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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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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浩文倒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稱讚的滋味。

他的桌面上正平躺著那個所有人都滿懷期待的箱子。黃海帆莊重地遞過了一把剪刀給浩文,像是履行剪彩儀式時候嘉賓們所受到的禮遇,剪刀上居然真的就包裹著一條打著蝴蝶結的絲帶。“真像剪綵呢!”浩文打趣道,但其他三個人沒有任何要笑的意思。他們的目光依舊聚集在那個箱子上。

宇浩文只好慢慢地挪動到了箱子的旁邊,後面的三個人也各自找到了能夠清晰見證這一刻的最佳視覺角度。

宇浩文在開箱子方面沒有經驗他只感覺這個箱子的表面的灰塵也有點太多了,而且還圍著這麼多對他投來期待眼光的人這對於平常總是習慣於獨來獨往的他來說確實有點太緊張了,但還是手忙腳亂地把箱子開啟了。其他的人見他已經把箱子開啟了,紛紛把身體湊得更近。“至於嗎?”宇浩文想,“不過是一個包裹,至於這麼多人一起來圍觀麼?”但還是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水從上而下地滑落的痠軟感,從裡面抽出了一本厚厚的東西來,本子的外面還包著一層薄薄的保護膜。

“是一本字典嗎?”巴江問,手上拿著手機準備好了要對著這件物品進行拍照,那頭的黃海帆和範偉早就已經開始了“快速按動快門的比賽”了。

浩文見狀也拿起了自己放在床頭的手機對著這本類似字典的東西一頓狂拍,三個人把記憶卡的記憶體用完以後,才依依不捨地退出了這個“比賽”。

浩文心想,這麼無聊的玩意他倒是第一次玩,幸好他的記憶卡只有“一擊”的記憶體,只是多比最後退出的巴江多拍了三十多秒便結束了這個無聊的玩意。其他三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對著電腦,開始第一天迎接漫長的聖誕假期——如果宇浩文沒有記錯的話。

“怎麼可能?聖誕假期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結束了!”黃海帆用自己獨特的印度口音歡唱道。這是宇浩文曾經認為是這個地球上最無恥的說話方式之一,後來才知道黃海帆其實是音樂系的學生,他這種說話方式是他們的導師所要求的。說是要把音樂融入生活當中去,黃海帆其實剛開始也是挺討厭這件事情的,縱使他當時是帶著微笑訴說這件事情。

“可能是你最近總是翹課的緣故吧!”巴江提醒道,“我們那時候真擔心你要死掉呢!那麼長時間以來,無論我們用哪種手段想要把你弄醒,你卻總是保持著那種平躺著的睡姿。”

“是啊!巴江還拿來聽筒要聽你的心臟。”範偉笑著說道。

“那是聽診器,你自己不是還找來了羅盤嗎?”巴江拍了拍範偉的頭。範偉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你居然有一整個月都沒有吃東西,你到底怎樣了?”醫學系的巴江好奇地說道,“那時候如果不是他們拉著我,我一定會好好地把這份研究報告寫完。”

“不知道為何,現在也不餓!”宇浩文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其實,巴江給你注shè了他自己研究的特效葡萄糖,所以巴江的研究成果總算是圓滿成功了呢!”範偉說著又拍了拍巴江的頭,這是他們兩個人最親密的動作之一。

“那個本子怎麼回事?真的是字典嗎?”黃海帆把話題重新引回到那個快遞裡,雖然依舊是用唱的。畢竟他們為數不多的共同話題都是由那個快遞引起的,重新引回去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宇浩文停頓了一下,像是要鼓足勇氣才能夠把接下來的事情說清楚,“我總覺得那個快遞中隱含著某種不祥。”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傻了眼,“你們說,我有一整個月沒有醒來嗎?”

“是啊!”巴江把聽筒戴在了耳朵上,像是要準備好給浩文看病。

“說來也奇怪,一個月以來我們也沒有見到那個快遞的箱子放在你的桌面上。但在你醒來的前幾分鐘,海帆才發現了那個箱子靜靜地躺在了你的桌子上。上面還鋪著塵埃,像是真的就在那裡擺放了一個月之久。”範偉把這件事情說得像是神話故事才有的那樣。但浩文在經歷了那個夢的洗禮以後,在某種程度上說來,他是認同範偉的話的。

“別嚇他!”巴江見浩文發呆似的站在那裡看著那個箱子,立馬過來發揮自己醫科學生的技能。“範偉讀神學讀得有些太繞進去了。你別太放在心上。等到你有心情的時候再開啟吧!”

“嗯!”浩文依舊靜靜地站在了原地。他大概感覺到一旦他揭開了那個本子,後面的人生將會發生顛覆xìng的影響,他的預感在未來確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