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好嗎?那為什麼森成走的時候一點都沒發覺,還睡的跟頭死豬似的?”
喬夢音說到這裡,喬烈不由得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這點我也覺得奇怪……但還是有更奇怪的事吧。你說那個叫森成的,他到我們家來到底有什麼目的?真的只是想要吃頓飯睡個覺就好了嗎?”
“我說啊,你未免疑心病也太重了吧。我只不過問問你有沒有注意到他而已,自己卻囉利囉嗦的懷疑這懷疑那起來。事實不也證明你是錯的嗎?人家一沒偷二沒搶,連你那件睡衣都沒貪,末了還是穿著自己那件破衣裳走的。你這種疑心病啊,還真是有夠嚴重的嘍。”
喬烈在不斷的爭吵聲中……不,應該說在喬夢音一面倒的譏笑聲和廣大顧客熱烈的“期盼”中,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手上的烙餅賣完。雖然他對於劉星對於每天都要出早市的要求很不滿,雖然他對這些賺回來的錢全都要上交表示憤怒,又雖然有這個對他好像有階級仇恨似的丫頭時不時冷嘲熱諷。但每當看著帶出來的麵餅桶空空蕩蕩,看著錢盒裡滿滿當當的硬幣,他還是經不住要為自己每天的烙餅都能賣個精光感到自豪!就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這種心態實在是有些犯賤……
等收拾完了攤位,日頭也已上了三杆。陽光漸漸的開始灼熱起來。喬夢音這丫頭早就一溜煙的跑回餐廳,只剩下喬烈一個人孤零零的推著笨重的攤位車慢慢走著。
如果說剛才喬夢音的一番嘲笑是被人痛打一頓的話,現在喬烈的感受無異於被人用機槍掃射。在他口裡咬著半塊油膩又幹澀的烙餅時,家裡的那二位女士卻坐在桌子前細心品嚐上面擺放的各式糕點!而劉星則坐在對面的位子上看著二位的反應。
“怎麼樣?蕙心,這次我嘗試性的放了一些鹼粉,希望味道不要太怪。”
喬蕙心細細含下一口蛋糕後,原本緊繃的眉頭梳了開來:“不錯哦,劉星,這次的糕點很成功呢。咬起來感覺很有韌性,稍稍的鹹味也恰到好處。用來作為夏天的茶點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說完,喬夢音也隨聲附和。不過她倒也提不出什麼建設性的話語,總體意義上也就是複製喬蕙心的說話吧。
劉星笑了笑,實驗的效果很令他滿意。這時他看到了呆站在門口,嘴裡含著烙餅面部幾近扭曲的喬烈,也招呼了他一聲:“大喬,來嚐嚐。這是我新開發的糕點,我想用你的舌頭來挑挑毛病。”
喬烈真的是氣懵了,他用力吐出口中的餅子,氣呼呼的跑到桌子前,抓起一隻蛋糕就塞到嘴裡。也不就水,好似自我折磨似的乾嚥硬吞了下去。
“什麼嘛!原本想突出的鹹味反而應為鹼放的太多,而掩蓋住了原本應該顯現的一絲甜味。還有面粉加的太多,雖然透過處理提高了韌性但反而使它不易蒸熟,裡面還有一些生的!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一番話好似機關槍一樣連珠般從喬烈的嘴裡射出,喬夢音和喬蕙心都傻了眼,一起看著劉星。不過劉星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默默的抓起一塊蛋糕嚐了嚐。許久以後才慢慢的說:“烈,今天你來陪我,我需要你幫我把這幾個點心改良一下。”
其實一把話說完喬烈就後悔了……不就是擺幾天烙餅攤嗎?自己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這樣一番話說完,鐵包了這個週日自己是必須待在家裡聽候“審訊”!再加上劉星把原本稱呼自己的“大喬”改成了“烈”,可想而知這場暴風雨將會徹底淹沒他那條脆弱的小船!
“啊……那個,爸爸……我想說的是……其實那個……該怎麼來說呢?”喬烈抓耳撓腮,拼命思考著該用些什麼樣的詞彙來解釋剛才的“衝動”。
“烈,我知道你其實心裡很不滿。所以今天你就發揮一下你的特長吧,來幫我。”話語雖然客氣,但明顯不容拒絕。
喬夢音看著出口成禍的喬烈,本想為他的勇敢多多“讚美”幾句。可一看到劉星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和眼神,一句笑話剛衝到嘴邊就連忙嚥下,話鋒一轉,對喬蕙心說:“對了媽!今天你不是要去機場接客戶嗎?不如也帶我一起去吧!我還沒去過機場呢!”眼看氣氛不對,劉星和喬烈今天註定在家裡開“群英會”,喬夢音當然不想趟這趟渾水,連忙說出一個折衷之法,想要逃離這裡。
喬蕙心說:“嗯……劉星,怎麼樣?如果小喬和我一起去的話餐廳裡就沒人了……”
劉星看了一眼喬夢音,這一眼差點把她的心臟給嚇出來:“好吧,今天就不營業了吧。我也有些話要跟烈說,估計也沒時間開門。”
伴隨著喬夢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