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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像只拔光了毛的雞一樣,全身僅斜披著一條絨織的浴巾,雪白細嫩而健美的胴體,竟完全露在自己眼前,四溢的肉香,如醉的雙頰,移步時,肥臀輕擺,那副嬌慵之態,看得柳春帆俊面霞飛,心頭狂跳,立時羞得他兩眼緊閉,不敢再看。

卻聽得九尾仙子蓮步珊珊,關上房門後步入浴室,水聲漉漉輕響,半晌,似聽她嬌聲輕笑之聲。

柳春帆不知所以,好奇的側目一望,只羞得他臉紅耳赤,心頭小鹿狂跳。

原來,此時的九尾仙子,在香霧蘊藉中,故作嬌慵之狀,懶懶地斜倚在浴盆旁,騷豔萬狀,那輕軟明紗薄絨,半掩著挺持椒乳,宛如新剝雞頭,膚賽白玉器出一點紅,雪股粉頸之間,妙相畢呈,反成了欲蔽還彰之狀,益增無限媚惑。

柳春帆一瞥之間,適由水磨銅鏡中,把這幅出浴妙態看過正著,雖然立時移目緊閉,但業已感到渾身發熱,再也不敢睜開。

她這妖淫之狀,雖然看得滿腹怒火,在這情形下,他更不能開口叱罵出聲來,更料到即將來到的遭遇,自己業如待宰的羔羊,一身清白將斷送於此,不禁心頭一陣寒意,不自覺的發抖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對於他來講似乎感到特別長。 九尾仙子業已出浴,步入房來,柳春帆雖萬分厭惡,但又不禁好奇的隔著綠紗錦帳,偷偷微睜半眼一看。

見她一對水汪汪曲媚眼,直向自己這邊乜邪瞟來,烏黑的長髮,散披在裸露的肩背上,粉色輕紗裹體,渾身肌膚,白裡透紅,水溼未退,顯出玉潤之色。

尤其乳峰高翹,肥臀如浪推波搖,看得俏男子中心頭火燒,手足無措,再也不敢再看。

猛覺有人掀開錦帳,帶著輕拂香風,柳春帆心頭驟然緊張起來,隨著錦被動處,一條靈蛇也似的溫玉軟軀,業投在柳春帆的懷裡。

這種短兵相接的場合下,柳春帆像業被判決死刑,而已經赴法場時的心情一樣,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幾乎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只聽九尾仙子玉體一面緊接柳春帆,一面用玉手輕點他的前額,幽幽的說道:“狠心的冤家,怎樣還不醒呢?誰叫你長得這麼俊美,可害得我好慘哪?”

說著,玉臂輕伸,緊攪柳春帆的雙肩,滾燙的雙頰,帶著濃香嬌喘,依賴在柳春帆的懷裡,直把他燻得似昏欲醉心飛魂散。

心裡好似有說不出的厭惡,但身不由主,此刻並頭同衾,呼吸相接,薌澤微聞,尤其她一雙玉手,頗不安靜,在柳春帆的全身摸索。

僅隔著柳春帆的一層內衣,她的玉山雙峰,在自己胸間輕揉,挽頭吻唇。

此時,柳春帆已是血脈賁張,身體上立生變化,醜態畢露。尤其初嘗溫柔,幾乎側身相就之際。

猛然腦中顯現出霞青、青娥、素月三人的倩影,都一致怒容相向,不覺心頭驟震,一股冷水猛澆,剛起的慾火,業被熄滅,這也是一點靈臺未滅,不該遭遇此劫之故。

九尾仙子很有把握的摸索了一會,已感覺他生理上漸起變化,正竊竊睹喜之際,猛覺他身子一動,反應俱消,這出乎意外的轉變,竟把她怔呆了,暗忖:“世間有石女,難道還真有魯男子柳下惠這樣的人不成?”

這時,她知道柳春帆業已醒來而在裝睡,逐用力推著柳春帆嬌聲說道:“還在裝蒜虧你裝得好像寧你這冤家,要不是遇到我,昨天陷在迷魂陣裡,這條命焉能存在?還不好好謝謝我?”

柳春帆知道醜媳婦免不了要見公婆,倒不如直率了當的,叫她死了那顆心;如果她天良未泯,說不定能感化她,而脫此脂粉陷井,也未可知。逐睜開鳳眼,注視九尾仙子的粉臉說道:“姑娘大德,在下終身感謝,但欲挾恩求報,我柳春帆寧死不從。”

說著,那股正義凜然的神色,恍如晴天巨雷,敲在她心靈的深處,慾念盡消。幽幽的嘆道:“不怕弟弟見笑,自屯溪一見,我心靈上就深印著你的影子,明知敗花殘柳之驅,不合鸞風,但私心愛慕,迄已數月。此次冒險相救於你,業已觸犯幫規,我師父心狠手辣,如知我違叛他,將來下場,自難想像,況且我二師兄‘奪魄郎君’,為人更陰險無比,也是奪我童身之賊,他是我生命中的魔星,以前我的放浪,完全是他一手造成,只道世間男子,均皆如此,放不亦視男人如玩物,不想遇到……你……”

談到這裡,不禁涔涔淚下。柳春帆見她面露聖潔之光,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逐抽出手來替她抹去盈盈珠淚,輕聲安慰著她說道:“……姊姊不必傷心,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過能改,誠所謂放下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