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真……”
“這小子屬水的……行了,趕緊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阿姨抿了抿嘴,伸手抓住吳子墨的脖子,然後兩人便消失在周昊面前。
周昊無奈的聳了聳肩,剛剛想離開空間時卻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晉級時看到的那個人,便一轉身來到了空間的另一端。
這裡是一處山地,每一條山脈都比安第斯山脈還要雄壯幾倍,每一座山峰都比地球上的珠峰還要高,冰川皚皚、樹木茂盛,無數週昊認識或不認識的野獸在山脈中按照自然法則繁衍生息,也有著無數靈植藥材再次生長。
周昊站在一處山谷入口,腳下是鬆軟的落葉腐層,踩上去軟綿綿的,似乎這裡已經很多年沒有任何動物踏足,但周昊卻明顯感覺到就在自己落腳位置的前方,居然布著幾處陷阱,雖然手法簡單,但卻帶著一種大道至簡的味道。
感受著山谷內傳來的久違而又熟悉的氣息,周昊沒有繼續耽擱時間,飛快的騰空而起進入了山谷中。
曾經見到過的景色躍入周昊的視線,熟悉的石屋、熟悉的氣息……
一條以獸皮裙裹體的大漢突然出現在周昊面前,虛空而立,兩臂上各燃燒著一團火,像個活物般盤旋在肌肉虯結的雙臂上。大漢看到周昊後,明顯的楞在了原地,眼神中帶著迷茫,一副在努力思考的模樣。
周昊看到大漢後,哈哈一笑,張開雙手走上去,嘴裡說著“咕咕,記得我嗎?”
“咕咕?”那大漢聽到周昊的聲音後突然咧嘴大笑,嘴裡說著咕咕,右手指了指自己鼻子後,一陣風似的飛到周昊面前,虛空便拜倒,嘴裡還大聲呼了一聲,“巫!”
還是那個正中央的石屋,還是那面三角大旗,周昊坐在石屋內的一張石凳上,聽著咕咕口沫橫飛地說著這段時間的生活。
咕咕比起幾個月前,似乎多了靈智,不在是當初渾渾噩噩的連十以上數字都不識的野人。在他的表述中,最大的成就就是前不久部落裡一口氣誕生了十幾個嬰兒,無一夭折。
“哈哈,孩子,快抱給我看看?”
周昊聽到咕咕的話後非常開心,一邊笑著說話一邊拍著咕咕的肩膀。
對任何一個巫族部落而言,生命的誕生就意味著部落的延續,新生命必須由巫進行洗禮、祝福,只有經過洗禮、祝福儀式的巫人才能完成啟靈,或為巫戰士或為巫修。作為天地間除了阿姨外的第二個巫,周昊覺得自己有必要履行巫的職責。
石屋內光線一暗,阿姨面無表情的出現,咕咕見到後直接匍匐在地,嘴裡呼了一聲,“祖!”
“咕咕先出去,我和巫聊些事情!”阿姨嘴角勉強牽動了一下,揮手便讓咕咕離開,而她自己則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面三角旗幟前,“知道這是那個部落的傳承嗎?”
“不知道,我的傳承記憶中沒有這個圖騰。”周昊老老實實的站在阿姨身後,這面旗幟的圖案以及氣息不屬於他記憶中的任何一脈巫族,好奇怪的感覺。
“蚩尤!”
阿姨伸出右手食指順著三角旗上那頭長角異獸圖案比劃著,聲音中帶著一些緬懷,更多的是傷感以及怨恨。
周昊艱難的吞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九鳳阿姨,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北方黑帝也不知道輪迴了多少次了,您看開一些……”
上古大巫九鳳,祖巫強良的胞妹,玄冥一脈的唯一傳人,巫族小公主。嫁與顓頊卻被在新婚當夜被丈夫持劍傷害,隱入虛空煉化殺破狼殺星後返回報仇,最後消失在所有的傳說中。
周昊傳承與后土,得十二祖巫之精血,洪荒時期和后土交好的同輩中人也就兩三人而已,而能夠乖乖的被后土關在昊天塔那麼久卻毫無怨言的就只有一人巫族小公主九鳳。也只有昊天塔封印一切,隔絕天機的特殊能力才能讓九鳳躲過一系列的大劫。
周昊說到底是人族,三皇五帝在人族心目中絕對屬於老祖宗級別的人物,可他有身承祖巫大恩,北方黑帝顓頊最大的功績中就包含著滅九黎禁巫族,所以他在確定九鳳對現如今的人族態度前,一直有一種不安全感。
“你以為我還在為那個負心人傷心?”阿姨突然扭頭白了周昊一眼,第一次周昊感覺到她好漂亮。
“感覺上是!”周昊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秉著自己真實的看法回答了阿姨的問題。
“算了,懶的同你這個小輩講……”
九鳳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很嫌棄的在自己面前擺了擺手,似乎這樣做可以將她的不開心揮散似的,周昊見狀也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