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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治她

江如因靜靜的沒有說話,她看著這對夫妻,這對可能是自己女兒喊了二十一年爸媽的夫妻,上下不住地打量。

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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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還以為馮春琴會喋喋不休地糾纏,沒想到那天一通電話之後就沒什麼訊息了。

沒有正好,她落了個清淨。

這幾天她除了去學校忙點事情都待在家裡,很久沒在棠園住這麼久了,倒也難得。

南迦把顧識洲當模特的那幅畫收拾好以後,陸陸續續也有畫幾幅。這邊安靜,這樣的氛圍和環境很適合創作。

他也沒時間天天待在家裡,他去工作的時候她就畫畫。

顧識洲果然還是顧識洲,又忙起來了,雖然她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她泡咖啡的時候,一邊問顧識洲今天什麼時候回來,一邊回何淺淺的訊息。

何淺淺給她發了幾張圖,問她更喜歡哪個。

都是口紅,南迦如果不是美術生,對顏色有天生的敏感度,她可能很難分辨出來其中區別。

她突發奇想地把幾張圖轉發給顧識洲,問他哪個好看。發完後又切回和何淺淺的聊天,問她怎麼突然給她發這個。

何淺淺:「你看哪個好看?我準備送給你當生日禮物~」

生日?

南迦看了下日曆,才恍然反應過來她的生日快到了。

家庭條件使然,她對生活的儀式感一直都不太強,尤其是生日。

畢竟從小到大都沒被父母提起過,更沒被父母重視過。記憶裡,童年只在小時候、還在奶奶家的時候過過生日,奶奶會給煮一碗長壽麵,給兩塊錢零花錢。其它的記憶……就再沒有過了。

南迦一直覺得自己的儀式感很糟糕。這兩年有在努力改變,但是沒什麼效果。這不,她又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

她挑了支自己比較喜歡的顏色。

何淺淺:「好滴!你這麼白,塗這個肯定更好看!」

南迦跟她插科打諢地聊了起來。不免聊到前幾天發喜糖的兩個同學。

何淺淺:「他們打算都留在申城了,證領了,過兩天還準備請客吃飯。因為大家快畢業了,畢業後很難聚在一起,他們就想著畢業前得到一下大家的祝福。」

何淺淺:「到時候你去嗎?」

愛情從即將熄滅到重新復燃原來只需要一點點時間。

南迦笑了笑:「一定得去。」

何淺淺:「是啊,一定得去。到時候我喊你。」

南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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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