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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柳春帆放眼看去,見堊巨離約丈餘的草地上,像躺著白色的三堆東西,雖然他心裡也是很怕,但又不願在二人面前示怯,“咳咳!”咳了二聲嗽,壯了壯膽子,說道:“那有什麼可怕?大驚小怪,別怕,等我去看看,是什麼?”

說著,慢慢的舉步,只覺得二隻腳,好似特別不聽話,步子好像也比平日沉重,一步一幌,卻似醉了酒一樣,走了五六步,離那白色的影子,還有三分之一的光景。

猛然,一根斷枝,絆了他的腳,“卟通!”橫摔了一交,膝蓋也破了,一陣疼痛,使他難以爬起,本能的用手移下,撫了撫膝蓋上的傷處,底下正有巴掌大一個石塊,他氣憤極了,狠狠的撿起來,往遠處一擲,嘴裡又原說道:“死命的石頭,可惡!”

隨說,右手又回到原處輕撫創口起來,感覺手背地下有塊軟布,他漫不經心的放進口袋,想等會包傷口用。

稍停,疼痛略止,咬了咬牙。慢慢的爬起來再走,突覺左手碰到一塊硬硬的細長東西,手一縮,眼睛剛看到,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原來,他剛才正摔倒在二堆白色東西的旁邊,那原來是整具的死人骸骨,而剛才手裡拿的,卻是一塊死人骨頭。

這一驚,駭得他毛髮直豎,疼痛也忘記了,很快跑回到原地。

房大頭與小猴子齊問道:“阿帆,是什麼?”

柳春帆坐定後,舌頭也有些麻了,吶吶的說:“沒……沒,沒有什麼?”

“那你為什麼那麼緊張呢?我看你剛才不是摔倒了嗎?”

想起摔倒,柳春帆才想起了膝上的傷口。

“哎唷!”房大頭小猴子忙又問道:“阿帆!怎麼跌疼了?有沒有受傷?”

“大慨破了一點皮,有些疼,沒有多少關係。”

柳春帆含混的答腔。

房大頭又問道:“那麼我們今天還要趕路嗎?”

柳春帆看到剛才的景象,本想起來走,但一想:“那有什麼關係呢?死了好久的人骨,這有什麼值得可怕呢?況且這墳場真不知有多長,自己腳又痛,小猴子的膽又小,不如就在此過夜罷!”

想著,馬上說:“算了,我們就在此地露宿一夜吧!”

三個人隨即收拾了一番,就在墓前石案上睡了。

次日,太陽照得三人身上發燙,小猴子一咕嚕跳下,揉了揉眼睛?回身在房大頭的屁股上用力劈了一掌,罵道:“懶鬼,太陽那麼高了,還不起來!”

痛得房大頭猛跳起來,一不小心,翻滾在地上,痛得直叫,把小猴子樂開了,拍手跳著笑道:“大頭鬼,眼前報,昨晚上的威風到那裡去了?怎不神氣呢?”

笑聲把柳春帆也吵醒了,正想爬起,“哎唷!”又觸動了傷口,大頭也因剛才摔倒跌痛了,又恨小猴子搗蛋作弄,氣得爬起身來想捉他,怎奈手笨腳呆,比不得小猴子靈活,只有恨恨的罵道:“該死的小猴子,下次有機會,看我不把你幾根猴骨頭拆散了才怪!阿帆你醒了喲,怎麼?你痛嗎?”

說著,走近柳春帆身邊問著,小猴子也猛然記起柳春帆受傷了,也走過來望著緊皺雙眉的柳春帆輕聲的說道:“阿帆,你什麼地方痛?有關係嗎?要不要找些草藥來敷上?”

柳春帆感謝的看了二人一眼,開啟傷口,一面回答道:“沒有關係,大概破了些皮。”

隨即又笑了一下指著那邊說道:“你們看那是什麼?幸虧我昨夜沒有吵起來,否則,小猴子啊,不嚇死你才怪。”

話未落,小猴子果然跳起來,舌頭一伸說道:“乖乖,阿帆,那是二個死人骨賂喲,你怎麼不怕呢?你昨夜怎麼不講呢?”

柳春帆邊摸,邊笑道:“小猴子就怕鬼,現在不威風了。”隨即在口袋裡掏出一塊舊布,正要往創口上按去,猛見上面有點點黑影,仔細一看,原來上面隱約顯出墨跡,上寫幾個小字。

“地在黃山旁。

山深有寶藏。

無憂峰下窟。

古來……。”

柳春帆把那塊舊得業已褪色,字跡也僅隱約可辨而像另有花紋的舊布翻看了幾遍,拐著走近看了看地上的枯骨。

從二具骨骸的形態看來,似乎是經過搏鬥而死的,因為柳春帆略知武技,有一具骨骸,頭骨破碎,另一骨骸右臂似已被刀切斷,此地四周均有叢草掩蓋,如不是在古墓邊,根本不能發現。

而且從死骸變成白骨看來,可能在五年以上。

為什麼這二人會死在這裡,而且死狀可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