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搖搖頭,冷靜下來:“沒事。我服從組織決定。”然後把他把手機交給了那們位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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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和金鋒不但是警校時的同學,而且,他們從前還一起執行過任務,剛畢業那會的事,正好需要兩個輕年的陌生面孔,扮做年輕的夫妻。於是挑中了金鋒和李麗。那一次,金鋒還負了傷。
雖然在白天,李麗總板著一付嚴肅的面孔。可是,晚上,金鋒回到為自己準備的隔離單間,李麗還是多少念些老同學的情份的。
“你還記得這個嗎?”李麗從胸前掏出一個她一直帶的東西,拿到金鋒面前。是一個吊了紅繩的子彈頭。
金鋒驚了:“你還戴著這個?”
“當然了,這一直是我吉祥物。”
那個彈頭是當年他和她第一次執行任務時,從金鋒身上取出來的。金鋒差點為此送了命。
金鋒站起來,在屋裡轉了一圈。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像是牢房。
李麗把一達紙扔在桌上,拿著一支筆對金鋒說:“把你參與文物拍會的保安工作,到後來你經過的一切與案情有關的事,全都寫下來。能回憶起的,全要。”
“這個案子的卷宗不是很清楚了嗎?該說的我早就說過了。”
李麗把筆放在桌上:“紙和筆用完了,可以跟門口的小張要。”然後,李麗轉身走了出去。門關上了,一聲上鎖的聲音。
金鋒發了會兒呆,用手翻了翻那一達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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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自接手這個案起,就著手從市局刑偵隊內部開始查了一通。可是,結果令她感到沮喪。
謝大明的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妹妹,是他從小一起相依為命,甚至可以說是謝大明帶大的,目前在國外讀書,全額獎學金,基本不用謝大明負擔。謝大明的個人收入是一千五百元,沒有任何不明收入。
第七章 特殊任務(2)
金鋒的父母在北京工作,已經全部退休,金鋒單身在本市,也沒有特別需要金錢的情況,金鋒月收入八百,也沒有任何不明收入。
路平安,月收入一千元,半年前,他的老婆得了癌症,一直在住院,至今已拖欠了醫院的醫療費近十萬遠,但是,沒有查出他有任何不明收入。陳大成,他的父親在一個月前被車撞到了,幾乎成了植物人。經調查,有相當機會完全康復,但,手術費相當貴,憑著他個人的收入積累是不可能達到的,但是,也沒有查到他有不明收入,他的父已經被他接回家,全身癱瘓,只能永久地臥床了。
調查的結果,幾乎每個人都是優秀的公安幹警。可是,李麗細細地翻閱卷宗,還是覺得如果內部沒有問題,那些文物走私集團是不會這麼順手地按計劃行事的,而且,這個案子的有關線頭,也不會總在關鍵時候,被黑手掐斷。
李麗覺得,市局工作時的一個最大失誤,是沒有把宋思遠列入排查對像。東西是他的不錯,可是,他因為要拍賣,要保險公司上了高額保險,換句話說,如果他把東西再偷走,偷的並不是他自己的東西,而是國家的財產。
當省廳的同志在重捋這個案子時,李麗對這個案子的有可能有突然性進展的幾個關鍵環節總是被突然掐斷非常懷疑,而這幾個環節,竟然都是金鋒經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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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和另外兩個辦公人員坐在桌子後面。金鋒坐在他們對面單獨的一把椅子上。
一個辦公人員看著一些金鋒寫的材料:“金鋒,關於虎符被盜的當夜的情況,你再想一想,還有沒有遺露的。”
金鋒:“沒有了。”
“那你在醫院值班的時候,中間有沒有因為一些事情離開過,或者,睡著了。”
金鋒望望外面,突然火了:“沒有!沒有!沒有!我不是在材料上寫得明明白白了嗎?這點事,來來回回寫了五遍了,你們的眼睛瞎了。不會自己看!”
辦公人員拍案而起:“金鋒,注意你的態度!我們讓你反覆回憶,就是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出入。”
金鋒不說話了。嘆口氣,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
“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你在醫院值班的那兩個晚上的情況。”
金鋒有情緒地看著辦公人員:“你們這不是在故意折磨我麼?”
李麗一直面無表情地坐著,不說話。
一天下來,金鋒覺得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松賽跑。當晚上,李麗又來看金鋒時,金鋒覺得他實在是不想理這個從前似乎一直在暗戀著他的女同學:“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