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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命所歸

的寬厚。不過這最後不要以我的名義了,就以二楊他們的名義,他們都老了,多帶點名聲走,也是好事。他們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跟朕要,朕只能多送他們好名聲留在青史中了。”

朱以擴聽到後,則是感慨道:“陛下是仁德之君,跟先帝一樣,先帝赦免了靖難後人,而陛下也以寬厚仁德為本,這是我大明之福。”

朱祁鎮將奏摺遞給朱以擴笑道:“呵呵,你又說好話呢?把我的意見告知二位老閣老,不過得等宴席結束後,我呢就自行先走了,你讓人跟著我就是。對了,說到靖難,朱文圭過得怎麼樣。”

朱文圭!

朱以擴作為半個宗室之人,怎能不知道朱文圭是誰,朱允炆唯一的兒子,已經被囚禁四十年了。

“建庶人,很規矩,身邊除了一個老太監,沒有人了”

“好,你去等閣老們下宴,出宮辦完事回來就派人去看看朱文圭吧,囚禁的日子應該不好過”

朱以擴不解,不知道要處死還是要幹什麼:“是,陛下”

說完朱以擴就跟一旁隨護的七八個錦衣衛千戶說道:“都給我睜大眼珠子,公子交給你們了,回來都是大功!”

那七八個千戶齊聲道:“遵命都指揮!”

朱祁鎮走在路上,他偶爾居然會聽到,關於最近朝廷之事的討論,甚至他還能聽到了不少誇他的老百姓說的話。

前途漫漫,還需努力。

教坊司除了今日去宮內獻舞獻曲的人員外,其餘的人全部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看在了教坊司。

五城兵馬司換了一個姓石的新管事,叫石彪,據說還行不喜歡錢唯獨喜歡喝酒。

來到教坊司外圍,朱祁鎮出示了錦衣衛令牌後,他就被放行了。

隨後朱祁鎮很順利的進入到了教坊司的主司府。

一到裡面,就看到一個刑部的官員待在門口,他是負責登記出入人員的。

最近上面沒有安排下來前,教坊司就是這樣的狀態,暫時由刑部接管。

朱祁鎮詢問了一番後,再得知安蟬兒正在自己的後院屋內後,他就讓錦衣衛的人留在這裡,他選擇自己獨自前往。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教坊司的樂女舞姬,她們倒也是像平常一般無二。

似乎什麼也沒有影響,亦或者是她們也見識多了更慘的境遇。

沒有人跟朱祁鎮上前來搭話,偶爾只是有些好奇的目光看來。

朱祁鎮一路彎彎繞繞來到了後院花房後的一間獨立的小院。

一到門口,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一曲清蕭聲。

蕭聲幽幽似有婉轉繞指柔的淒涼。

朱祁鎮走到院中,左右一看,藉著院內的燈籠燭火,倒也看清了這裡的佈局。

這裡居然有北方很難見到的江南花株,雖然入秋後有些凋零,但是卻也能看出主人的悉心照料它們才能正常的生長。

似乎聽到了院內的腳步聲,燭火倒影著的人影站了起來,蕭聲此時也停止了。

推門聲響起,朱祁鎮看到了一襲淺色輕裳,烏雲隨意披肩,白日殘妝還未消的美人。

安蟬兒一見屋外的人,眸子裡滿是驚訝,隨後閃過喜出望外的驚喜。

安蟬兒有些手足無措的樣,望著朱祁鎮道:“公大人!你等等,我收拾下。”

朱祁鎮看著笑道:“這倒不用,你這樣挺好的,化妝這東西,給外人看的,我們算是朋友吧?那就不需要了,我來只是為了辦件事,稍後就走。”

安蟬兒沒有想到朱祁鎮會來,他以為是來送飯的看管士卒們。

可是一見是朱祁鎮,她心中那份欣喜,連她自己都差點控制不住。

短短一兩日的時間內,教坊司發生了許多事,他也聽到了許多。

她第一時間明白,那一夜答應他的公子,那一位錦衣衛的年輕大人真的沒有騙她。

她雖然還沒有聽到蜀王倒臺的訊息,但是發生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都不遠了。

一想到能給自己的父母和安家上下的所有人報仇雪恨,她就難掩自己那份雀躍興奮。

同時她也為自己的幸運而感到一絲的慶幸,也暗自對答應她的那個人感激不已。

她本以為再也見不到那人了!

卻不想今日再見恩人,還是在自己的院內屋外門口。

聽到朱祁鎮的話,安蟬兒一怔,倒也有些失落的道:“大人行得端,是奴婢僭越了,大人請進,那日大人匆忙,一直未請教大人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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