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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開“仙窟”之門的。

只要自己有“玉面神龍”在手,憑自己的花容玉貌及如水柔情,一定可以使他軟化,甘心俯首稱臣,那時,人、財皆可二得。

縱然“玉面神龍”心硬似鐵,不肯中自己圈套,那時亦可另行設法,使其透露“仙窟”

隱秘,自己得到了“仙窟”,武林中就唯我為尊了。

現在“長山屍魔”既用話來探自己口風,倒不如故作大方,以寬其心。

想著,仍然媚笑道:“算了吧!有你參與,我甘願棄權就是,反正當今武林中,你唯—

的敵手已被我所擒,還有什麼值得你顧慮的?只是屆時有了好處,別忘記就是啦。”

“長山屍魔”雖有東隅之失,現有桑榆之收。雖未能將柳春帆擒走,但她放棄“仙窟”

之爭,心知六派中能抵得住自己“屍氣功”的人,目前尚沒有。

柳春帆一除,自己與“南天一怪”一批人,足將六派全部消滅,如能在短期內將“仙窟”

開發,則何愁不奪得柳春帆,將其分屍,以雪自己之恨。

想定以後,遊目四顧,見四婢都手按獨門暗器,柳眉微掣,秀眼圓睜,盯著自己,像是待機欲動之勢。自覺今晚已無法討得好去,遂向眾人看了一眼,獰笑道:“好!一言為定,老夫先走一步了。”

說著,陡拔身形,捷如驚兔,如飛地走了。

這時天色業已微明,東方露出曙光。

未幾,彩霞照空,林子裡金光閃耀。

“長山屍魔”興沖沖的到達屯溪,“天南幫”分舵,已是午刻,屯溪分舵重要人物,以及“南天一怪”等人,皆全部外出。

細問之下,不禁使他鬚眉倒豎。

原來他已知其二徒“笑面勾魂”及“吳天奼女”,已全被派出去淮陰。“南天一怪”的陰謀,亦經其所留在屯溪的小賊,洩漏無遺,此時他知道自己也上了“南天一怪”的大漢,縱然今晚能滅了六派,自己也未必能染指“仙窟”之物。

如此一來,自己仍是一場空歡喜,雖心有未甘,欲找“南天一怪”拚命,然知他既敢處心積慮,連自己也被計算在消滅之數內,目前勢孤力弱,絕難獲勝,不如靜待夜晚發展如何再定。

入夜以後,始知“南天一怪”的詭計未成,而且連夜南返了,自己留此無益,況且“長山屍魔”決心先行合併了“苗疆三妖”,穩固了自己的基礎再作打算。

想著,就星夜西返佈置去了。

“百花仙子”見老怪走後,猛覺懷中柳春帆動彈,頓時在他俊美如玉的臉上香了香,格格輕笑道:“瞧你!抱著你還不好?別作夢了!我自信這特殊的點穴功,休說是在血門商曲穴,你休想運氣解開,即普通穴道,也不可能,不信你就試試吧!”

原來,柳春帆吞下解藥後,約半晌時刻,即已醒來,驟覺幽香沖鼻,一驚非小,剛想掙扎起來,覺四肢均不聽指揮。只道在夢魘中,忙睜眼一看,直羞得他俊臉直紅到脖子。

此時正被剛才那被稱“百花仙子”的綵衣少女,溫香滿抱在懷,頓時心頭怦跳,別瞧柳春帆雖然下山一年來,終朝與李霞青等混在一起,但這種真槍真刀的粗橫作風,卻是首次遭到。

此時耳能聞,目能見,就只是動彈不得,氣在眼裡,恨在心中。

偏這時候被她緊緊摟住,壓得氣都透不過來,惱得他無明火高三千丈,如不是動彈不得,不把她一掌劈成肉泥才怪。

及待“長山屍魔”離去,此時心頭又氣、又急,試將真氣聚于丹田,然後運氣活穴。

那知這血門商曲穴,系全身氣血相交之處,被點以後,氣血不通,全身無力,那能運集。

“百花仙子”見天色大亮,留此無益。而且惟恐“長山屍魔”心恨自己,萬一帶來幫手,自己就萬非其敵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著。

遂向四婢說道:“咱們準備走吧!”

四婢此時早將手中暗器放下。聞命後,冬香嬌笑著問道:“稟仙姑,咱們去那兒?還有這地下的二個人怎麼辦?” 原來她們一直瞧著打鬥,講話,連她們今夜在山腳下擄來的二個莊漢也忘了。

此時被冬香提醒,“百花仙子”此時如獲至寶,那還些蠢漢放在心上,遂皺了眉道:

“留下這二個廢物幹麼?拿出去扔在山澗喂獸算了。快些就走。”

冬香與秋月連聲應著,一人挾著一個大包出去了。

柳春帆本因討厭她們妖豔放浪之態,把雙目緊閉,聞及把二個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