撫著山羊鬍子,面露得意之色,身後二排屏立八位妙齡少女,有二位正執著大鳥羽毛之扇輕拂著。
距離約丈餘的綠色錦椅上,坐著一位穿著水綠緊身衫褲的妙齡少女,此即內堂堂主“玉面仙姑”葛婉儀。
追魂使者與奪魄郎君二師兄,正指揮著小頭目們,在替躺在地毯上的“海外七絕”灌藥。
九尾仙子懷著鬼胎,上前見過老怪說道:“徒兒奉命去‘南天牌樓’增援,來人僅一少年業被我殺死,就地埋葬,未知師父召喚,有何差遣?”
老怪白森森的臉上,微現一絲冷笑,將亂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