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金軟鞭”,直向老怪後腦打去,但見金光閃處,早落將下來。
老怪猛覺後腦生風,心想不好,忙側身一躲,已是不及,左肩早就著了一下重的,氣得老怪咆哮如雷,遂猛的左手遞過一掌,房大頭那容他打中,雙足微蹬,早就躲過來勢。
這時,二人見老怪著魔似的掌風亂劈,已使得廟內埃漫迷,小猴子心知不敵,靈機一動,遂飄身到房大頭身旁輕輕一拉,房大頭立即會意,二人遂乘老怪不備之際,二腳微蹬,拔身而起,一鶴沖天,早從缺口中竄出。
隨即氣提神凝,一扭腰,二人同時展開陸地飛騰法,人如輕煙,影賽飛鳥,以快捷無比的身法,走了。
小猴子與房大頭雖脫賊手,心知此魔厲害,而且知道此魔受此戲弄,決不甘心,定會逗留此地尋找自己,遂不敢露面。
取出本門令府,立招當地幫頭,命其派出能幹人員,探聽此賊行跡。
好在丐幫之人遍佈各地,訊息之靈,速於驛站快馬傳命,故第三日即得到報告?
“該魔乃‘北海神鳩’霍烏勒,尚有同行二人,一個是‘崆峒毒魔’溫恆,一個是‘冰山一鶴’顧興保。此二人與滇西、哀牢山、陰芒洞,‘長山屍魔’有勾結,聽說是要找什麼‘玉面神龍’柳春帆的,最近這二天,因為要想找…二位小幫主之故在此逗留。”
小猴子房大頭聽了是想找阿帆的黴氣來的,當然更不能放手了,遂仍命派人監視三魔行動,一有情況,需立即告知。
次日,即有人氣急敗壞的跑來報道:“稟小幫主,今門有位身穿白色儒衫的少年書生腰佩寶劍,在酒樓飲酒,也不知被三魔用何手法,看樣子大概受了傷,往廬山腳下跑去了。”
小猴子與房大頭一聽,不覺猛跳起來,小猴子早就沉不住氣問道:“大頭,你看此人,會不會是阿帆?”
大頭側著腦袋,考慮一會說道:“此人的裝扮,分明是阿帆無疑,但阿帆怎會到九江來?
而且又是一個人?既是阿帆,相信決不會如此受傷的,我看,可能不是?”
小猴子想了想,也對,但又說:“不管他是否阿帆,我們也應該去看看,要能救人一命,也是好的。”
房大頭聽了馬上同意,二人遂立即按照方向,直追下去,剎時,天色已暗,二人仍然找不到那人,不覺心急起來,猛然,小猴子指著一堆叢草問道:“大頭,你看,那—堆白白的東西,是什麼?去看看吧!”
房大頭喘著氣說道:“好哇,走去看看?”
二人走近一看,小猴子眼尖,見到那柄神劍上的明珠發光,早就叫了起來:“那是阿帆!
阿帆!阿帆!你怎麼睡在這裡呢?受了涼怎辦?”
房大頭也急竄上前叫了幾聲,見柳春帆仍不回答,二人心知不妙,忙上前扶起他一看,二人的眼淚不覺奪眶而出。
“怎麼辦呢?……大呀!阿帆怎會這樣呢?”
小猴子發急的問道。房大頭也急得無可奈何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呀?”
原來這時的柳春帆,頭巾已落掉了,蓬著一頭散發,衣服也東掛一塊,西破一洞,鞋子也不知丟到那裡去。只是鼻孔仍有微弱的呼吸,渾身與手臉,都燒得燙人。二人心知其一定中了什麼毒物?遂急得無法可想,還是小猴子想起,在這裡諸多不便,二人來時,似見那邊有個小廟,不如暫把他抱廟裡去再講。
房大頭遂解下柳春帆佩劍,由小猴子抱起,二人遂躍到廟裡,把他放在供桌上。
柳春帆的呼吸更微弱了,二人只急得二眼紅腫,繞著廟堂亂轉。
二人計窮智竭之時,猛想到不如求求神看,也是柳春帆命不該絕,小猴子與房大頭正放下寶劍跪向土地公禱告後,想撿起地上的寶劍,房大頭猛然說道:“小猴子!這柄劍叫什麼劍?”
小猴子愛理不理的說道:“什麼?大頭,你想放屁也不看看風色,現在你還有這閒心情來考證我嗎?哼!這叫‘古靈神劍’我們剛下山時,‘崑崙三子’‘滄浪叟’家裡由老前輩告訴過我們的嗎?”
房大頭點了點頭又說:“對?你可知道它有什麼功用?”
小猴子可真的氣了,恨恨的沒好氣說道:“怎會不知道,除了它本身能砍金斷玉外,劍鞘上的七顆寶珠,每一顆均有特殊功能,可避水、火之侵,避邪、除毒……啊對了,大頭!
怎不早說?”
小猴子喜得猛跳起來,一把搶過大頭手中的寶劍,取出第四顆除毒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