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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39章 衺玄仙子

手中的瓷枕寬與高都是十五厘米左右,長不過三十厘米,邊沿均為圓滑弧線,中間束腰,這種款型俗稱“銀錠式”,正式名字應該叫做長方束腰枕,側面中央各有一氣孔,周圍雕飾了一些藤蔓和五瓣的花朵。

我眯著眼睛從側面的透氣孔向裡面看了看,裡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我捧著這隻枕頭掂量了幾下,大牙見狀,一把就把我給拉住了:“來亮,慢著,手下留情。你要幹啥?你知不知道你要摔這玩應兒值多少銀子啊?最起碼可以在北京三環內換套房子啊?我對這玩應兒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也能看出來這東西是件老東西,從這道姑的裝扮來看,這東西再次也是大清早期的吧?估計值個百八十萬的還不成問題。你可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啊!”

我聽大牙這麼一說,怔了一下,把這瓷枕捧在眼前又看了看,確實像大牙說的那樣,這東西要是帶出去給於麻子或是董三爺瞧瞧估計能賣個好價錢,但是現在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還守個什麼財呢?我看了看大牙:“你是要命還是要錢?”

大牙一縮脖子,翻了翻眼睛:“世人都曉金銀好,及到多時眼閉了!有錢沒命花有個屁用,罷了,罷了,還是保命吧。”

我看了看大牙搖頭苦笑了幾下,想了想後沒有直接莽撞的摔碎,生怕裡面的東西也會一同摔碎,於是就把這枕頭放在地上,底面衝上,又從剛才踹碎的凳子裡找了一塊比較稱手的板子,比劃了兩下,感覺還很稱手。

就在高高的舉起正要往下敲時,在燭光映照下,才看到底面好像有字,剛才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看到這裡,趕忙用袖子使勁蹭了蹭上面的灰土,讓大牙把蠟燭湊近一些,可以清晰的看到果然寫著幾個字,仔細的辨識了一下,最後確定上面寫的是“衺玄仙子”。

“啥玄仙子?”大牙盯著看了看有些不解。

我一邊看著這幾個字,一邊告訴大牙,這“衺”字的讀音與“邪惡”的“邪”是一樣的,而這個字的意思就是指邪惡。玄,應該還是代表著天。號稱‘衺玄’,也就是邪天,只聽這名字就估計這人不是善類。仙子好像是對修道女人的一種稱謂吧,記得小龍女她師姐李莫愁好像也叫什麼“赤練仙子”。

大牙聽我說完,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指了指炕上的那具屍體:“來亮,你說這衺玄仙子會不會就是炕上的那道姑呢?我看這道姑如花似玉,倒也稱得上是個仙子,但為啥偏要取這個有點邪性的名字呢?可惜了,可惜了。”說完後,連搖頭帶叭嗒嘴。

我剛看到這名字就感覺有些熟悉,冷不丁的想了起來,頓時激動興奮的拉過大牙:“大牙,你還記不記得墳圈子裡的那老道叫什麼名字來著?”

“懟玄散人啊!”大牙一聽我問,想也沒想的張口就說出來了。

話剛一吐出口,大牙也意識到有點不對,略一思忖;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懟玄散人,衺玄仙子,一個老道,一個道姑,道號如此相似,莫非這道姑和那墳圈子裡那老道有關係?來亮,你說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行地七公?不會這麼巧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看著大牙那興奮的樣子,我點了點頭:“先不說炕上的這道姑是不是‘衺玄仙子’,我覺得懟玄散人與衺玄仙子之間肯定有關係,他們的道號中都是對‘天’發洩著一種不滿,好像道號也是按輩份排的吧,應該都玄字輩的,道號驚人的相似;另外死後屍身又都是不腐不朽,現在回想一下他們的葬制格局也有著幾分相似,這麼多的巧合就說明這事肯定有蹊蹺,值得推敲。備不住真像你說的,這炕上死了的這道姑就是那‘衺玄仙子’,也是當年的‘行地七公’之一。”

大牙聽我說完也很激動,眉展眼舒,一個勁的催著我先砸碎這枕頭,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或許能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來佐證我們的推理,如果說剛才還對這個瓷枕有些不下了手的話,砸了有些惋惜的話,到了現在,根本也就不顧不上值多少錢了,恨不得立刻就用牙就把它啃個稀碎。

我攢足勁,手起板落,照著中間就狠狠的掄了下去,“咔嚓”一聲,枕頭就被敲裂了,又稍稍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枕頭終於從中間裂開了,我伸手在裡面小心的摸索出一件東西,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有二十厘米長,十多厘米寬左右。看這尺寸大小我也顧不上去思考當年是如何放置在裡面的了,心中興奮異常。

小心的用手拂去布包上面的塵土,然後一層層的小心剝開外面的包裹的布。足足包了有六七層,最後終於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