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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面虎正慶猝計得售,可要挾少女上圈套時,只見黑影一閃,猛覺右手一麻,一聲微哼震耳,抬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右腕早被一中年儒生擒住,正待掙扎,復見儒生右手微抬,自己身形早像肉球似的被拋去丈遠。重重的摔了一下,一運氣,覺得並未受傷,不禁一股怒火,全部進發,猛的躍身,指著罵道;“那裡來的野賊徒,金陵三虎的樑子也敢挑,真是活得不耐了嗎?”

少女萬沒想到,在困難之際。突來救星,見來人是一中年文士,恐怕他會吃虧,忙舍過二人,想來幫忙,那儒士一搖三擺,含笑向姑娘叫道:“姑娘且去看看令尊,這賊幾手毛腳還不妨。”

金面虎平時頤指氣使慣了,那受過這樣的氣來,加以金陵三虎自投“天南幫”以後更目無餘子,為所欲為,欺壓善良,有錢有勢,就是當今宮府,也與之勾結,今受此辱,那裡忍得住,但當大庭廣眾,也有些顧忌,罵道:“狂賊,今天叫你見些厲害,說來不知真章,除非向你太爺告饒幾句,本太爺念你一時之錯,大發善心,讓你滾蛋,否則定要你的狗命。”

那知窮酸仍滿面含笑,慢吞吞說道:“像你這樣稱強霸道的惡賊,就向太爺我跪下叩頭求饒,我也許放你一次不死,否則……嘿!”

金面虎不覺兇心勃發,喝道:“窮酸找死,也不能怪你太爺了!”

隨著,猛的左掌劈來,右手駢指如戟,急戳儒士左肩井穴、璇璣穴而來,少女見狀,正想急躍相助,但見那儒士也不知用什麼身法,一下子就飄到金面虎身後,並假裝怕道:“啊喲!你怎樣說打就真打呀!”

金面虎見三招落空,心知來人身手不俗,遂身形一旋呼呼的展開“天龍掌”絕招來,可是真怪那儒士形如鬼魅,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忽然頭上被摸一下,屁股上被摸一把,口裡又不斷的說著些調皮話,急得金面虎又羞、又氣,忙喝旁立二人道:“你們是死人哪!還不下手幹嘛?”

二人才如夢初醒般舞起撲刀,加入戰團,那儒生見狀,不覺微微一哼道:“好!你家太爺,只要你們不怕死,我是來者不拒的,你們早該來了!”

三人這一聯手,但見掌影翻飛,飛光閃閃,但真怪,連儒士的衣角都摸不著,一會兒,三人額上早就起了汗珠,正想撤退,但說也奇怪,剛離場中,就好像有一種無形力量,把身體吸進來,這時欲戰不可,欲罷不能,而且愈戰,三賊的心愈驚,正在這時,猛聽儒士一聲長嘯,聲如龍吟,喝著:“大爺沒興趣玩了,三位也躺下休息會吧!”

話沒說完,三個賊子真聽話,一個個咕碌碌的真躺下了。

少女一見,心知高人,忙含淚上前叩謝相救之恩,儒士用手一抬。含笑說道:“免了,不必客氣!不知今尊病勢如何!霞青,怎不來?”

這時旁邊走來二女一男,除了一個少女面帶病容外。那對男女丑得令少女心中一驚。儒士對姑娘說道:“這是舍弟,這一位是舍妹。這位是小女……”

還沒介紹完,那面帶病容的少女恨恨的怒喝道:“帆……你怎討我便宜,留心我不敲掉你的牙才怪!”

素月又氣又好笑,又恐怕露出馬腳,只好忍著,三人與少女見過禮,一同去見老翁,正在昏迷狀態,四人正待設法將老翁送治之時,霞青說道:“地下的賊人怎辦?”

柳春帆笑道:“不管他,這樣的惡人,讓他在這裡躺一夜也沒關係?”

隨即招呼一頂涼轎抬了老頭,叫少女收拾東西,在就近客棧,開了三個上等房間,並即時命人以重金,請來幾個知名大夫,齊來會診,大夫齊說乃年老體弱,心境不順,復中風寒所致,並無大礙,這才使幾人都放下心。

柳春帆取了百兩銀子,除送大夫之外,另命店夥抓藥,姑娘感激萬分,連連稱謝,柳春帆等說:“別客氣,諒來姑娘尚未用飯。”遂命送來酒食,招呼姑娘一同進食,姑娘見這些人,相貌雖醜,但萍水相逢,既蒙拔刀相助在先,又見為她花費銀錢在後,又怎敢入座,謝道:“多謝恩公大德,苦命女子啐身難報,但願老父病癒終身追隨,為婢女侍奉大爺,又怎敢再勞破費。”

李霞青笑道:“姑娘不必客氣,我看你的拳劍,請問是否與終南派有何關係?”

少女聞言一怔,但馬上答道:“大爺明鑑,家父人稱‘閃電手’王沛然,乃終南‘望溪老人’門下,小女子王珠英,但不知大爺怎會知道?”

李霞青忙嬌聲一笑,急躍向門窗打掠一下,回身嬌笑道:“原來是王家妹子,原來不是外人,帆哥、青妹、素妹還不除下這勞什子。”

王珠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