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案情已經查清楚了,大部分人確實不該救。但是那位……我沒有發現他的問題,剛剛他已經病逝,所以我不會原諒你!”
周昊聽到關雲山的話後,很不客氣的冒了一句,“於成文犯了那麼多的案子,大埔縣就沒有人能偵破這些案子?他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關雲山心中一動,試探的問,“周先生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老百姓的邏輯就是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周昊老實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誰也不是萬能的!”關雲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總是要和周昊吵架,難道兩人天生八字不合?
“誰是毒瘤,老百姓的眼睛最清楚,何必問我!”周昊又一句不客氣的話說了出來,便見到站在一邊的吳子墨用手掏了掏耳朵,狠狠的瞪了吳子墨一眼後,不滿的將手機結束通話。
關雲山聽到耳機傳來的嘟嘟聲後,拿過攝像機便來到另一個嫌犯病床前,將於成文招供的錄影播放給他看。那人在斷斷續續的看完於成文的招供錄影後,艱難的笑了笑,用嘶啞的聲音道,“他到死也沒明白啊!”
關雲山心中一喜,一般這種事情意味著又一個謎底即將被揭開。“為什麼這麼說?”
那嫌犯喝了一口糖鹽水後,看著關雲山,眼睛中居然流出了眼淚,“待會給我一個痛快!”
關雲山看了看他,點了點頭,此時說什麼都可以,看他的樣子也差不多了。
“我們這些人的老大實際上是我老闆啊,於成文?呵呵,他只不過是推到檯面上的一個擋箭牌而已。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多好的盾牌啊……”
那人說著說著,聲音已經開始變的微弱。
關雲山一把拿起裝糖鹽水的袋子,倒了一小些到他口中。
“證據?”
只是那人此時已經停止了唿吸,醫生上前檢查了一番後便對關雲山搖了搖頭。
“該死!”關雲山見狀急忙轉身,帶著幾個人便衝到那人的老闆病房,病房中只有那人蒙著白布孤零零的躺著,剛剛還在慟哭不止的家人們此時已經離開。
當關雲山帶著大隊人馬衝入老闆家時,那位老闆的太太和兒子正蹲在客廳裡整理行李,地面上整齊的摞著一堆的金條、護照、現鈔……
看來老闆生前並沒有傳授跑路經驗,當關雲山衝進室內時,母子二人還在討論要不要裝幾個名牌包包。
已經考察過大埔村基地現場準備離開的吳子墨開啟車窗,嘴裡戲嚯的說道,“最後一次確認,這裡真的不用給你派人?”
“不用!”周昊很堅定的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開玩笑,公司派了人在這裡,自己以後怎麼再隨意消失幾天?周昊寧願一開始辛苦一些。
吳子墨走了,周昊在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便返回了自己的臨時住處。子墨這兩天說了很多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魯省海水淡化工廠。
拉希德的團隊已經和魯省政府進入了更深入的談判中,只是他們之間的分歧很大。
魯省政府希望將海水淡化裝置放到國內生產,以求降低成本。但拉希德卻堅持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淡化水供應商而非淡化水裝置供應商,拒絕了魯省的建議。
拉希德希望能夠直接將水管接入市政供水系統,可魯省政府卻不同意這樣做,只允許拉希德將水銷售給自來水公司。這一點早有準備的拉希德答應了,但自來水公司卻不肯將雙方的責權寫入合同,比如拉希德希望合同中註明,在水廠出品的淡化水符合什麼標準的前提下,自來水公司不得拒絕採購水廠的淡化水,否則就是違約。可這個要求卻被自來水公司拒絕了,拉希德認為這樣公司的經營得不到保障已經終止了談判。
雙方彼此之間的期望值差距過大,聽吳子墨的意思,李文哲可能會讓周昊出面說服拉希德做出讓步。
可是,憑什麼啊?
周昊躺在藤椅上,認真的看了吳子墨髮給自己的郵件。拉希德投資近百億建了淡化水廠卻不能直接向居民銷售水,省裡又不肯在合同中寫清責權條款,萬一以後自來水公司毫無理由的拒絕採購淡化水,這投資不就打了水漂……
要人來投資,卻又不肯給出任何保障。這件事在周昊心目中感到非常的蹊蹺。大佬們一個個鬼精鬼精的,不可能毫無目的做出這種無厘頭的事情,只是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投石問路,看看自己和阿拉伯以及索馬利亞蘭究竟有多深的聯絡?
圖窮匕見,大佬們對自己總是藏著掖著不滿意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